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鬼哦,”土狼,“你都没跟他沟通好,你就叫他豫二,难怪他不认你这爸。”
“啥叫被你安排在那里的?”他拿眼光罩住汉燕德。
“咳!”汉燕德,“爷爷你先路过这里。”
“爷爷你先回到我感兴趣的地方。”
“爷爷去认错,跟豫二有啥关系?”
“他就是让爷爷搞错的根源。”土狼,“爷爷是足踏灵石感应灵力找到他的。”
“结果爷爷感应到的是伪装的灵力。”
“咳!”汉燕德,“爷爷你在说啥?你不能甩锅到豫二身上!”
“俺佩服你收个儿子都不搞清他的来路。”土狼,“他是邪祟。”
“爷爷要甩锅,还轮不到甩上你那不争气的二儿子身上。”
“邪祟?”汉燕德,“怎么可能?”
“我干趴他的时候,他说它是一只树蛙。”
“接着,他又说自己是一只石蛙。”
“怎么可能是邪祟?”
“你仔细说来,”土狼,“俺来查查原因。”
“他说那一年人族建造工事,砍伐了大片的古木,他没了家。”汉燕德,“他只好远离原本的家,朝外蹦哒。”
“他说他是蛙族之长,他要为蛙族寻找家园。”
“他这么跟你说,你就会这么信?”土狼,“德孙,不是俺说你,怎么看你也不是那幼稚的品种啊。”
“咳!”汉燕德,“如果被干趴,没有不说实话的。”
“爷爷你是否认可我这话?”
“嗯,”土狼,“认可!”
“得到爷爷的认可是我最大的荣光。”汉燕德,“我干趴他还挺不容易的。”
“尤其他的二蹬腿和胸吸盘。”
“他的二蹬腿直接把我踢晕了。”
“他的胸吸盘直接令我窒息。”
“如果不是豫队舍命拽住他的腿,我就交代他手里了。”
“难怪你喜不自禁要收了这二儿子。”土狼,“原来你在他手里吃过瘪。”
“你说是你把他安排在那里的,是咋回事?”
“他没有找到蛙族的家园,还要继续去前方找。”汉燕德,“我是汉燕界主,不可能同意他这无理要求。”
“他说他一定可以找到属于蛙族的家园。”
“我说只要过了这汉燕山界,你就会莫名其妙的死掉,这就是我亘古以来守住汉燕山界的原因。”
“过界不可活!”
“这是亘古不破的魔咒!”
“哦。”土狼,“你倒是跟他说了实情,他就是不听,是不?”
“他很拗。”汉燕德,“我也很拗,但是我拗不过他。”
“他说他一路而来的路上,蹦哒到了几块石板上,那几块石板沁凉沁凉的。”
“那种沁凉的感觉就是他们蛙族所需要的。”
“人族毁了他们的家园,如果能找到一大片那样的石板,他们蛙族也能赖以生存。”
“他恨人族。”
“恨到无法形容。”
“他说他哪怕把本族从树蛙改名为石蛙,但依然会憎恨人族。”
“嗯,”土狼,“人族已经主宰了这里的万物。”
“好像还没有哪一族能够干趴人族。”
“俺是这么看的,不能干趴对方,就得拜对方为师。”
“因为如果只是恨,那不能解决问题。”
“抱怨多了,任何一个活物的心态就会不正常。”
“不正常的心态就会滋生邪祟。”
“也就是说,他还是邪祟。”
“宽泛的定义是,他被迫成为了邪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