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仨人就好像是逃命一样朝着回去的路奔走。有意思书院
这说起来,似乎是个笑话。
一个能单打独斗杀毛僵的通天观传人、一个杀人剥皮不带眨眼的剥皮匠,一个几乎可以称为一方高手的咏春拳十二路散手,此刻就好像三个逃荒的一样,慌乱的逃命,谁也没有说话,大家听到的,唯有那遥遥西南方向,一道道河水浪潮翻卷的声音。
“呼呼!”李二狗有点尴尬,李二狗发现娘的,自己跑的最慢了,而跑最快的,居然是剥皮匠!
那魁三体质不是一般的健朗,推着个车子,大步流星的逃命,眼看着跑出了快六里地,魁三连喘口气都不带喘的,而天策明显是累的脸发红了。
就这样,又是几分钟后,终于遥遥看到了驾校的灯光,那微微带着暖意的灯光,仨人才放满了脚步。
二狗心有余悚,看着自己的后方,喘着气,“喂,井里面是什么玩意!”
剥皮匠魁三嘿嘿一笑,“你猜呢?”
天策脸色冰冷,严肃的道,“这个,我们没有权限告诉你的,你是七斤的人,七斤会告诉你所有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或者,将要发生的事情。”
魁三推着车朝着老公寓走去,一边走一边道,“老头儿得回去睡个回神觉,娘的太累人了。”
天策看看手表,打了个哈欠,“都凌晨三点了啊,这闹腾的,我也走了啊。”
“喂”二狗抓住了天策衣服,“你先告诉我井里面到底是什么?你不给我说,我睡不着觉啊!”
天策甩开了二狗的手,手臂遥遥一指办公楼,“侬,你拽着我也没用啊,我在这就是一个打杂的,再者说了,我自己知道的也是迷迷糊糊,他们都是风水老仙儿,就我一个武人,你问我我也给你回答不清楚啊!”
二狗从兜里摸出来烟,本想来一根给天策拉近关系,奈何烟都被那井里冒出来的黄水浸透了,二狗扔了烟盒,真诚无比,“你把你知道的,给我说说不就行了吗?”
天策摇着头,“不成,不成,我没权利告诉你这些东西的。有意思书院”
“我不管,你得给我说个通透,要不我今晚睡不着觉,明天也吃不下去饭!”
“李二狗,你这是耍无赖!”
“贫道就对你耍无赖了,怎么着?”
“二狗,你信不信我揍你?”
“是,你咏春拳十二路散手,化刚为柔,举世无双,我是打不过你,但是,无量天尊,你动我一根手指试试,信不信我找驴子肛翻了你!”
“你”
“没话说了吧,说,那井底下,究竟是什么?”
李二狗得意的看着天策。
天策面色晦暗,指着办公楼地方,“去那,七斤知道所有事情,他拉你入伙,应该会告诉你的。”
二狗看着黑暗的教学楼,不由得一愣,“这会,七斤都睡觉了吧!”
“你不会拍门啊!”天策没好气的说了一句,转身朝着自己的宿舍走去,
二狗想想,也是,娘的七斤不是说要给我分享秘密吗?还说我只有先走一个来回,才能相信他的话,现在是时候了!二狗朝着办公楼地方走去。
站在七斤的门口,李二狗还没敲门,里面传出七斤的声音,“进来吧,我等你很久了。”
灯亮了,昏黄的白炽灯下,七斤一身正装坐在办公桌前,他的手里拿着两份档案,档案上标着三颗星星,似乎象征着绝密等级。
二狗默默的走进来,屋子里空荡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