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那方,一道黑影似鬼魅般一闪,十字镖“砰砰砰”钉入横梁之上。..高速首发!</br>
;;;;“呵!能引起潇凌王注意的女人,果然不简单!”那人一身黑衣,蒙着面巾隐在暗处,声音似乎有意压低了几分。</br>
;;;;“你是何人?”司徒卿神情淡然地仰头,手中又摸出了几枚十字镖。</br>
;;;;“我是何人不重要,只是顺道过来瞧瞧鲜!”那人嬉笑说着,带着几分痞味。</br>
;;;;“你都看到了?”司徒卿这般问,但直觉这人也是才出现的,并没有偷看到她洗澡。</br>
;;;;“看到如何?没看到又如何?”那人很悠闲地往横梁上一躺,问的随意。</br>
;;;;司徒卿笑的也很随意,“看到了就自挖双目,没看到就快点滚。”</br>
;;;;“啧啧啧!口气真大,我既不想自挖双目,也不会滚,你能奈我何?”那人边说着,边朝下方探了探脑袋,那双黑漆漆的眼睛闪着戏虐。</br>
;;;;司徒卿看着那眼睛,没来由觉得熟悉,却一时想不起来。</br>
;;;;虽然不知道这人出现在她房里的目的是什么,但是他身上并没有杀气,甚至连淫邪之气都没有。她确信自己现在的容貌还是能够引人犯罪的,可这人眼里除了戏虐、好奇,再无其他。</br>
;;;;司徒卿凤眸一垂,笑道:“那就给你提个醒,我这人记仇!”不仅记仇,而且睚眦必报!</br>
;;;;“呵!你不但不简单,还很有趣。”那人眯了眯眼,似乎在笑,“放心,我对搓衣板没兴趣!”</br>
;;;;你娘才搓衣板,你家女人都搓衣板!</br>
;;;;司徒卿愤愤,是那种身上的痛被人轻易揭开的愤恨,“没兴趣就快滚,别碍着老娘换衣服!”</br>
;;;;说完随手就掀了身上披着的衣裳,作势就要扯裹在身上的浴巾。</br>
;;;;那人似乎没有想到她会这么大胆,微怔了一下,才笑道,“嘿嘿,那咱们后会有期!”说完,人影一闪,不见了!</br>
;;;;尼玛,这货是人是鬼,凭空消失?</br>
;;;;司徒卿诧异非常,拖了把椅子爬上去看横梁。</br>
;;;;可上面除了那钉着的几枚十字镖再无他物,好似方才那人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br>
;;;;凤眸微眯,冷光乍现!</br>
;;;;不管你是谁,我一定会让你后悔有期的!</br>
;;;;司徒卿不在纠结那人的问题,该还的时候谁也逃不掉。;..</br>
;;;;她迅速换了衣服,打开后窗,麻利地窜了出去。</br>
;;;;再回来时,手中已多出了一个布袋。</br>
;;;;她拎着布袋径直走向了梳妆台,埋头鼓捣起来。</br>
;;;;不多时,她那原本光洁如玉的脸上便蜡黄一片,活像得了肝癌晚期,隐隐还散发着一股子的生姜味,而那梳妆台上摆放的一堆瓶瓶罐罐,正是上回至小厨房顺走的油盐酱醋。</br>
;;;;司徒卿对着镜子挑眉眨眼,一脸窃笑,对此刻的妆容甚是满意。</br>
;;;;突然,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愣了一愣。</br>
;;;;方才那黑衣人的眼睛竟然和自己的眼睛极其的相像。</br>
;;;;难怪她觉得熟悉,难道说那人和她是近亲?她哥哥?</br>
;;;;不可能,那人说的话显然是和她毫不相识的。</br>
;;;;司徒卿没有过多探究,当务之急是解决屋里这两个眼线。</br>
;;;;她拿过桌上的糕点,掰了点用水调成糕泥,再搓成两个颗小丸子,用发簪小心地戳了个凹槽,拿来瓶辣子油,把辣子油慢慢地填进了丸子中。</br>
;;;;这辣子油熬甚是红艳浓稠,光是闻着,就让她鼻子发呛。</br>
;;;;弄好了丸子,又将桌上的瓶瓶罐罐收拾了一下,这才转身朝榻上两人走去。</br>
;;;;摘掉丝巾,撬开嘴巴,一人喂了一颗辣子油丸,然后灌水、抬颚、抹喉,丸子便连着水一起落入腹中,最后将丝巾重新塞回两人口中。</br>
;;;;动作一气呵成,显然是个老手。</br>
;;;;司徒卿抽出了一根发簪,快速扎了两人的大腿一下,剧烈的疼痛立马将两人惊醒。</br>
;;;;映入眼帘的是司徒卿黄灿灿、笑盈盈的脸,两人反射性地的想要挣扎喊叫,却发现自己早已动弹不得,嘴里也塞了东西,顿时一脸惊慌。</br>
;;;;“嘿嘿,别害怕呀,本小姐不吃人的!”司徒卿犹自拖了把椅子过来坐下,一字一句慢慢说着,笑的像个诱骗小孩的怪蜀黍,“刚才本小姐看你们突然晕倒,着实着急,就亲自喂你们吃了颗肠穿肚烂丸。这丸子可是个宝贝,吃了以后肚子里的五脏六腑就会火烧火燎般的疼痛,而后一点一点地腐烂掉,最后全身化作一滩腐水,再也查无踪影,你们说是不是很神奇?”</br>
;;;;那两人一听,小脸顿时煞白如纸,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不止,浑身也好似坠入了冰窖,瑟瑟抖摆不停。</br>
