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郡之战后,我军声威大震,又兼治理河东政绩斐然,远近贤士渐渐归之。
一日,有一壮士来投:姓张,名辽,字文远。我见他排兵布阵,动止有法,便拜为裨将军。
光阴荏苒,在朱隽、皇甫嵩等人的努力下,黄巾之乱已渐渐平息。十常侍索要贿赂不得,于是奏请灵帝,将朱隽、皇甫嵩罢归田里。灵帝竟给十常侍等加官进爵,自此宦官更加肆无忌惮。
一日,我正聚文武商议郡事,忽报有密诏到。
“灵帝已崩,宦官为乱,大将军何进欲诛之,请诸侯相助。不知公等有何见教?”我扫视了在场的众人一眼道。
“宦官之势,自桓帝滋蔓至今,倘若外兵至,必然生乱。”张纮道。
“子纲言之有理。”我沉吟道。
“不如先按兵不动,待探清各路诸侯之意再定计策。”荀彧道。
“文若之言是也。”于是派出细作前去打听消息。
数日后,探马来报:李傕、郭汜用李儒为谋士,聚众十万,口称奉诏,沿途劫掠,现已至陈仓界口。
“二人生性残暴,此来必无好意。”程昱道。
“若由此狼戾之徒进京,则天下大祸至矣。”张昭道。
“事不宜迟,主公速发兵击之!”陈宫道。
“好!吾意已决,即日出征!”我起身道。
只见张辽应声而出道:“某愿为先锋!”
“吾愿助张将军一臂之力。”荀攸应道。
“好,文远可与文若带五千轻骑先行,吾引大军随后便至。”当下便命刘辟、龚都为副将,随张、荀同去。
后方安排如下:
河东是我军根本,由卢中郎镇守,荀彧负责政事,张昭监督粮草,杨郡仍交给程昱、张郃管领。
然后是一应出征人员名单:
左军关羽、右军张飞、前军高顺、后军徐晃。
中军主帅向前、参军陈宫、长史张纮。
裴元绍仍为探路先锋,太史慈、周仓守护中军。
简雍、糜竺也随军听候调用。
起兵四万,出征讨伐贼寇李傕、郭汜。
却说先锋张辽一路打探得李、郭朝郿县方向行进,便与荀攸商议:“过了郿县,不远便是长安。长安城壕坚固,易守难攻。贼若据之,必为大患。”于是传令众军并力前行,务必在郿县截住贼众。
且说张辽等行至郿县,荀攸道:“素闻李、郭乃凉州悍将,且贼众我寡,宜智取。”
张辽道:“公达之言是也,然计将安出?”
荀攸道:“可坚壁清野,而后以兵截其援。待彼粮尽则贼可擒也。”
张辽大喜,便命军士四下扬言:“李傕、郭汜将到,逢粮必缴,遇财便收。”当下百姓你传我,我传他,长安城连同附近郡县皆闭城守护。
张辽升帐而坐,忽报有一先生求见,辽命请入。
“先生何人?来此何干?”张辽问道。
“在下姓法,名正,字孝直。闻李傕、郭汜将到,某有愚计献上,助将军破之,保此境安宁。”那先生道。
当下张辽急忙起身延之上座:“原来足下乃名士法真之子,愿闻先生之策!”
“闻知将军用坚壁清野、截援断粮之策,此虽好,奈有不足,李儒多计,将军可保万全乎?”法正道。
时荀攸在旁,便道:“先生此言有理,愿闻良策。”
“可如此如此——先坚守军之心。闻张将军所率皆轻骑,正宜抄至贼后,截彼粮道。向将军至,两面攻击,彼首尾不能相顾,又兼粮尽,欲进不得,欲退不能,必为所擒。”法正道。
张、荀二人大喜道:“真妙策也!”
“此地紧要,须得一人保守。”荀攸道。
“某世居郿县,熟知此间地理,愿当此任。”法正道。
张辽道:“如此甚好!”
“此番深入敌境,某愿与将军同行。”荀攸道。
当下计议已定,各自准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