“领袖,请问您找我有什么事情吗?”洛泰林对着让·普卢瓦问道。
“嗯……”让·普卢瓦缓缓的抬起头,面向洛泰林,说道,“洛泰林啊。你觉得,这个社工党,应不应该除掉。”
“社工党一直于我们敌对,干扰我们的改革,是必须要除掉的。”
“嗯……好!查理·洛泰林,我要你在4月28日之前提供给我一份除掉社工党的方案。这一切都由你全权负责。”
“是,领袖。”
这种事情对于洛泰林来说,是很轻易的。
那些加入国社党的前社工党党员,现在也都沉浸在国社党那绝对集体化的独特文化之中。这让人感到有一种集体的归属感。每个党员在见到党内的同志的时候,都要举手行礼,以表示尊重。在面对领袖的言论,每个国社党党员都绝对服从。逐渐的,国社党不再是由一个个独立的意识组成的群体,而是只有一个主体思想的集合,这一个政党在执行任何一个任务的时候,都浑然一体,没有任何的分歧,每个人都尽自己的职责。一个政党就像一个人一样。
这导致了国社党办公效率的超高。组织一次绝密的诬陷,并非难事。
4月28日夜,洛泰林找到了让·普卢瓦。
“这就是你的计划?”
“是的,领袖。”
“好。就按照这个计划实施吧。记住,我们不能失败。”
4月30日夜,法国波旁宫燃起了熊熊大火。尽管巴黎的消防员奋勇的灭火,也难以抑制。最后,在两名消防员的牺牲下,火势被控制住了。一直到5月1日上午十点,波旁宫大火被扑灭。
早在5月1日上午七点钟的时候,让·普卢瓦就来到了火场现场。他就这样看着,没有任何动作。然后他让勒菲弗尔把巴黎警察局局长叫来。
一个半小时之后,巴黎警察局局长也来到了火场现场。让·普卢瓦对着他大吼到:“一定!一定要找出始作俑者!并要严惩!”
然后对着来的现场的记者们说道:“我作为法兰西共和国第一执政,出现了这样的事情,是我的失职。但我保证,我将抓出凶手!为牺牲的两名法兰西的英雄而报仇!”
整个法兰西都进入了紧急的状态,警察在街上巡逻的人数变多了。在没有人口管理局的允许下,任何人不得离开或进入城市。即使是这样,在城市入口的警察也变多了。
法兰西大委员会在国社党党员全部投票同意的情况下通过了《国家紧急状态法案》,即在紧急情况下,国家第一执政可以绕过大委员会直接任命官员、通过或否决议案,并且直接领导行政、监察、检察、审判机关。
不出意外的,在5月14日,那名纵火的罪犯被抓住了。
那是个尼德兰人,而且还是社工党党员。
法国内部的两种情绪立刻全部集中到社工党身上,复仇情绪和爱国情绪。
巧妙的蒙太奇手法,将国家内部的敌人与社工党联系在一起。排除异己。
5月20日,在那名罪犯的审判大会上——让·普卢瓦刻意的让这次审判升格成为审判大会,在室外公开进行——让·普卢瓦作为审判官,宣判着那名罪犯的罪行:
“英格拉姆·梅尔提斯!你在4月30日凌晨23点左右,在法国波旁宫左侧,点燃了法国的国旗!你可承认这是你所为!”
“是我所为!”梅尔提斯回答道。
“你可在1922年2月26日加入法兰西社会主义工人党?”
“是这样的!”
“你可承认社工党有与德意志帝国之间有联系,并且关系密切?”
“我用生命担保!是这样的!”
“只可惜你就要死了!”让·普卢瓦大喊道,“依照法兰西共和国刑法,你试图危害国家稳定,谋害了两名英勇的消防员的生命!按照法律,你犯有谋杀罪、叛国者罪!你该处以死刑!现在,我代表全法国的人民!宣布将你处以死刑!行刑!”
随后,两名国社党党卫队队员押送着梅尔提斯到了立在巴黎协和广场上的断头台上。在以前,这里还有一个被砍头的人,那人是路易十六。路易十六的死给法兰西开启了新时代。
站在断头台旁边,在梅尔提斯的死刑执行完了之后,洛泰林作为行刑人,抓着梅尔提斯的头发,提起了梅尔提斯的头颅。梅尔提斯的血液沿着脖子的断口,缓慢的溜了出来。
洛泰林高喊着:“看啊!这就是叛国者的下场!”
让·普卢瓦缓慢的走到断头台下的高台上,指着梅尔提斯的头颅说道:“这个叛国者,是一个社工党党员!他是受到了社工党的指使去在波旁宫放那把火!社工党才是法兰西真正的叛徒!而且,这名叛国者在死前也说到社工党与德意志帝国之间有紧密的联系!‘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我们应该相信这句话。所以说,公民们!让我们把这些法兰西的渣滓驱逐出去!处死法兰西的叛徒!法兰西万岁!”
“处死法兰西的叛徒!法兰西万岁!”
在那之后,让·普卢瓦在全法国展开了对社工党的清算。
就在5月20日,审判的同一天的晚上,由洛泰林所领导的国社党党卫队在全法国各地展开了早已蓄谋好的抓捕。数万名社工党党员或被关进监狱,或被处以死刑。
第二天,社工党的元老们,都被处以死刑,就在断头台,面对着公众,以叛国罪判处死刑。
这是国社党的大胜利。在这场政治博弈中,社工党失败了,被永远除名了。
借助这次机会,让·普卢瓦再次修宪,将法国有多党制变成了象征式多党制,国社党将永远是执政党。以国社党为中心,其他政党只有参政权,在大委员会中也会有自己的席位。但是大委员会的113个席位中必然会有70个席位是国社党党员。
现在,让·普卢瓦可以开始他的改革计划了,已经没有人能够干扰他的改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