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秋震撼的望着玉阳子,这老头要无节操到什么程度才可以如此自恋啊!有没有这么自恋的,玉阳子,你的操守呢?你的节操呢?
欲哭无泪,少秋满心不悦,心中气愤非常。
伤心了,伤心了。
“小子你可不要小瞧这本书啊!这可是老夫经历了万丈红尘,才写出来的绝世之作。”老头一脸骄傲的推销自己的这本书,被他这一说,好像很真像是那么一回事儿。
“下次不要再吹了...”少秋将那被玉阳子吹上大天的醉红尘拿了起来,揣进了怀里。毕竟这老头再怎么无节操,也是这世间绝少的高手,他写的书应该用一点用吧!
“走了。”少秋小手一扬,向着外面走去。
玉阳子望着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少秋,微微点头,然后转身望着躺在chuang上静候许久了狐姬。
“堂主...”狐姬盈盈一笑,唤着玉阳子。
玉阳子缓步走了上去,笑道:“嘿嘿嘿,美人儿,今天晚上让老夫好好伺,候伺,候你!”
接着,玉阳子便是扑了上去,压,在狐姬的身上。
片刻之后,房中便是一片春,色,散发出一声声娇喘和淫笑。
**苦短,一夜无话。
第二日清晨,玉兔隐去,朝阳西升,散发出万丈磅礴光芒,将无边的阴凉驱散,带给世人暖心的笑容。
阳光落在圣母庙的殿堂之上,显示如万千气象,让这里显得倍是圣洁。
一辆灰色的华贵车辆缓缓停了下来,从里面缓缓走出一道黄衣男子。
“敢问少秋公子可在这里。”黄衣男子开口道。
“阁下是...”正在扫大街的一位圣母庙的人员,停下手中的活计,对那黄衣男子问道。
“故友。”黄衣男子说道,他的脸上满是郑重,神色很是严肃,眼中隐隐有光滑流转,是一位修道之人,而且修为不俗。
“阁下还请稍等,少居士正在广场练剑,在下这便去通知。”那人说道。
“不必了,带我前往便是。”黄衣男子大袖一挥,断然说道。
“这...也好。”那人为难的同意了。
这黄衣男子气势不俗,眼中隐隐有神光闪烁,想必不是普通人。
两人向着里面走去,越过大门,便是望见一位白衣少年手持长剑,耍出漫天飞舞的剑舞,白色的森严剑气,吞吐着惊人的威力。
“醉红尘重在悟,一旦领悟,便可以发挥出巨大的威力。”少秋的脑海中闪现出玉阳子的声音。
“世间有剑道三千,但是属于自己的只有一条。”
长剑飞舞,满园皆是剑吟一声,噌噌作响,煞是惊人。
“刷。”
一剑终了,少秋将魔剑收了起来。
这醉红尘果然不赖,放佛是有着无穷的变化一般,你将他融入剑法可以,融入步法也是可以,果然不愧玉阳子所创。
不过,可惜,如此剑招,根本不可能全部掌握,玉阳子说的不错,只看自己能不能领悟了。
毕竟,练出来的剑法终究是法,而自己领悟的才是道。
想通了这些,少秋也不再纠结,淡然一笑。
“啪,啪,啪。”广场却是忽然响起一阵鼓掌之声,只见一位黄衣男子站在那里,望着少秋的眼中闪过一抹赞叹之色。
“不愧是少秋公子,小小年纪,一身剑法便已经如此不凡,当真了得。”黄衣男子称赞道。
“你认识我?”少秋疑惑道。
“足下乃我圣教赫赫有名的四大公子之一的血公子,我当然也是略有耳闻了。”黄衣男子说道。
“赫赫有名...血公子。”少秋笑道,自己什么时候这么有名了,还有了称号,血公子,听起来还算可以吧!
“是啊!自从蛮荒圣殿之后,四大公子之名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啊!”黄衣男子说道。
“嘿嘿嘿,我是血公子,嗯,也算是有名有姓了,对了,那其他三位又是那个?”少秋问道,眼中闪过一道好奇。
“看来你还是不知道吧!”黄衣男子笑道。“其他三公子是毒公子秦无炎,花公子碧瑶,妙公子金瓶儿。”
男子缓缓道来,显然对这些名号很是了解。
“怎么感觉有种江南四大才子的味道。”少秋笑道。“对了,还未请教足下大名。”
“我不过是一无名小卒,此次前来,是受一位朋友所托,邀请公子参加一场盛会。”
“朋友,盛会。”少秋沉吟道。
“正是。”黄衣男子点头说道。
“什么盛会?”少秋疑惑道。
“鲜血盛宴。”黄衣男子正色道。“我家公子已经探测到青云门数十名弟子已经到达幽都,而且就在这幽都城内,准备三日之后在琅琊阁齐聚高手,将他们一网打尽。”
冷峻的气息从黄衣男子的身上发出,森严的煞气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少秋沉默了,站在那里,默然无语。
“公子可是惧怕。”黄衣男子开口说道。
若是在认识那女孩儿之前,少秋一定不会这么的迟疑,但是现在他却是有些踌躇了,难道真的要兵戎相见。听到黄衣男子问他是不是惧怕,少秋便知道这是他的激将之计,淡淡一笑,转身离去。
“公子!”黄衣男子上前阻止道。“这次盛会,其他三位公子都会前去,到那时你要是不去,不怕被天下人嘲笑吗?”
少秋闻言,却是停了下来,说道:“我可以理解为这是你的威胁吗!”
淡淡的话语,却带着汹涌的杀机滚滚而来,让黄衣男子倍感压力。
“在下只是为公子着想,不愿公子受到别人的嘲笑。”黄衣男子淡笑道,脸上风轻云淡,看似在少秋的浓重杀机之下,一点都不紧张。
“你先回去吧!这件事情,我会考虑的。”少秋答了一声,却是向着自己的房间那里走去,现在的他,心情有点混乱。
“既然如此,在下告退。”黄衣男子大袖一挥,转身而去。
广场之上,顿时显得空荡荡的,唯有少年迈着那有些沉重的步法,在这里缓缓移动,不知道他的心中想的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