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榭的摇晃大家都感觉到了,墨九的动作和反应最为迅速,她瞬间移动到萧乾的身边——为了安全(孤王寡女20章)。然后,趁大家的注意力都转向正在闭合的水榭大门,飞快地往怀里揣大耐糕——为了肚皮。
诸位,恕在下冒犯了。水榭外传来一个阴柔的男声。
乔占平?尚雅看着大门重重合上,身子一晃,高声大喝,你要做什么?
乔占平哈哈大笑,这几十年来,墨家被你们左右两系闹得鸡犬不宁,早该重立钜子,遐迩一体了。今日左右执事命丧于此,我自会辟除争端,重振墨家声威。便是祖师爷显灵,也会赞同我的。至于,今上向来仁厚,既然杀害意外,她也不意外。这墨家的地盘,没有机关才怪了。
可乔占平到底要对付谁?为什么下陷的地方会在萧乾的位置?
不等她想明白,一阵风声掠过,砰一声,物体重重落地。
她听见了声音,却没有感觉到疼痛。
肉垫子很软,她被萧六郎一带,砸在了他的身上。
萧使君,你还好吧?大唤出声的人,不是墨九,而是跟着跌落下来的尚雅。可她话音还未落下,就看见了萧乾身上的墨九,一张妖娆的芙蓉脸,登时变成了青瓜菜,你怎会也在这里?
大婶好像很失望?墨九瞥她一眼,懒洋洋地从萧乾身上爬起来。
想了想,她又回头,拍拍他的肩膀,算是你什么,她却已经转头四处观望。
这间密室是独立的,面积不大,燃着几盏油灯,清楚地照亮了每一个角落。与她预想中的不一样,密室整洁干净,地面的青石打磨得光滑如镜,有桌有椅有柜有摆设,墙壁上,还有一幅幅堪比春丨宫图的浮雕,男女姿容栩栩如生,动作表情各有不同,衣衫颜色鲜艳亮丽,就连毛发也清清楚楚,带着令人血脉贲张的挑逗。
除此,室内正中还有一张象牙白的石雕大床,雕刻着鸳鸯并蒂的花样子,摆放着柔软的丝被褥子,像极了姑娘的闺房。
墨九哦了一声,调头看向尚雅,我们入水榭的时候,萧六郎坐的位置,是你热情招呼他坐下去的。机关刚一启动,你便第一时间扑上来该不会是幻想与他双双落入此间,再来一个鱼水之合吧?
尚雅一怔,轻哼着瞪她一眼,我懒怠与你一般见识。骂完人,她情绪恢复很快,只一瞬,又柔情地看向萧乾,使君恕罪,妾身没有想到乔占平这么大的狗胆,竟敢做出这等猪狗不如的事。
萧乾正敛容看着石壁,一头散开的长发轻垂于腰,绣了暗金袖纹的黑袍上,也没有半分污渍,整个人被光线笼入了一种华贵当中,闻声他转过头来,瞳仁微暗,那灯下的影子,冷峻孤傲,又有一种艳美的邪气。
打开机关!他凉声命令。
这里的石壁全用铜水浇铸过,外观虽然有些斑驳,但坚硬如初,若非知晓开启机关的法子,人力根本无法出去。
尚雅摇了摇头,扭着腰肢款款走近,使君,此机关乃墨家先祖所设,一旦触动,再不可开启,我们怕是出不去了。
她委屈的样子,又娇又艳,如弱柳扶风,好不媚人。
墨九却在检查那床上用品,一边翻一边道:老祖宗也真有意思,这闺衽布置得果然精妙有趣。看这织花的云锦被面,啧啧她低头嗅了嗅,莞尔一笑,还有晒过太阳的味道呢。
尚雅面色一变,她又严肃脸,也是为难老祖宗了,人都死千中的蛊虫寄体?
墨九正心惊胆战的寻思,一道金光袭来,她脖子一痛,就像被针扎了一下似的,再看时,两只飞舞的小金虫已经滑落在地上,没了生命。
咬人,把自己咬死了?她大惊摸向脖子,可痛感已经消失。
然后,她抬头看见萧乾修长的脖颈上也有一条血线,像开出了一朵鲜红的花,靡丽非常。
这贱人下蛊?她怒而瞪视。
可尚雅的脸色比她还要难看。就像见了鬼似的,她一双瞳孔充血般猩红,哆嗦着跌坐在地,将一大一小两只金虫的尸体捡起放在掌中,如丧考妣一般自言自语,不可能的。云雨蛊怎会选择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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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媳妇们儿过来,二锦挨个嘴一遍。
一个一个又一个.全是热辣辣的初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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