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年夜饭,总算是吃的每个人都心满意足。
一众,对那些给郦宗南听的。
郦宗南脸色又尴尬了一分。
你也是,长亭丫头是什么性子,你还不知道吗?故意拿出一大一,你今儿这事做的真是有够龌龊的。
姑奶奶毫不客气的揭穿了郦宗南。
郦宗南脸色红一阵白一阵。
姐姐,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想着给长亭丫头在郦家树立威信和地位,所以才
哼!看来,你是没听过那句话: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这话用在你身上,你过去那么多年的白米都白吃了!姑奶奶冷哼一声,郦宗南这话糊弄郦震西还行,当她这么多年都是白过的?
姐姐。郦宗南一副不被理解的委屈模样。
宗南!你也一把年纪了,孙子孙女都要成亲了,你却还做出些如此幼稚无谓的事情来,怪不得
姑奶奶想说,怪不得郦家之前出了那么多事,怪不得郦震西如此不成器呢!原因都在这里了!
你年轻的时候,也是杀伐果断,沉稳历练的性子,怎么到了现在,越老越糊涂了?姑奶奶无奈的摇摇头。
可能,他们真的老了。
真的到了要将郦家交到年轻人手上的时候了。
姑奶奶再怎么膈应郦宗南,却也明白,今儿这事儿搁在今年前,是不会发生的。
郦宗南还是比较会做表面功夫的。可现在
不服老不行了!
姐姐,我知道了。郦宗南此刻还能说什么呢?
其实静下心来想一想,姐姐说的的确是那么回事。
不过要让他服老,那是不可能的!
郦家,长亭院子
才将被郦宗南和郦震西亲自送出大门的肖寒,兜了个圈子,又回来了。
肖五爷的态度再明显不过了,人家今晚要在这里过夜。
虽说是偷偷摸摸的,可肖寒却一副这里就是我的家,我在这里无可厚非的表情。
长亭瞪了他一眼,真想把他关在外面。
是不是不想让我进屋?肖寒冷不丁开口。
厄你怎知道?长亭一愣,想到什么,忍不住就说了出来。
说完之后,真是恨不得现在地上有条地缝,能把肖寒塞进去才好。
我会读心术。肖寒停顿了一下,指了指长亭胸部的位置。
你这是读心术还是撩胸术?长亭无语的翻了个白眼。
一术二用呢?
肖寒笑着开口。已经将长亭拥在怀里。
之前吃年夜饭的时候已经定下了稍后的婚期,虽然只有一个多月的时间了,可对于肖寒来说,却是度日如年。
登徒子!长亭真是不明白,怎么他脑子对这种事转的如此快!难道每个男人都能无师自通。
这一刻,不知怎的,竟是想到了前几天做噩梦时梦到的余欢。
在想什么?不会是想别的男人比啊。肖寒在她耳边突然开口,继而还惩罚性的咬了一下她耳朵。
长亭闷哼一声,其实并不疼,只是这突如其来的一下没有任何准备。
你这是读心术还是撩胸术?长亭呵呵一笑,想要打着哈哈蒙混过关。
呵肖寒冷冷的笑了一声,笑的长亭起了一身起皮疙瘩。
好吧她招了。
只是想到几天前的那场噩梦,我担心余欢会有事。长亭壮起胆子开口。
在我怀里,还能想到别的男人,长亭,你说我该如何惩罚你?肖寒将长亭的身子扳过去,一本正经的看着她。
长亭迎上他深幽寒瞳,认真道,
我的秘密只有你知道,而你也对我坦诚你隐藏至深的秘密,所以,你应该明白,尽余欢三个字,对我而言是亲人一般的存在。我相信,英明神武的肖五爷,是不会跟我的亲人吃醋的。
长亭硬着头皮解释。
虽然面上表现的很轻松,其实,我还应该多理解你呢!肖寒脸色越来越难看,看的长亭郁闷不已。
说不对,不说也麻烦!呜!谁来帮帮她?吃醋的肖寒太让人抓狂了。
不如,我先从理解你的身体开始吧。
肖寒说着,勾唇坏坏一笑,抱着长亭就进了内室。
我的身体除了你,还有谁了解啊!不用特意了解的,稍微了解一下就行了。长亭捂着脸,很想大声说不!因为她已经看到了肖寒眼底绽放的狼性光芒。
这厮,今晚是不准备放过她了!
之前不过是故意找茬有理由罢了!
腹黑阴险的登徒子啊!
其实,登徒子没那么可怕,可怕的是腹黑的登徒子
你的意思是让我随便敷衍一下?你觉得我如此在意你,可能那么做吗?肖寒眼睛眨了眨,此刻眼底的纯良绝对是为了之后的狂风暴雨做一个巨大的反差而存在的。
长亭都要哭了。
郁闷的摇着头。
不能。
那你还说。肖五爷突然换上了宠溺的眼神,长亭更加无语。
我不说了还不行嘛。长亭躺在床上,看着顺势欺身而来的肖寒,只能用撒娇策略了。也忽闪着眼睛,嘟起嘴吧,一副无辜纯良对对模样。
肖寒笑了笑,幽幽道,
这是我刚刚用过的。我的吃醋,却是真的!
肖寒深知,自己无法撼动尽余欢在长亭心中的地位,更加不可能杀了尽余欢一了百了。那是上一世唯一对长亭好的人!所以这一世的重要性未必输给他。
所以他要在跟长亭在一起的每一刻,都要用自己的存在来填满她的身心,从身体到灵魂,每一处角落都不放过,都要填满充斥属于他肖寒的气息。其实,这也是无奈之举。
他斗不过一个上一世唯一对她好的人!这是事实。
所以,就要在这一世对她更好!让上一世的唯一存在的光芒减弱,让她从心底明白,尽余欢的存在只是上一世,不能影响这一世他们的感情。
这一晚,长亭又悲催了。
因为肖寒认定了要比了,说她昨儿不太舒服,而京都商会今年也没什么聚会,就是普通的饮茶闲聊,长亭不去也没关系。
到了晚上,长亭先去了姑奶奶那儿,又去见了郦宗南。吃过晚饭,回到院子又是昏天暗地的睡了一觉。
而肖寒则是忙着飞流庄和石风堂的事情,估计要明儿才能过来。
初二早上,休息够了的长亭一早起来,梳妆打扮妥当,坐上马车出门。
路上行人来来往往熙熙攘攘,因为是年初二,所以很多人都是出门走亲戚拜访。看着外面天气虽冷,可每个人脸上都是洋溢着新春的气息,长亭的心情也舒展了很多。
马车一路朝赏月阁而去。
她约了宁清她们见面。
马车才将停在赏月阁外面,还不等长亭下车,一道身影突然从她身前冲了过去,紧跟着又是另一道身影嗖的一下跑了过去。
曦儿,去看看怎么回事?长亭有些诧异。赏月阁今儿来的人不多呀,为何不远处那里围了很多人。难道是出了什么事?
是,夫人。曦儿轻声开口,闪身去看个究竟。
长亭也没多想,抬脚进了赏月阁。
去年下半年的时候,她买了这里三分之一的股份,当时正好是尚家遇到了困难,长亭就暗中入股了三分之一,既是帮尚家解决了燃眉之急,却也算给自己多置办了一项产业。最重要的是,入股之后,薇笑阁和赏月阁以后的合作也就更加方便,更加名正言顺了。
满月楼内,宁清和笑灵还没到,长亭坐下等着她们。二人还没到呢,曦儿就脚步匆匆的走了进来,看脸色,似是外面真的发生了什么大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