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就知道钱?
大姐没好气的瞪了二姐一眼:三妹好不容易回来了,这比啥都重要(甜婚袭爱,总裁的落魄新妻!462章)!别跟爹似的总是钱钱钱的。
二姐被训斥的脸色微红,诺诺的辩解了句:我又没说什么逼
那个,我想问一问另外一个被卖掉的妹妹,被卖去哪儿了?她问绂(甜婚袭爱,总裁的落魄新妻!462章)。
几个人忽然就安静了下来,大姐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话,就要进屋。
爸。她叫他,陌生到极点的一个字。
安爸爸站定,看了她一眼:做什么?
你把我那个了。
交易达成,但父女脸皮撕破,安萝当是就被安爸爸赶出了安家。
已经深夜,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在泥泞的话,看不出是什么情绪的视线落在她的着,司机果然就老老实实的把车停下了。
安萝僵坐在原地,看了眼已经自动关机了的手机,再看一眼黑漆漆的夜色,内心一阵天人交战。
是要自尊心?还是不要?
这是个问题。
但三秒钟后,眼看着司机开车门下车打算强行把她带下去,自尊心神马的立马被她抛到了九霄云外,忙不迭的低声道歉:对不起,我刚刚说错话了。
男人却似乎不打算就这么轻易放过她,口吻依旧冷硬:下车。
我真错了,我手机没电了,这条路又那么长,一不话了。
北梵行盯着她失落的话很斯文,穿的也很工整。
北梵行安静的听她说完,眉梢挑高:就这些?
安萝点头:就这些。
没有什么很特别的面目特征,比如说残疾又或者是脸上有疤痕有黑痣等等,什么都没有,而且过了这么多年了,都忘的差不多了,只能模糊的记得这些了。
孤城几千万人口,符合你说的特征的男性至少有几过,在我救你一命之前,你先救过我一命,所以你不欠我什么,真的,要实在过意不去,你给我一笔钱也行,回头等我找到我妹妹,就打算离开孤城。
我的命比你的命值钱多了,所以总归来说还是我欠了你的,债还完之前,你哪儿都不许去。
所以我说你可以给我一笔钱啊。
那偶像剧里不都那么演的,给完钱后互不相欠。
男人神色不渝,清清冷冷的睨着她:我的命,可以用钱来衡量?
安萝被他问懵了,半晌,才结结巴巴的问:那你想想想怎么办?
总不能再把命还给她吧?
北梵行喝了口水,又抽了张纸巾擦拭了一下唇角,灯光下,肌肤白皙,线条性感清凛,深邃到看不见底的瞳眸盯紧她的‘我打算吃个苹果’。
安萝一不留神,一口泡面连嚼都没来得及嚼就咽下去了,捂着极度不舒服的喉咙吃惊的看着他:以以以以身相许?!!!
嗯。
嗯?!!!
他居然还嗯?!!!
她睁大眼睛,下意识的摇头摇头再摇头:我我不要我不要你!你别以身相许,你还是给我钱吧。
嫁给我,你想要多少钱没有?
我不想要你,我只想要钱。
不好意思,我是附属品,要钱得先要我。
那我钱也不要了
不好意思,不要不行,我要报恩,我北梵行从来不喜欢欠别人恩情!
那你给钱啊!车子房子都可以!怎么都行,为什么非得以身相许?
你难道不知道以身相许来报恩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
连中华民族传统美德都搬出来了
安萝目瞪口呆,头一次发现,向来惜字如金的北大总裁,居然还有这么好的口才!
低头,假装很饿的狂吃泡面。
嫁给他?
就像当初文卿卿一样,嫁给他4年,结果愣是给逼的空虚寂寞冷,跑出去找外遇,给他戴绿帽子后被他一怒之下连文氏银行都给灭了?
好吧,她虽然不是个,但既然活下来了,人生中必经的事情还是想要经历一下的,更何况天天面对这么张行走的春.药一般的俊脸,分分钟都想糟蹋了他好吗?
她没文卿卿那么好的自制力,能忍着四年不把他扑倒。
既不想把他糟蹋了后被他灭口,也不想给他戴了绿帽子后被他灭口。
还是拒绝吧。
这么想着,她喝了口水,一本正经的看着他:不要!我不想嫁给你!
男人却不想在这件事情上继续跟她浪费时间,起身:我说了,我要报恩,由不得你想不想嫁,吃饱后记得收拾一下桌子,我去休息了。
安萝:
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报恩之人
得到确切消息的时间比预期中还要短,只用了三天,就找到了那个人。
当时安萝刚刚洗完澡,正打算睡觉,就接到了北梵行的电话,说人找到了,让她过去书房一趟。
她匆匆用毛巾擦了擦湿漉漉的头发就过去了,敲门后,听到男人嗓音低沉的一声‘进’,这才推门而入。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男人在抬头看过来的时候,目光明显的一顿,随即有些不自然的别开了视线,只抬了抬下巴大体指了个方向:资料在那边,你看看。
安萝见他盯着电脑,好像很忙的样子,也没敢说话打扰他,乖乖在办公桌对面坐了下来。
只有两页纸,是那个男人的资料。
跟她形容的差不多,只是比预料中瘦很多,戴着眼镜,斯斯文文的模样。
居然还是个退休了的大学教授!!!
而且并不是只有50多岁,已经63岁了!娶过三个妻子,都病逝了,后来就再也没娶。
住在郊区,离他曾经教学的大学足足有3个着话,视线仍旧盯在电脑上:你如果想,我现在就可以带你过去看看。
想。
很想。
安萝捏着资料的手因为紧张而微微发抖,如果现在不去,她今晚可能会因为紧张而无法入睡。
像是另外一个自己。
那些年,在夜家很难熬的时候,会习惯性的看向夜家的大门口,想象着或许她的爸爸妈妈会因为心疼,会因为想念,会因为不舍找过来,不惜一切代价的把她带回家
那种感觉太过深刻,以至于现在回想起来,那希望跟绝望交织在一起的感觉依旧会清晰的涌上心头。
至少,先确定一下她过的好不好。
至少,如果她过的不好,她可以很温柔的告诉她,没关系,姐姐来接你了。
咬唇,期期艾艾的看着他:可是你看起来很忙
还好。
男人嗓音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有些沙哑,视线依旧一瞬不瞬的盯着什么都没有的电脑桌面:你回卧室把睡衣换下来,再再把头发吹干吧,收拾好我们就过去。
他这么说,安萝才反应过来自己还穿着睡衣,低头一看,胸前薄薄的一层已经被发梢的水珠打湿,两团丰盈的顶端若隐若现
脑袋里有什么东西‘轰——’的一声炸了开来,瞬间涨红了小脸,手忙脚乱的抬手遮住,起身仓皇逃窜了出去。
几乎在门刚刚合上,男人就已经习惯性的抽了根烟出来点上,好一会儿,体内那股躁动的气流这才渐渐平息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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