;;;;这废材小姐为何会变的如此恐怖,刚刚自己根本没看清她是如何出手的,就失去了知觉,她不是个无灵体,无法修灵吗?那怎么会有这般身手?</br>
;;;;“现在你们是不是觉得这里有种火辣辣的痛感?”司徒卿看着惊慌的两人,按着自己的胃部,幽幽问道。</br>
;;;;那辣子油丸落入胃后,表层糕泥遇水即化,流出里面的辣子油,胃壁受到刺激自会产生灼烧感,再加上司徒卿近似变态般的心理暗示下,两人顿时觉得胃部如火般灼烧,疼痛难忍。</br>
;;;;怎奈她们嘴里塞了东西,连开口求饶都不成,只能不住地发出呜呜的哀鸣,模样十分可怜。</br>
;;;;“别着急啊,这肠穿肚烂丸一时半会是要不了你们的命的,只要你们乖乖配合我,我可以给你们解药。”司徒卿修长的手指轻抚着下额,笑吟吟问道,“怎样?想要吗?”</br>
;;;;两人连发着呜呜声,脑袋像个捣蒜锤似的点个不停。</br>
;;;;“那我现在把你们嘴里的纱巾拿掉,你们可得小心舌头,别乱喊乱叫。”司徒卿巧笑说完,伸手摘下了两人口中的纱巾。</br>
;;;;“大小姐饶命啊…”终于正常发声的两人不住求饶。</br>
;;;;司徒卿见此笑容更深了,语气却依旧轻轻,“你们的命都掌握在自己的手里,不需要求我,现在你们谁来告诉我,二娘派你们来目的是什么?”</br>
;;;;夏荷、冬雪一脸纠结,满心踌躇,背叛连如媚的下场也同样叫她们心寒胆颤。</br>
;;;;司徒卿看出两人的迟疑,又添了一把火,“我哥哥可就要回来了,司徒莲再好,终归也是要嫁人的,在府里的地位如何能跟我哥哥比,这威国公府的天恐怕要变了。你们可得仔细想好,是依旧跟着那个不受宠的外姓夫人,还是选择我这要逆袭的嫡亲小姐?”</br>
;;;;能受连如媚器重的丫头,那绝对是聪明伶俐的,这话一出,两人心中顿时有了思量。</br>
;;;;为谁卖命都是卖,肯定要选对自己最有利的一方,夫人虽说手握大权,可从来不受老爷喜欢。二小姐再好,终归也是要嫁人的,将来继承威国公府的还是大公子。而且现在的大小姐已经不是当年的废材,这嫡长女的名号可是摆在那的,指不定扭头就能时来运转。</br>
;;;;思及此,两人再也不敢坚持,将其所知全都一一道来。</br>
;;;;司徒卿自始至终都斜靠在椅子上,神态慵懒,笑面吟吟,好似此刻听到的并非继母对她施虐的种种恶行,而是些有趣的奇闻异事。</br>
;;;;只是这两人的地位远不及秋凌,所知也有限。再加上入府才五年,对于连如媚为何如此憎恨她只隐约听说是与她娘亲结的怨,具体如何结怨一无所知。</br>
;;;;末了司徒卿又问起了司徒莲的事。</br>
;;;;她们只知道二小姐昨夜修灵不慎伤了经脉,一早二夫人就派人请了青阳仙人来。</br>
;;;;“大小姐,奴婢把知道的都告诉您了,您饶了奴婢吧。”夏荷、冬雪不住俯首的讨饶,此刻的胃里还依旧火烧火燎。</br>
;;;;司徒卿含笑的看着对方,修长的手指轻叩着扶手,低低的“哒哒”声,进入两人的耳里,却仿佛是一把铁锤在敲击她们的心脏。</br>
;;;;“饶了你们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二娘那边?”</br>
;;;;“以后您就是奴婢的主子,奴婢一定会对您忠心耿耿。二夫人那边奴婢自会帮您掩饰。”两人忙表衷心。</br>
;;;;忠心耿耿?</br>
;;;;司徒卿心里冷哼,为了自己的性命就把主子卖的人,怎可信?可现在还需要她们陪着演戏,就暂且留其性命好了。</br>
;;;;“那好,既然你们选择跟着我,我自然不会亏待你们。”</br>
;;;;说完,司徒卿掏出两只十字镖,在两人惊骇的目光下,朝两人投射而去,那锋利的镖尖擦过其身,割破了其身上捆绑的布条,而后射入其后的墙壁上。</br>
;;;;那利落果断的身手无疑又对两人下了一记猛药。</br>
;;;;两人惊骇的目光顿时变得尊崇无比,立即爬下了榻,跪俯在司徒卿脚下。</br>
;;;;“桌上的两块糕点我已经撒了解药,你们拿去吧,不过这肠穿肚烂丸甚是霸道,想要彻底根治还需要一味药引,方可药到毒除!”</br>
;;;;“是什么药引?求小姐告知!”两人愈发虔诚。</br>
;;;;“马尿!”</br>
;;;;两人瞪眼呆愣!</br>
;;;;司徒卿心里乐翻了天,面上却一脸的严肃,看着下方错愕的两人继续危言耸听,“而且这解药必须在半个时辰内服下,否则过了时辰,就是大罗神仙也没法医治了!”</br>
;;;;两人一听有时限,哪还敢迟疑,赶忙道了谢,拿上糕点夺门而出。</br>
;;;;这可是关乎生死的事情,别说是马尿,就是马粪,那也得咬碎了往肚子里咽。</br>
;;;;司徒卿一见落荒而去的两人,再也憋笑不住,单手捶着软塌,笑的怪声百出,令闻者心颤,见者脸抽。</br>
;;;;哎呦喂!憋死老娘了,这俩傻缺就算不能灭了,那骚味十足的马尿也够她们回味半载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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