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茫的大山上,这里坟墓林立,原本幽静的大山上,此时却十分热闹。
“九叔,当年看风水的就说过,这块坟地很难找的,是一块好穴。”给任老太爷上过香,敖兴等人围在一起。
“恩,穴是好穴,叫蜻蜓点水穴,穴长三丈四,只有四尺能用,宽一丈三,只有三尺有用,所以棺材不可以平葬,一定要法葬。”
没等九叔开口,敖兴围着坟地转了起来,一边走一边说,身后也跟着一群人。
“了不起,敖师傅不亏是茅山弟子,说的一点没错。”
任发顿时伸出大拇指,敖兴说的与那风水师所说的一模一样,不差分毫。
“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师父也知道。”
秋生走上前来,站在九叔身边,十分神气的说道。
“哼,你师父知道怎么不说出来,不懂装懂还装什么高人。”
任婷婷顿时不满,本来经过三天前发生的事情对这个秋生就十分讨厌,现在竟然诋毁自己的敖兴哥哥,当下忍不住站了出来。
“婷婷,不可无礼,林道友乃是得道高人,我不如他也,还不赶紧向林道友道歉。”
没等任发开口,敖兴反而教训道,神色之间有些严肃。
“哼,九叔,对不起。”
任婷婷有些生气,但是敖兴能够这么大方明事理,不仅仅是任婷婷,就连周围的人也是暗暗伸出大拇指,好一个俊俏的后生。
“法葬师父,什么叫法葬是不是法国的葬礼啊”
文才头脑简单,嘴里念叨着法葬,良久,这才走过来问道。
敖兴顿时轻笑一声,九叔道法高深,但收的这两个徒弟却是不堪大用,每天为九叔招惹麻烦。
“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不就多看了两本书么,神气什么。”
秋生瞪了敖兴一眼,生气的质问道。
“这位小兄弟,我笑的并不是两位的无知,而是这位小兄弟的幽默。”
敖兴淡淡一笑,捋着下巴并不存在的胡须不紧不慢道:“法葬,乃是竖着葬,并非什么法国的葬礼。”
“装什么高人,我们又不是不知道,还用得着你说。”
“少多嘴。”
九叔瞪了秋生和文才一眼,脸上有些不痛快,的确,敖兴刚才倒是抢了他的风头。
不过九叔也并未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也只能叹自己的徒弟不争气,看看人家敖兴,年纪十七八岁,就能有如此道行,再看看这两个徒弟,二十几岁了,还是吊儿郎当的。
“开始动手吧。”
九叔话一落下,几个民工顿时拿着工具走了上去,一脚踹到墓碑,便开始挖了起来。
而敖兴等人却在不远处观望,任婷婷拉着敖兴的手,站在任发的旁边。
这一幕顿时被阿威看到,立刻冲了过去,一肩顶了过去,想要挤开敖兴。
好、这一情景其余几人也看到了,秋生和文才顿时冷笑着,被这个胖子这么一撞,敖兴非得摔倒在地不可,这下他的面子也便丢尽了吧。
谁曾想,敖兴仿佛没有看到一样,不闪不躲,已经拉着任婷婷的小手,眼睛落在坟墓之上。
“砰啊”
一声闷响一声惨叫,阿威撞在敖兴身上,不仅没有把敖兴撞到,甚至人家连身体都没动一下。
阿威反而直接倒飞出去,摔在地上,直接摔了个狗啃泥。
“阿威,再给我捣乱,就给我滚回去。”
任发看了看依旧云淡风轻的敖兴一眼,顿时对着趴在地上,撅起屁股的阿威教训道。
秋生和文才顿时傻眼了,这人他么是钢铁做的还是弹簧做的,这么经撞。
“你们少给我打歪主意,敖道友的道行可不在为师之下,小心偷鸡不成蚀把米。”
九叔瞪了两人一眼,不过看向敖兴的目光中,还是充满了惊讶和诧异。
“任老爷,不知我刚才说的对不对”
敖兴微微一笑,转过头来对着任发问道。
“额,对,那个看风水的说过,先人竖着葬,后人一定帮。”
九叔忽然插嘴道:“那灵不灵呢”
“这这二十年来我们任家的生意是越来越差,不知道为什么”
任发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还边看着敖兴。
“我看这风水先生跟你们有仇,老太爷生前是不是跟他有什么过节”
“这块地本来是风水先生的,先父知道是个好穴,就把他买了下来。”任发语气一窒,但还是说了出来。
九叔瞥了任发一眼道:“只是利诱,没有威逼”
见任发脸上满是尴尬之色,没有言语,顿时将双手背在身后道:“我看也一定是威逼。”
被九叔这么一说,任发的脸上顿时阴沉下来,在自己先父坟墓面前议论先父的不是,而且身边还围着这么多的人,顿时脸上有些挂不住。
“九叔说的不错,要不然这风水师也不会害你,将阳灰盖在整个蜻蜓点水穴上。”
敖兴接过岔,走到坟墓边上,怡然自得的说着,反正这话是九叔引出来的,任发要恨也是恨九叔。
“那应该怎么样呢”
“应该雪花盖顶,这才叫蜻蜓点水穴,棺材头碰不到水,怎么叫蜻蜓点水呢林道友,不知我可说对了”
“说的不错,不过他还算有良心,叫你二十年后起棺迁葬,害你半辈子,不害你一辈子,害你一代,不害你十八代。”
九叔语气犀利,直说的任发脸色难看,有些抬不起头来。
“挖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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