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三年十月四合院前院
阎埠贵在忙,忙着暖棚的种植,今年,他把小青菜也搬到了暖棚。
阎埠贵不愧是教师,知道实践出真知。
去年的时候,外面的青菜全冻坏了,暖棚里啥事没有,这阎埠贵一边心疼那片菜地,一边痛定思痛,决定来个战略转移。
杨瑞平今天很高兴,大儿子,二儿子全回来,杨瑞平在灶台忙的飞起。
阎解旷出关了,经过六个月的辛勤苦读,把该看的的书通读了,也弄懂了福贝勒的每一件珍藏。
没办法,又无聊,就出来前院溜达,突然想起刚看到的那句“十年蹴踘将雏远,万里秋千习俗同”。
不知不觉移步到菜地一侧,看着有点斑驳的秋千,就坐了上去。
前院的人都基本忘了他的存在,阎解旷在秋千上优哉游哉。
阎解旷想着,是不是自己该出去溜达溜达了?
傍晚的时候,大哥和二哥回来了,大哥的一身小军装和二哥的一身运动服,争奇斗艳,一下吸引了邻居们的目光,大家围了上来,说出很多溢美之词,小哥俩害羞了。
杨瑞平听到动静出来了,阎解放“哇”哭了出来,一下扑到妈妈怀里,杨瑞平掉下眼泪。
这一下,院子安静了,阎埠贵上前,“俩孩子刚回来,有点想他妈,改天再聊。”说完上去拉着阎解成,和那母子俩回家了。
阎解旷跳下秋千,从里面耳房上了连廊,一步一步回家了。
进屋就大喊,“哥哥,好想你们啊。”
那哥俩愣住了,这是他小弟么,他什么时候这么热情过?
“带礼物了么?”一句话,瞬间小哥俩知道热情从哪来了。
阎解旷佯装失望的走向饭桌,小哥俩还真没想过给带礼物的事。
阎埠贵明白了,这小家伙是告诉俩人,要时时刻刻想着家里人,其实礼物不重要。
杨瑞平已经开始端菜了,一看都是大哥和二哥爱吃的,阎解旷也不介意,热情的给两位哥哥夹菜。
父母二人关心两个儿子学习和生活的情况,问这问那,事无巨细。
阎解旷也听着,没事还插两句话。
阎解旷终于知道自己二哥这是进体校了,还是重点培养的,还没确定什么项目,在观察试训期。
大哥,经历很简单,大院部队混去了,不是上课就是各种军训。
父母也听明白了,也放心不少。
当听到小哥俩伙食的时候,感觉这顿饭不香了。
阎解旷噗呲一乐,跟杨瑞平说,“我们吃的是妈妈的味道。”
瞬间,杨瑞平就乐了,眼泪在眼圈转着乐的。
阎解成问,“小弟乖不乖。”
“乖,怎么不乖,这不刚出关,闭关六个月。”阎埠贵没好气的说。
阎解成不解,阎埠贵让他们自己吃完饭去耳房自己看。
哥俩坐不住了,吃完饭,拽着老小去耳房了。
进去一看就是大吃一惊,前屋还好,还有点生活用品,里屋,三面墙上都是书。
哥俩眼晕,他哥俩知道老小爱读书,但没想到是这个程度。
“二哥,你睡外屋还是睡炕?”阎解旷问道。
“我看书晕,我怕明天起不来,我睡外屋吧。”阎解放说完就跑出去了。
因为门口周念平和孙晓龙,等半天了。
阎解成也往外走了,“我去门房,看爸给我收拾咋样。”
阎解旷后面听着,噗呲一乐,你一定会失望。
四合院中院
何雨水忙忙叨叨,一会儿耳房,一会儿主房。
何大清也是一会儿主房,一会儿水池。
易中海端个茶缸,走过来,“这是大扫除啊,要帮忙吗?”
“不用,不用。一会儿就得。”何大清笑着说。
秦淮茹在旁边热情的说道:“何叔,帮忙您就说话,洗洗涮涮的活,还得女人来。”
何大清说道:“没啥洗洗涮涮的,都是一些杂活。”
“爹,我哥的褥单子哪去了?”何雨水喊道。
何大清回过头说道:“拿单位去了,明天带回来。”
易中海惊讶,秦淮如也惊讶,何大清看两人表情,笑着说道:“傻柱要回来了。”
俩人恍然大悟,但都闭上嘴巴,涉及那边的事,不问才是正道。
何大清继续他的清扫大业,而这个时候,前院的阎埠贵带着一个军人,走进中院。
“三大爷,您这是...?”秦淮茹问道。
阎埠贵脚步不停,说道:“找何大清的。”
阎埠贵还没到何家门口就喊着,“老何,老何!”
何大清走了出来,一头雾水,问道:“三大爷,您这是找我?”
“不是我,是这位军人同志找你。”阎埠贵侧身让开,后面一个小战士走了过来。
给何大清敬了个礼,何大清吓一跳,赶紧躲开。
“何伯伯,我是何排长的通讯员,他让我来接您和何雨水。”小战士认真的说。
何大清一头雾水,说道:“我不认识什么何排长啊,是不是弄错了。”
小战士傻了,接到任务说是接何大清,这何大清不认,咋弄?
旁边的阎埠贵噗呲乐了,笑问何大清,说道:“傻柱叫多了,忘了儿子姓啥,问仔细喽。”
何大清一拍脑袋,一天傻柱,傻柱的,耽误事,问道:“你们何排长是不是叫何雨柱?”
小战士终于高兴了,急忙说:“是的,是的。”
何大清有点不好意思,说道:“我就是何大清,何雨水是他妹,接我们去哪儿啊?”
小战士认真的说道:“那个地方不能说,但排长说接你们过去,车就在外面。”
何大清一听也不耽误,急忙喊何雨水,何雨水一听去见他哥,差点蹦起来。
两个人兴高采烈的走了,后面的人看着,一阵羡慕。
“这老何,这是要飞黄腾达啊,排长啊,得多大的官?”阎埠贵说道。
易中海也羡慕,看了一眼秦淮茹,没说什么,转身奔后院去了。
阎埠贵溜溜达达往前院走,路过沈家,扫了一眼,这沈家自从粮站建立以后,就很少跟院里的人接触,沈中岩基本不回四合院。
四合院后院
聋老太太门开着,一大妈在帮着拆被褥,要入冬了,拆洗一遍。
易中海走进来,先跟老太太问了声好,然后把自己的茶缸放在四方桌上,示意一大妈去倒水。
一大妈出去了,聋老太太走过来坐在他对面,看着易中海说道:“你最近怎么样啊,怎么都不登我家门了?”
易中海想了想,确实很长时间没来了,赶紧解释,一是工作太忙,二是街道办总是开会。
聋老太太没说什么,心里明镜了,“我说谁给你的的底气,原来是我自己啊。”
“傻柱回来了,就在四九城,但没回家。”易中海小声的说。
聋老太太沉默了一会儿,说:“不急,他会回来的。”
“我担心,他们会不会搬走?”易中海把心中的疑虑说了出来。
“不会,你是不是忘了何大清的身份了?根在这儿呢。”聋老太太喝了口茶。
接着皱了一下眉,问易中海,“贾家又出什么幺蛾子了?”
易中海心中一颤,佩服老太太洞察力,“没什么,都是粮食闹的。”
“人心不足蛇吞象,她家,有张翠花,就好不了。”聋老太太说
一大妈走了进来,给老太太和易中海倒上水。
聋老太太说,“尽量低调点吧,多事之秋。”
外面传来,孩子们银铃般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