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我为你负责
;;;;晨阳初升,大地重现光明。百度搜索≥≥
;;;;司徒卿从睡梦中醒来,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便看见身侧躺着一位睡美人。
;;;;他背着阳光酣然侧卧,晨光为他那雪白的寝衣镀上了一层氤氲柔黄,眉目如画静谧安详的脸上,狭长的眸子轻阖,黑长浓密的睫羽在脸上打下了一道浅浅的影,挺拔的鼻梁下,殷红薄唇轻轻扬着,神情间有淡淡满足,似沉静在美梦之中,然而即便是睡着了,也依旧睡的风华飒飒、妖娆绝代。
;;;;好一副美男睡卧图阿,清早睁眼能看到如此美色,真是养眼非常呢。
;;;;司徒卿眨巴眨巴眼睛,满足微笑,却笑到一半时深深僵住,双眼倏然睁大!
;;;;谁能告诉她,为毛死狐狸会睡在她的身旁?
;;;;难道……
;;;;掀被,低头,迅速扫视!
;;;;终是轻吁一口气,还好,不是光溜,还穿着内衣!
;;;;她轻轻坐起身子,晃了晃依旧沉重的脑袋,努力思考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
;;;;脑袋里只有船顶畅饮的片段,似乎醉了、晕了、摔了,然后……就没然后了。
;;;;她终于不得不承认一件事实,她!喝!断!片!了!
;;;;对于如何出现在这间屋子里,身边为毛躺着条死狐狸之事毫无记忆!
;;;;司徒卿嘴一抿,惆怅状,果然,酒精害人阿!
;;;;黑漆漆的眼珠子咕噜转了一圈,轻轻活动了一下手脚。
;;;;管他发生了啥,趁他没醒,嘛溜跑路是上道!
;;;;她慢慢撑起身子,转换身形,改为双手双膝撑着床,采用狗爬式悄悄挪动。
;;;;这死狐狸没事长那么长做毛线,这般侧直躺着,身形完全占据了床头至床尾,丝毫没有给她出入的余地。想要下床就必须跨过他的身体。
;;;;司徒卿看了看他的脑袋,又瞄了瞄他的蹄子,果断选择危险指数略低的蹄子。
;;;;却不想才小心地挪过一只手,另一只手还悬在半空,下方酣睡的狐狸大仙突然身子一歪躺平了去,脚也因为这个动作朝上掀起。
;;;;司徒卿反应极快,那脚才刚上抬,那悬在半空的手已是凌空一拐朝上方撑去。
;;;;然而这双手相差的距离较大,一个撑不稳,身子已是朝下压去,眼看自个的脑袋就要与狐狸大仙的胸来了个亲密接触了,司徒卿赶忙移动另一手上前支撑。
;;;;终于身形是稳住了,而她的姿势也变成了跪在凤夙腿侧,双手曾在他肩两旁,下垂的发丝已是轻扫在了凤夙脖颈。
;;;;司徒卿僵了僵,慢慢抬起脑袋,果然看到两只如潭水般深邃的眸子正似笑非笑地盯着自己,丝毫没有大梦初醒时的迷蒙氤氲。;.
;;;;眼睛一眯,迅速扬起微笑,“爷,早阿!”
;;;;说完脚一抬猛地跨过凤夙的腿,双手撑起,准备趁他不备迅速逃离。
;;;;然而计划完美,实施困难,她那一脚才触床,双手微微脱离床板,蓦然身子一麻,她那半离的双手再次落回原位。
;;;;司徒卿双手撑床,双膝着地,就这般暧昧无限地跪撑在凤夙平躺的身体上方。
;;;;时刻,她内心的小人儿早已怒目狂啸,这死狐狸竟然敢封了她的穴道!
