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看书网,和离后,我被太子娇养了
王良媛不曾想秦昭真能答上来,她原以为是秦昭信口胡诌,想看秦昭的笑话来着。
秦昭假装不曾发现王良媛试探她的险恶用心,她看向萧策,憨态可掬:“殿下若想学,妾身也可以亲自传授。”
萧策深深看她一眼,淡然启唇:“你体虚,上火的点心少吃为妙,管住自己的嘴。”
“殿下放心,妾身心里有数。再说了,芒果酥炸煎好后,再蒸一会儿便不会上火。”秦昭说着,又吃了一块芒果酥。
有小厨房就是有这样的好处,嘴馋的时候想吃什么自己动手。
萧策见她吃得开心,眉眼变得温柔,他捏捏她的脸:“有长肉,要再接再励,把身子养好。”
“是,妾身一定会把自己养得白白胖胖。”秦昭对萧策亲昵的动作习以为常。
王良媛在一旁看到这突然撒来的狗粮,却消化不良。
萧策又陪着秦昭说了一会子话,便起身打算离开。
秦昭见状,特意为王良媛制造机会:“王妹妹刚好也要回了吧,不如帮我送送殿下吧?”
王良媛想乘借她的东风,她自然要给王良媛一点甜头尝尝,这样才能让王良媛知道这一举动奏了效。
王良媛当然是乐意至极,她笑着起身:“姐姐说的是,妹妹下回再来姐姐这儿蹭饭吃。”
“欢迎欢迎。”秦昭送上笑脸。
直到萧策和王良媛一前一后走远,她摸摸自己笑僵的两颊,小声嘀咕:“总算是走了。”
“良娣也真是的,为何要给王良媛制造机会接近太子殿下?”宝玉见状,很是郁闷。
王良媛接近良娣的居心,大家都看在眼里,良娣明知王良媛不是个好的,却还给王良媛制造接近殿下的机会,她反正看不懂。
“王良媛真要能接近殿下,就不必花心思来接近我,这样我也清静。再者,她那般费心接近我,我若不给她一点甜头,她岂非白费心机?”秦昭笑笑,折回原位坐下。
就不知王良媛有机会接近萧策,能不能扣热萧策那块冷硬的石头。
依她看,难度不是一般大。
她是过来人,对萧策这块又臭又硬的石头有一定了解。
那厢王良媛终于有机会跟萧策独处,自是欢喜异常。
但一走出望月居,她还没来得及说一句话,便听萧策说道:“孤回主殿,王良媛请便。”
“殿下……”
王良媛看着萧策走远的身影,千言万语堵在了喉间。
她有意接近秦昭,想乘借秦昭的东风,有见到太子殿下的机会,甚至希望有朝一日能侍寝。
如今终于有机会和殿下独处,殿下却不给她半点靠近的机会。
她似乎达到了目的,但和自己所想象的情景不一样,只因问题出在殿下身上。她不是秦昭,殿下不会用温暖的眼神看她。
萧策回到主殿后,想起此前秦昭给王良媛制造机会跟他相处一事,他突然很想知道秦昭那个女人到底在想什么。
其他女人都知道争宠,她却忙着把他推给其他女人。
若她还没成为他的女人之前,或许她这种做法还情有可原,但如今她不是成为他的女人么?
“念素,你有没有觉得昭昭很奇怪?”萧策实在想不通,索性问念素。
念素也是女人,或许能理解秦昭的做法。
念素没想到萧策会突然问她这样一个问题,她不知他是何意,便问道:“太子殿下为何会觉得秦良娣奇怪?”
“这……”萧策一时语塞,竟答不上话来。
念素见状,只觉得好笑,原来太子殿下也有踌躇的时候。
“太子殿下不防说清楚一些,眼下没有外人,殿下有难解的问题,大可以和奴婢商量。”也只有在这个时候,她觉得自己对太子殿下来说也不是可有可无的存在。
“罢了,或许是孤想多了,她从前便是随心所欲,做什么事孤都不该意外才是。”萧策终还是说不出口。
念素见萧策不说了,有点失望,却也知道自己做好自己的本份即可。
主子的感情事,容不得她一个奴婢置喙。
这天晚上,秦昭睡得早。
她睡着后快速入梦,而她梦到了书中的剧情。翌日一早她起身时,还有点心不在焉。
“良娣可是有心事?”宝珠平素最会察言观色,秦昭的心不在焉她也看在眼中。
秦昭没听到宝珠的问话,她低头喝了一口粥,突然问道:“今天初几?”
“若奴婢没记错,今儿是五月十五。”宝珠应道。
秦昭喝粥的动作慢了下来,她猛然想起,书中的剧情就是发生在这一天。也就是说,今晚萧策会遇刺。
这一次,应该是秋水替萧策挡了一剑,正是因为秋水以命相救,萧策便记下了秋水的救命之恩。
若无意外,也正是这一次,秋水从宫女的身份转变为萧策的后宫女人之一。后来秋水更是扶摇之上,在萧策登基后,成为丽妃。
她前世从现代穿越到后宫的时候,萧策已登基。她只知丽妃对萧策来说是不一般的存在,后来打听到,是因为秋水曾救过萧策。
那么秋水的救命之恩,或许就是发生在今天。
宝珠见秦昭长吁短叹,不免有些好奇自家主子又有什么烦心事。
“良娣不愿意说心事么?”
秦昭看一眼宝珠,正对上她关切的双眼,她张了张嘴,终还是道:“若你明知今晚会发生一件大事,而且这件大事还是会改变一些人的命运,你要不要去阻止这件事发生?”
虽然今晚萧策会遇险,但会有人帮忙,所以没有生命危险。
她就算不提醒萧策,萧策也会逢凶化吉。
所以她在苦恼今晚自己要不要陪在萧策身边,明知道秋水今晚将借由刺杀机会上位,那她要不要去改变秋水的命运?
说起来,她和秋水前世虽然不对付,但在这一世并无过多交集,她也不知道秋水在上位后会不会跟她成为死敌。
就她现在的情况,无论是东宫的哪一个女人,都恨她入骨。
因为这件事,她上午窝在书房不是看书习字,也不是弹琴,而是在胡思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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