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脚下十五》

　　如果只是如果而成了真的，

　　你是一面镜子。斑驳或光滑，

　　沦为其中单一而以可以任何一面的方式。

　　当你停止不语，戛然而止语言也将它包括。

　　这样才刚刚像从玻璃工厂里面推了出来。

　　旧屋顶，任何事物都是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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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院中太过于依赖围墙，人影晃动，忙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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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德性无关的这一些

　　反而通过语言的形式将人类映照。

　　那人类在别处也避不开。颓废，消沉

　　有的人在酒水里面一s一浅。

　　道路平整的杭州，还会造就更多平整的

　　沥青路面。丰富性于残缺，一座城市是

　　w大的，理想的。我向北方写信，

　　通过你，你无法不在，这不在被所指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