;;;;司徒卿狠狠翻着浑身上下唯一能动弹的眼珠子,如果眼神能够实质话,凤夙早已经被碎尸万段了。
;;;;凤夙微笑着躺在她的身下,优雅地抬手将她劈头盖脸的长发挽起,从枕边掏出她昨天摘下的发簪,正准备为她盘发,突然停了一停。
;;;;这发簪与“送”他的那根多功能发簪是一样的,只不过顶端多刻了一个“卿”字。
;;;;凤夙弯着眉眼看了看怒目相视的司徒卿,手一转又掏出了一根发簪,赫然就是先前那根定情信物。
;;;;他执着司徒卿的发簪灌上了灵力,在自己的发簪上轻轻划,转眼,那顶端处多出了一个“夙”字。
;;;;司徒卿突然就有了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凤夙将刻有“卿”字的发簪收了起来,反将那根“夙”字发簪为她束起了头发。
;;;;这臭不要脸的死狐狸!司徒卿磨牙。
;;;;凤夙满意地看着她精巧的容颜,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惊艳!
;;;;晨间薄薄曦光下,她墨黑的眉微微扬起,带几分狂野和英气,璀璨灵动的眼眸因为诧异而微微睁大,菱唇柔软轻薄,晨光下静美如樱,让人不禁生出品尝的**。
;;;;“小猫儿,一大早又这般热情,可真叫人欢喜!”凤夙笑道,一双狭长的眸子含笑上望,奇妙地清冽又深邃,那一线微起的弧度,漂亮得神笔难描。
;;;;“这般姿势看你怪美!”他伸出手,轻轻把她垂落的碎发搁到她耳后,露出小巧白润的耳朵,像被晨光照射,现一抹淡淡殷红。手至耳边滑下,落至那朵白润的耳垂上,轻轻揉了揉。
;;;;司徒卿霎时觉得耳根处有一团火窜出,霎时烧向整个耳朵,连着左半边脸儿都有些发烧发热。
;;;;美你妹阿妹!你这天杀的臭流氓!
;;;;凤夙笑吟吟,原来这是小猫儿的敏感区,不禁又揉了揉。
;;;;司徒卿毛发倒竖,眼露凶光。
;;;;她很想猛抬膝,再来一次猛击下落,用坚硬的膝盖骨,问候他柔软的海绵体。
;;;;然而她浑身上下全都发麻发僵,传说中的封穴她终于明白其中滋味了。
;;;;许是看她快把眼珠子瞪出来,凤夙终于良心大发地挥手解了她的哑穴。
;;;;“你丫的快把我松开!”司徒卿的咆哮如期而至。
;;;;“我也不想这般对你!”凤夙笑,手指终于离开了她的耳垂一路向下。
;;;;他的手并未实际接触她的肌肤,只近在咫尺微微挪移,却又似能碰触到她肌肤上细微的绒毛,激的司徒卿一阵酥麻颤粟。
;;;;最细微的动作,总能拨动最旖旎的心弦。
;;;;尽管心中不愿承认,但是身体还是给出了最真实的反应。
;;;;他的手渐渐来到了她的锁骨前,那两抹平直锁骨,精致而纤细,如玉雕琢,让人想到精美精致等一切美好的词儿,而他的手微微落在锁骨的窝里,锁骨和肩骨之间陷下去一个小小的涡,弧度优美,叫他不禁轻轻抚触。
;;;;她的寝衣领口本就宽松,再经由先前的一方动作已是领口大开,隐隐能见一抹风光跌宕的一线胸口肌肤,半隐半露。
;;;;“你到底想怎样?”司徒卿努力克制发颤的春心,声音气息有些不稳。
;;;;“我只是想把你昨夜对我做的都还给你。”凤夙笑笑,眼光毫不避让在她的胸前风光掠过,看得司徒卿恨不能找把叉子戳瞎他的眼睛。
;;;;昨夜?
;;;;司徒卿一听这词顿时有种头大如斗的感觉,难道她昨晚真做了什么丧尽天良、欺男霸男的恶事?
