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吃的是燃削,二两,12元,有些贵了,但确实好吃,问了这家店老板,答,是YB人。
我选了一家最近的理发店,理发师是个锡纸烫的小哥,但这次去发现他改成平头了,戴着耳钉。
早上理发的人少,我说我要推个平头,理发小哥说,他想给我把侧面的头发剪短一些,头顶和后脑的头发都留着,说我头型留长发狼尾那种,比平头好看得多。
理发小哥话挺多的,说我像霓虹男星小栗旬,就是更书气了些,气质更成熟,个子也高。
我告诉他,我以前无意间逛贴八时发现,自己被那些女生评为了大学校草。
他点头,深以为然,然后又开始“查我户口”……
在对话中,我得知,他居然一直以为我和他差不多大,但我告诉他,我是90年生人,而他说他是96年生人。
推子“嗡嗡嗡”与剪刀““chuachuachua”,发型很快就剪好了,又洗了头,简单按了按头上穴位,便大功告成,并收了我45元。
本来平头只要20,我却没耐得住推销,多花了25元,但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凭空多出几分凌厉干净的气质,又觉得似乎可以接受,于是在心中安慰自己“就留一下长发吧,反正也没尝试过,再不勇敢就老了”。
我找到一家中药馆,但里面的售药员看上去特别年轻,我没报什么期望,随便问了几个药材古称,她都不知道,我便离开了。
半个小时后,我找到一家老中医诊所,一看那老中医花白须发,戴着厚厚眼镜就特别靠谱,而那老中医正好给一个病人开完药方,吩咐年青学徒去抓药了。
我挂了号,没有人便没有排队,说明了并非来看病的来意后,我将写有二十三种药材古称的信笺纸交给那老医。
《彭祖养性》中配置药浴的药材共48种,计量单位为株,或者“铢”。
老中医皱着眉头,拿起手中的钢笔,每看一个药材古称就会在其后打上“?”或是写出现在的药用学名。
但他也只写了七个药材当今的药用学名,而更多的是“?”。
老中医问我是不是学中医的,我说不是,又撒了个谎,说祖上出过中医,留下过一个方子,上面就有这些药名。
老中医没有问我是什么方子,说,剩下的十六种药材名,他确实不知道,他需要回去翻翻书,再问问省中医协会的杏林医友们,或许才能解答。
我放了一千块钱现金在桌上,以表达感激。
老中医没有收,说一大把年纪了连几个药材名都认不全,实在是羞愧难当,反而感谢我给了他这个年纪再攀书山理由。
他没有微心,我们交换了电话,得知他姓赵,叫赵林波,约好了九月一日上午,再到此为我解惑。
我很感激他,他挥挥手,说小事一桩,后来因为有病人来看病了,我就没有过多打搅赵大夫,告辞回去了,想着这不马上中秋节了吗?到时候给老人家提盒月饼,带点茶叶来。
我知道他肯定不图我这点东西,但能表达我的心意,就足够了。
……
中午在附近吃的,烧鹅盖饭,烧鹅没怎么入味。
……
下午和晚上继续翻译,截止23:00,共翻译出270字。
大致内容如下:“力”藏于哪些穴位,游走于哪些经脉,如何以“神”御“力”,如何外发身体中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