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中院
今天是何大清的家宴,但许家的人都来了,谁让许大茂拜了干爹呢,潘金银和何大清在灶台前忙乎。
许大茂拉着小虎聊天,何雨水在旁边吃着糕点,那是许父带过来的,许大茂当场就给拆了。
许父想去插手灶台的事儿,被何大清赶出来喝茶。
傻柱坐车回来了,刚进院,温军就看到了,热情的上去打招呼。傻柱愣住了,一个都不认识,他目光扫了一圈,终于看到王寡妇。
“王婶儿,我傻柱啊,您看。。”傻柱喊道。
王寡妇一回头看见被挡的傻柱,噗呲一乐。
“我说今天喜鹊在叫,何雨柱回来了,来我给你介绍一下。”王寡妇热情的招呼。
孩子们叫着“柱子哥”
“这是温军和李娟两口子,东北来的,在轧钢厂工作。”
“这是你杨大爷,收购站工作。”
王寡妇往远一望看见了站在西北角家门口的安丽和安玲玲。
一招手,“安医生,给你介绍个英雄,快过来。”
傻柱顺着王寡妇招手的方向,一看,呆住了。
安丽牵着安玲玲走了过来。
“这是区医院的安丽安医生,这是他女儿安玲玲。”王寡妇热情的介绍着。
傻柱惊醒,敬了个礼,说道:“你好,你好,我叫何雨柱,少尉排长。”
“你好,安丽”安医生说。
安玲玲乖巧的说道:“叔叔好!”
王寡妇说道:“你这几年没回,中院也有新来的,一会儿让一大爷给你介绍介绍。”
何雨柱这才转过头,回道:“好的,王婶儿,谢谢了。”
“谢谢大家伙的热情,我这几年第一次回来,我先回家,时间还长,咱们慢慢处。”何雨柱给大家敬了个礼,带着战友进了中院。
一进中院,就见到易中海,喊道:“一大爷,好久不见。”
转过头跟战友说,“你先去我家,小虎在呢。”然后给他指了一下。
战友拎着东西走了,何雨柱说道:“一大爷,身体好吧,我翠兰婶儿呢,我可想她了。”
傻柱跟李翠兰的关系,那不一般,那是李翠兰带大的,跟亲妈一样。
易中海还掉下了眼泪,“她好着呢,在后院老太太那呢。”
傻柱都没有犹豫,“走,先去看看老太太。”
俩人往后院走,到自家门口喊了一句,“小常,把那两盒糕点拿过来。”
几秒钟的时间,何雨水拎着糕点冲出家门。
傻柱看见妹妹,嘴都合不上了,但还是说,“先回去哈,我先去看看老太太和翠兰婶儿。”
何雨水听话的往家走。
易中海和何雨柱走过月亮门。
何雨柱犹豫了一下,他想着给老太太磕头,但今天自己穿着军装呢。
易中海还以为怎么了,问了一句,:“怎么了柱子?”
“没事。”何雨柱和易中海走到后罩房,敲了敲门。
门打开了,柱子喊了一句,“翠兰婶儿。”
李翠兰一看是傻柱,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上前抱住傻柱就哭。
傻柱和李翠兰的母子感情是真的深,易中海又流出泪来。
里面就有人叫,“谁啊,是柱子吗,我的乖孙啊,想死奶奶了。”聋老太太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三人赶紧进屋,老太太痛哭流涕,傻柱抱着老太太,直说道:“奶奶,孙儿回来了,这回就在四九城,别担心。”
四个人慢慢平静下来,相互诉说彼此的过往。
“老太太,一会儿,家去吃饭啊,一大爷,和翠兰婶儿一起。”何雨柱说着。
三个人知道今天是家宴,听柱子这么说,心里高兴,非常高兴,说明他们是一家人。
就这样,何家家宴两大桌,何大清什么也没说,是自己儿子的决定,就得支持。
宴会很顺利,都是家长里短的聊天。
四合院前院倒座房
阎解旷飞回来了,是的,一路都是屋顶飞奔。如果大白天在下面看,只能见一道残影。
回屋以后,拉上窗帘,自从娄晓娥来了以后,阎解旷就决定以后都拉窗帘。
平静了一下,自己给自己倒了杯水,一口喝下。
打开包袱,里面是两张房契带着地契,下面是一万元钱,还有各种票,放在一个大信封里,最下面是封信。
阎解旷打开一看,
“布丁小弟,见字如面,形势所迫,我不得不背井离乡,见过你的人都处理了,没有尾巴。古武一族,势单力薄,已经是陌路,无故不要显露,切记,切记,后会无期,老鬼”
阎解旷把身体靠在椅背上,他知道以后自己只能是个小孩子了。看来还是得更低调一点啊,少惹事端才是王道。
阎解旷去翻房契,一看,一个是二进院在雨儿胡同,不远,就在南锣鼓巷,一个在前门大街,大栅栏附近,一进四合院。
阎解旷想想,得找时间去看看,拿出怀表一看,都晚上了,还没回家呢。
赶紧把东西收拾好,就奔西厢房,小院门一推,才想起,小院门锁着呢,得,西跨院翻墙吧。
西厢房,阎家的人围坐在八仙桌旁,杨瑞平旁边高脚凳上的阎解娣,眼泪吧擦的坐着也不吃饭,其他人面面相觑,桌上摆着饭菜,谁也没动。
阎解成说道:“要不出去找找?”
阎埠贵想想,说道:“这都前后左右找了一遍了,现在哪儿找去。”
话音未落,阎解旷推门进来了,忙说道:“对不起啊,让大家担心了,出去办点事儿。”
杨瑞平狠狠地说道:“才回来,你都不知道打个招呼。还以为你被小姑娘拐跑了呢。”
阎解旷估计小妹说了娄晓娥的事儿,忙道歉,说道:“对不起啦,对不起啦,我出去办件大事,一会儿跟你俩说。”
阎解旷端菜,要去热热,杨瑞平用筷子打了他手一下,然后端起盘子,去热菜了。
阎解放鬼兮兮的说,“你就不跟咱哥俩说说?”
“哥啊,我准备了全套的学习材料,你要不要,一直到高中的。”阎解旷贱贱的说。
哥俩脸垮下来,“你逗他,你闲的啊?”阎解成用筷子打了阎解放的头。
阎埠贵兴奋了,“哪儿来的?”“大学图书馆内部的。”
阎埠贵说一句,“那肯定靠谱。”
这阵子,阎埠贵一直说学校学的太浅了,学生学了,分不出高下。
因为,阎埠贵一直憋着一股气,自己家太弱小,总被欺负,希望就在几个儿子身上,出人头地才能有所改变。
阎解旷逗着小妹,小妹哭着找哥哥,已经找很长时间了,这委屈的,阎解旷这一顿哄,说了很多好吃的,阎解娣才擦干眼泪干饭。
饭后,俩小子回屋睡觉去了,阎解旷带着父母来到里屋,当然还有小妹。
阎解旷拿出房契地契,雨儿胡同的。
阎埠贵一震,这小三,没事就给他个惊喜,现在变成惊吓了。
打开一看,房主杨瑞平。阎埠贵一下了然,不能写他,他是知道的。
杨瑞平也吓一跳,没想到儿子写她名,儿子挣钱的手段,她是知道的,一套宅子不算啥,三人约好,明天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