;;;;“我……我做了什么!”她颤颤,心底有些发虚。
;;;;“做了什么?恩,我想想。”凤夙当真收回了手,一脸沉思状。
;;;;“咬了我这里。”他手指点樱唇。
;;;;司徒卿嘴角抽搐。
;;;;“扯了我这里。”他手指扯衣领。
;;;;司徒卿嘴角狠抽。
;;;;“摸了我这里。”他手指抚胸膛。
;;;;司徒卿嘴角狂抽。
;;;;对于他的自控,她真心无法辨别真假,甚至心里还有个声音在一旁附和,就是你干的。
;;;;因为以往喝醉酒,老妈不止一次自控自己虐待她家色狗,甚至有一次拿了把匕首欲对其进行临时阉割手术,只因为它添了自己一嘴巴子。
;;;;就在司徒卿对自己的罪行深感羞愧的时候,凤夙的手已是来到了自己的腰下,似乎还有向下的趋势。
;;;;司徒卿一脸抽象,即便是封穴也无法阻止它扭曲变形。
;;;;不是把,难道昨夜连他家小兄弟都没放过?
;;;;如此千载难逢的鲜艳事儿她竟然完全没有记忆?
;;;;真是叫她伤心欲绝、追悔莫及阿!
;;;;凤夙将她的表情尽收眼底,强忍着笑意淡淡道,“好在之后你睡着了,我才得以保住清白!”
;;;;阿勒?
;;;;不对阿,亲!你这没按剧情发展啊!
;;;;司徒卿满心懊悔,前不睡、后不睡、偏偏快捣黄龙你就睡,你这不是缺心眼嘛!
;;;;“既然你未夺走我清白,自然不能叫你负责,所以你把这些还给我就好。”凤夙边说着,伸手虚空从她的唇慢慢朝下划,最后停在她的胸前。
;;;;纳尼?
;;;;他要摧残她那两朵还未饱满的花骨朵儿?
;;;;司徒卿不禁呆愣,还不待她想到对策,身下之人突然揽着她一个翻身,她已从天换到了地。
;;;;凤夙居高临下地看着双眼大睁的司徒卿,一手轻抬她的下颚,轻笑,“你无异议,我便开始了。”说完,轻轻俯身,作势朝那一抹殷红贴去。
;;;;“滚粗……”司徒卿咆哮,却被他的手指轻轻擒住了唇。
;;;;“嘘……”凤夙轻声道,“猫儿这般粗鲁,实在破坏气氛,不若我再封上哑穴吧。”
;;;;“别别别!有话好好说!”司徒卿嘟囔着嘴急急叫停,好汉不吃眼前亏。现在她已沦为鱼肉,再逞强吃亏的绝壁是自己。
;;;;凤夙这才笑着松开手,“既然你还没准备好嘴儿,那就想从这里开始吧。”他抬起手,慢慢滑到她的领口处,轻轻拨了拨。
;;;;“我……我负责,我负责!”司徒卿微微颤粟,欲哭无泪道。
;;;;“你说什么?”凤夙长眉轻挑。
;;;;“我说我为你负责,就算你没有**与我,我也负责,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男人!”司徒卿咬牙切齿。你就装!可劲装!
;;;;“这多不好意思!”凤夙笑起来,映着晨光有些波光朦胧。
;;;;“别客气,应该的,是我不对在先。”司徒卿说着诚恳,内心却恨不能咬他一脸牙印子。
;;;;“要不昨夜未完事你现在继续,这样你就不吃亏了!”凤夙好心建议。
;;;;“不必不必!不吃亏!”
;;;;“真不必?”
;;;;“真不必!”
;;;;司徒卿快哭了,憋屈啊!
;;;;心中默默握拳,丫丫呸的!这仇老娘记下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总有一天老娘要把你剥光了抽上十大鞭!
;;;;“那好,三日后我会上门提亲!”凤夙说完,俯下身子,在她唇上轻轻一吻,好似一枚火热的印章一般,直烙进她的心里。
;;;;嘎?
;;;;司徒卿瞬间有种此恨绵绵无绝期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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