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晋升到了八品,宁辰也完成了自己第一个字的蕴养。
至于说这字变化多不多,够不够花里胡哨。
宁辰觉得绝对够的。
虽然宁辰不知道,书圣当年写这么多个‘之’字,有没有炫技的嫌疑。
但是现在宁辰是觉得挺炫的,而且是又炫又酷。
连带着,宁辰都把回去之后,自己怎么把武道和这个‘之’字,结合起来,都想好了。
除了用【剑】这么骚包的武器,就没有什么配得上这花里胡哨的‘之’字了。
就宁辰所知大武朝的武夫,鲜有专门的剑修。
出名的几个,修的也是重剑。
就是那种比刀宽,比刀重的,重剑。
宁辰并不想修重剑,因为不够花。
想好了后续的一些事情,宁辰心思一动。
那一篇浩然正气纸,就消失在了宁辰的脑海中。
接下来宁辰的每天诞生的浩然正气,也都会自动进入到脑海当中。
至于诞生浩然正气的方法,这个最简单了。
读书写字、吟诗作对……
凡是与学问有关的,都能诞生浩然正气。
区别只在多寡而已。
对于宁辰来说,只要每天写写字,就会诞生很多浩然正气。
因为白嫖来的书圣的行书,在这个天道之下,算是全新的书法。
每天写字,自然诞生浩然正气,而且还是很多的那种。
一边写字,顺带着还直接把字给养了。
至于能养多少字,就看宁辰打算写,不,是抄多少了。
养十万字宁辰觉得挺难,但是抄十万字,宁辰觉得并不难。
先定一个小目标,一个月抄完十万字,这个速度不算过分吧。
宁辰觉得要是有人肯打赏的话,一天抄完十万字,都没问题。
当然打赏是不可能打赏的,尤其是比如孔祭酒。
总不能孔祭酒自己上个黄金盟,看宁辰一天八品巅峰吧。
想到孔祭酒,宁辰偷偷看了一眼孔祭酒,发现孔祭酒的脸上,并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
也没有把自己扔下去的打算,宁辰这才放心下来。
“多谢老师,为我护法。”逼装完了,可以鸣谢一下了。
“这是你自己的造化。”
话落,孔祭酒郑重与宁辰道:“你如何有这般造化是你自己之事。
不过在你未入四品之前,尽量少向他人展示你所创立之书法。
将书法中养的字,溶于武道是可以的。”
宁辰也是这么想的。
就跟孔祭酒之前说的一样,儒家是除了武夫之外,在战场上死人最多的。
同时儒道还是非人族修行者最大的克星。
一口浩然正气,百邪不侵。
那是真的正邪不两立。
何况它们被赶出了中原九州,那都是当年儒圣种下的因。
所以这些妖蛮等,对儒家那是恨不能挫骨扬灰。
如果让这些妖蛮等知道了宁辰这样一个存在,宁辰绝对会成为被猎杀的对象。
甚至不仅仅说是妖蛮这些异类吧,就算是人族的其它修行体系。
如果知道宁辰这些妖孽级别的表现,恐怕都会对宁辰心生歹意。
道统之争,就是此消彼长的事情。
儒道出现了宁辰这样一个妖孽,势必气运大涨。
孔祭酒之所以,刚刚隔绝宁辰和后面老哥四个。
并非是孔祭酒担心宁辰人前显圣,而是孔祭酒对后面老哥四个人品不能完全信的过。
宁辰敢在孔祭酒面前入八品,实则还是对孔祭酒人品信得过。
孔祭酒虽然爱人前显圣,但是对儒道还是非常的忠诚,同时对自己的弟子,那也没的说。
“多谢老师提醒。”
宁辰拱手行礼,孔祭酒坦然受之。
待宁辰起身之后,孔祭酒道:“回到京师,我允许你在国子监当中,设立百家学堂。
不过我希望你不要忘记自己乃是儒道传人,在兴百家学说之时,亦不要忘记传承儒道。
儒道虽未必完美,但是绝对担得起‘正道’两个字。
就如云山书院虽然狭隘的想要独尊儒家。
但对于百家却并没有行过任何铁血手段,只是试图以礼感之。
所以我希望你所作所为,不仅仅是为了抑制书院,更要将人族放在心中。
不能为了你之名在百家传颂,就忽略了【正义】二字。”
孔祭酒说完之后,宁辰整个人都是懵的。
为何?
因为宁辰就没想过,在国子监,兴建百家教舍这个事情。
宁辰当日在文山书海当中,那是为了完成事件选择,才写下了那六个字。
至于振兴百家这事,宁辰现在都没想过呢?
不过听了孔祭酒的一番说辞之后,宁辰忽然发现,如果自己兴百家的话,这个选择好像真不错。
首先不说别的,就是对冲圣人开口这个热度,就非常的好。
自己经历了圣人级别的启蒙书,再加上圣人开口这两件事情。
势必在儒家当中名声大振。
不管是庙堂之上,还是地方主政。
儒家之人和推崇儒道的人还是占据多数的。
所以万一他们认为,自己真的是儒家之希望,总是支持自己的话,那很有可能自己就很难【佞】下去。
其次百家当中奇淫巧技者多,真弄出个什么劳民伤财的玩意。
然后再触发个事件选择,岂不是爽歪歪。
多给自己一点触发事件的可能性,自己的命也能长一点。
一想到这里,宁辰直接不装了:“学生没想到,学生的这点心思,还是被老师看穿了。
既然老师没有意见,那学生就先行谢过老师了。”
孔祭酒面上并不见任何骄傲,在孔祭酒看来,他能看穿学生内心,这只是基操。
“等回到京城之后,我会给你推荐一个得力之人,助你兴建百家学堂。
就如你所言,兴百家,对儒道来说,并不是一个坏的选择。
百家想要有所作为,最大可能性,还是要靠浩然正气的。”
宁辰连忙接过话头说道:“这个是自然。百家多数是读书人。
让它们去修佛、修仙,这个可能性不大。至于让他们修武,那更加不可能。
所以想要有所作为,最终还是会回到浩然正气上。”
孔祭酒点点头:“你只管放手去做,如果有问题,可以来找我。”
“学生,代百家,谢过老师了。”
宁辰再次行了一礼。
可是这礼行到一半,宁辰忽然感觉有点问题。
可是这个问题,出在哪里,宁辰又说不上来。
等宁辰再次抬头,看着负手站在前面,观云海的孔祭酒的时候,宁辰想到问题出在什么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