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睿看到这个便宜大哥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别人把他卖了,他还帮人家数钱,居然为了别人的儿子可以放下对老爹和老妈的仇恨,而认下自己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
怪不得以后他会连自己的亲爹和亲儿子都不管,一门心思的给满院的禽兽们的养老送终,真是无可救药了。
白子睿从容不迫的向意中海询问道:“一大爷,你口口声声说秦淮茹是我嫂子,我们是一家人,那请问她和我便宜大哥何雨柱是什么关系?”
易中海脱口而出的道:“当然是夫妻关系了,全院的人都可以作证,他们已经一起生活好多年了。”
白子睿微笑的说道:“是吗?那他们结婚了没有?有没有结婚证拿出来我看看?没有结婚证就是非法同居,这要在以前早就被沉河浸猪笼了,真是世风日下。”
贾张氏跳出来说道:“何家侄子,我明天马上让他们去民政局领结婚证,这样咱们就是一家人了,棒梗就是你侄子,你忍心让他坐牢吗?”
白子睿嘲讽的说道:“是吗?那他是我便宜大哥的亲生孩子吗?如果不是的话,那他的死活关跟我有什么关系?”
易中海看到白子睿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赶紧给刘海忠、阎埠贵使眼色该他们上场了。
刘海忠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润润喉咙,摆起官架子说道:“何家二小子,咱们院子里这么多年来,在我们三位打大爷的共同管理下,邻里之间一向是互帮互助、路不拾遗,年年被评为先进模范荣誉。
你这一来就弄出这么大的动静,传出去很是影响咱们院子的荣誉,让居委会领导怎么看待我们三位大爷?让咱们院子的人还怎么在别人面前昂首挺胸大声说话。”
阎埠贵接着文绉绉的说道:“何家二小子,自古以来就是长幼有序、尊卑有别,长兄如父、兄友弟恭,你兄长傻柱同意将房子借于贾家暂住,可你却忤逆兄长之意行不义之事,能对得起圣人之训。”
“呵呵!三位大爷,好大的架子!这是对我进行三堂会审了,真不知道是谁给你们的权利,居然拿着鸡毛当令箭如此作为
白子睿冷笑的反问道:“二大爷、三大爷,我冤枉你们了吗?
阎埠贵站起身来忙不迭的否认道:“没有……没有,何家侄子,你们何家的事我们外人无权干涉,你们自己解决吧!”
然后他端起茶杯就离开了,躲到人群后边看起了热闹,他还真怕了白子睿这个愣头青,真按他所说的那顶大帽子扣下来足以让他万劫不复。
刘海忠看到阎埠贵离开,他也一言不发的端起茶杯,转身向自己家走去。
白子睿看到看到阎埠贵和刘海忠相继离开,定定的望着老谋深算假仁假义的易中海,一脸严肃的问道:“一大爷,从我回到四合院要自家房子,你就百般阻挠,棒梗撬锁入室,硬是被你睁着眼睛说瞎话说是借宿。
为了救他,你更是联合二大爷、三大爷开全院大会对我施压,请问这些跟你有什么关系吗?”
易中海义正言词的说道:“子睿,咱们做人不能这么自私,邻里之间要互相帮忙,贾家孤儿寡母的生活这么困难,你哥就经常接济他们,你应该多向你哥学习帮助他们。
棒梗他只是个孩子,没地方住情急之下才撬锁到你家住了一晚,你竟然不问青红皂白的直接报警将他抓走,如果留下案底,你让他今后还怎么做人!你作为长辈怎么能跟个孩子一般见识呢!”
白子睿冷笑的说道:“一大爷,你说贾家生活困难,我看不见得吧!我那便宜大哥缺心眼一样,任由秦淮茹吸血。
每天给厂里领导做小灶截留下来的的饭菜,都被秦淮如茹拿走进了他们贾家人的肚子里,当年大饥荒的时候,贾张氏这个老虔婆吃的白白胖胖的胖得像头猪都快走不动路了。
贾家的孩子哪一个不是肥头大耳红光满面,就这你说她们家生活困难?这十多年来我那傻哥的工资更是被秦淮茹直接领走,你还经常领着大伙给她们家捐钱救济她们。”
周围的人听到白子睿话之后仔细一想还真是如此,贾家每天的饭菜,都是傻柱从厂里打包回来的根本不用花钱,日积月累可以积攒多少钱?
这些年傻柱的工资都在秦淮茹的手上,再加上她自己的工资,难道还不够一家生活,就这她还在到处哭穷,以一大爷的名义号召全院给她家捐钱,这不是坑人吗?
秦淮茹一看形势对自家很是不利便站起来,双眼通红通红呜咽的说道:“白兄弟,我家上有一个婆婆,下养三个孩子,到处需要用钱生活实在是太困难了,所以才受到你哥和一大爷的救济,还经常让大家给我家捐款,要不然我们孤儿寡母的实在是活不下去。”
白子睿冷笑的说道:“这时候谁家不苦,只有你家的生活苦吗?你还是有工作呢!每个月27.5元的工资,还天天叫苦,那农村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呢?他们一个月收入还不到10元钱,跟你相比岂不是更无活路了?
人家在乡下都能活得好好的,你却活不下去了,还天天哭穷让大家给你捐款,每次最少捐个五六十元,足足是人家半年的收入,也没见你家填什么大件的东西,请问这些钱都花到什么地方去了?”
“请问一大爷你跟贾家是什么关系?每次都帮助他们家,而院里其他贫困人家死却视而不见,你该不会跟秦淮茹之间有什么不正当的交易吧?”白子睿又向易中海质问道。
易中海气的脸色通红,厉声说道:“白子睿你血口喷人,不当人子。”
白子睿不以为然的说道:“一大爷,你生什么气啊?为什么贾张氏会说你夜深人静的时候给秦淮茹送棒子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