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前院西厢房里屋
阎解旷这听力,大概知道老张头,在打听他,为什么呢?
阎解旷没理会二哥的纠缠,在那回忆老张头,想着想着,就想起,在第一次探中院的时候,往回跑,老张头那屋发出的“滴滴”的声音。
阎解旷顿时一身冷汗,这老张头,敌特啊。实打实的敌特,那声音绝对是发电报的声音,因为目前为止,整个大院没有一样家用电器,包括手电筒。
阎解旷冲动了,他也不得不冲动,老张头都盯上他了,阎解旷跑了出去,看着李老头,就说俩字“敌特”。
李老头和阎埠贵都惊了,阎埠贵吓得浑身发抖,灶台旁的杨瑞平也吓了一跳。
李老头先是去门口看看外面,关好门。
回来后,自己坐一把椅子,直接把阎解旷抱到桌子上。
“仔细说说,你知道什么?”李老头面色凝重的问道。
阎解旷也不慌,就实话实说,把那天发生的事情事无巨细说了一遍,当然库房的事忽略不计,就说自己探险到了那个地方。
李老头拿了本子和笔,自己写一遍,阎解旷看完没问题。李老头拿着本子转身就走了。
走时叮嘱跟谁也不许说,平时该干嘛干嘛,阎小三不准出去。
阎埠贵现在浑身发抖,杨瑞平抱着阎解旷就不撒手了。
阎解旷无可奈何,耐心的安危父母,说“没事,我不出去。”
安慰了好大一会儿,两个人才渐渐平静下来。
这时候阎解放才从里屋出来,出来就问道:“小三,我飞机呢?”
阎埠贵一听就炸了,拽过老二就开始抽,一边抽一边说,“我让你说飞机,我让你说飞机。”
阎解放哇哇的哭啊,哭的那是一个伤心了。
五二年九月的最后一天
阎埠贵像往常一样下班回家,紧紧抓着包,心里想着学校发的二斤白面,怎么吃能多吃几回。
快走到四合院的时候,发现南锣鼓巷出现很多陌生人,仔细一想他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他心里咯噔一下,不由得加快步伐,快步往家走去,回到家里,就关上房门。回头看老伴,两个儿子都在,长出了一口气。
“老大回来了,在门房跟老李在一起呢。”杨瑞平看着反常的阎埠贵,还是他跟他说。
阎埠贵心里咯噔一下,这是啥,老李头抓敌特,然后锻炼锻炼我儿子,姥姥。
转身就想出去,走到门口,内心煎熬啊,迟迟推不开那扇门。
这时候一个奶声奶气的话,“有得有失,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
阎埠贵转过头看着老小,怎么有种他是我老子的感觉。
阎埠贵没犹豫,拿着喷壶去院里浇花去了。
邻居们陆续回来了,像平常一样,各回各家忙活晚饭。
远处,看着何大清和老张头,有说有笑的向四合院走来。
老张头和何大清一前一后走进四合院,还跟李老头打声招呼。
老张头刚走进前院中间的位置,大院大门咣当一声关上了,刹那间,从倒座房冲出五个人,直扑老张头。
老张头一下子反应过来,这是暴露了,转身就想往中院跑。
他想往他那屋跑,能抓一两个人质也好,抓不到,看能不能拿到武器。
他腿刚迈出去就被人抱住了,低头一看是阎家老大那个小崽子,他另外一条腿就想踢过去,刚抬起来,另外一条腿也被抱住了,一下失去平衡扑倒在地。
专业的就是不一样,就这么一两分钟,五花大绑,卸了毒牙,卸了肩膀,卸了下巴。
李老头走过来看着他,“找了你很多年了,听说你在这一片,我就专程来到这里,隐姓埋名在这里生活一年多了,才知道你在我眼皮底下,毒蜂,你记得残雪吗?”
从老张头惊愕的表情,说明他记得。老李头一摆手,几个人押着走了。
李老头也要走了,叮嘱阎解成这几天就在家。
转过头,看看阎埠贵,悄悄的在阎埠贵耳边说道:“老阎啊,我看错你了,阎家注定是要成长的,别总是斤斤计较。”
原来第二个扑过去的人是阎埠贵,眼镜都甩飞了。
阎埠贵这时才喊道:“老大看我眼镜在哪呢。”
这时候杨瑞平都不管小三了,跑到老伴看怎么样了,又看大儿子怎么样了。
“爸,你眼镜,就是腿掉了啦。”阎家老二举着眼镜,跑过来说。
“行了都没事,回家,还得吃饭呢。”阎埠贵催促家人回家。
这时候四合院又冲进来十几个人直扑,老张头的房子。
四合院邻居议论纷纷,但大家都知道,老张头是敌特。
五二年十月四合院
四合院现在变化很大。
李老头完成任务走了,房子给了阎解成。
在过户的时候,阎埠贵跟去了,去的新街道办,阎埠贵想买下现在的房子和那间暖棚(包含倒座房)。
王主任一看,这不是勇抓敌特的英雄吗,特事特办,公转私马上办,阎埠贵付了一百八十万,西厢房八十万,耳房六十万,倒座房四十万,门口空地和暖棚赠送。
李老头看着,悄悄的问王主任,“不会违反政策吧?”
“报告首长,不会,现在的政策是鼓励公转私,我这正愁呢,现在这不是有榜样了。”王主任得意的说。
李老头伸出一个大拇指,然后让王主任把他徒弟房子的事办了。
阎埠贵拿着两个地契和两个房产证回家了,阎解成跟李老头又走了。
事情很快过去,大鱼被抓啊!当事人之一何大清现在很忙,成了轧钢厂食堂主任。
还成了军属代表,因为他有发现敌特的立功表现,也得了个三等功。
许大茂走了,去石家庄上学去了,走的那天何雨水哭的稀里哗啦的,弄得许伍德夫妇也跟着掉眼泪,对门的赵学而搬走了,不声不响的走了。
据隔壁不确定大妈透露,来了三辆军车,阎解旷猜测,应该也是受敌特影响。
现在四合院的人又少了很多人,除了那群熊孩子,都很安静。
五二年十二月四合院中院西厢房
张连长的告别宴开始了。
三个大爷,许伍德,何大清,张连长,王主任,聋老太太,沈中岩。
沈中岩是住在易中海隔壁的那位,他是粮食局的,平常也不显山不露水。
大家齐聚一堂,感谢这些年张连长对四合院的照顾。
席间,其乐融融。聋老太太也眉开眼笑,王主任在旁边给她布菜。
张连长性情中人,说了自己是军人,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所以工作中多有得罪的地方请大家原谅,说着还给大家敬个礼。之后就是酒到杯干,海量啊,最后还是多了。
许伍德和何大清送了张连长,聋老太太和王主任去后院了,也离席了。
易中海,沈中岩,阎埠贵,刘海忠,继续喝着。
易中海说:“沈科,这粮食越来越难买了,我们怎么办啊。”
刘海忠也说,他家仨小子,每个月都不够吃。
阎埠贵没说什么,叹了口气,他家也一样。
沈中岩说:“明年有变化,上面说了一下,你们再等等吧。”说着几个人干了一杯。
夜深了,何大清发现了张连长压在盘子下的钱和粮票,四合院的小夜曲再次奏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