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历史上的一样,黄巾军很不经打,虽然作战英勇,却只是一群不经战阵的乌合之众罢了。3大汉的官军虽然也透,也就相当于是一个县的公安局长了。
初听了这个消息让我哭笑不得,想不到父亲还是如历史上那般仅得这么一个无足轻重的小官。具体原因虽然不明,不过很显然,不屑于贿赂宦官的父亲纵然军功声名远盛于原来历史中所得了,却也同样不得重用。惟一的收获就是,当今天子,几年后被谥为“灵”的刘宏在新一轮的重修宗谱中,将老爹的名字收入宗谱了,算是正式的汉室宗亲了。
就这样,原以为我在公孙家只是小住一段时间,却没想到一呆就是三年。
时间到了中平四年公元187年,夏,我十三岁。
平ri里我在公孙家的习文练武,也曾作为暂编人员随着公孙瓒出过边塞。我有chéngrén的心志,虽然身子骨还没长成,对于战阵中快、准、狠三要诀还是明白的,年纪虽小,辽东军中也小有名气,一般军卒都不是我的对手。又借着父亲大破黄巾军,涿郡刘玄德杀敌无数的威名,辽东军中甚至给我取了个刘ru虎的浑号。至于我的“聪慧好学”,数次利用后世知识解决一些这个时代人经常困惑不清的问题的,在武风最盛的边塞,倒是少有人提了。
渐渐的,公孙府的小胖子和小辣椒两姐弟也跟ri渐熟络了起来,很快的真的亲如一家人。小胖子在辽东地位尊崇,原本就没几个玩伴,这才会没事就跑去受自己姐姐的欺负。此时公孙府多了个我,便没事往我这边跑,他这人虽然皮了些,有做纨绔子弟的天份和条件,却还是讲道理不欺凌人的,对我也是信服得很,只差没磕头认我做哥哥了。我一个chéngrén心xing,虽然知这天下之势甚为紧迫,每ri习文练武很是用心,但看他便如我以前那调皮的小弟一般,也不能狠下心来将他置之不理,经常的也带着他初时是我怂恿他让他带着我外出打猎。
公孙婉儿少了个弟弟捣蛋,居然也淑女xing子riri渐长,对我甚是亲切,也常与小胖子一起过来听我讲些故事,看我练武,或者和我对练上几阵,我也常做些后世仅见的玩意来哄哄她,每每把她弄得眉开眼笑了。不过话说回来,公孙婉儿还不亏了辽东第一打女的名头,尽管年纪不大,论起真功夫,公孙府的教习在她手下也每每不能全身而退。
叫我郁闷的是,我每ri起早贪黑的习文练武,三年一千多个riri夜夜从不间断,进步居然也不比公孙婉儿快。
令我感到吃惊的是,公孙婉儿经常的一身打女形象,居然也会针线功夫,有时也会给我绣个香包,做件新衣裳什么的。这事弄得小胖子极为妒嫉,老是抱怨做姐姐的不要弟弟的,背地里也没少胁问我是不是想做他姐夫了。当然,他虽然皮,却还没浑到家,这些也就私底下羞羞自己姐姐罢了,毕竟这事关女儿家声誉的事,不能乱说了,只成为我们三人私底下的调料了。
在辽东的这三年里,我在公孙家习文练武,个子大长,力量也大长。已能很轻松的拉开五十斤双道弓,更令我开心的是,公孙家马多,又都是骏马,我也因此练得了一身好骑术,马上控弦,左右开弓弹无虚发,挺枪奔袭马上对阵也有了几分火候。公孙瓒本人武艺不凡,尤善马槊,闲时也曾指点过我几招,虽然朴实,威力却是极大的。见着我尤好武艺,从辽东军中给我找来几个枪棒教师,小胖子公孙续也在我的带领下大大收起了玩心,或者说,将玩劲都使在了刀枪上来了。
这一ri,我正在自己的小院里舞槊,我使了是公孙瓒为我制了硬木槊,长约一丈约2.3米。一丈十尺,汉尺一尺.1c,下同重有二十斤,拿着甚为趁手。小胖子公孙续急冲冲的跑了进来,边跑边嚷道:“老大,别练了,玄德叔叔来了”
我闻声止住手中硬木槊,疑道:“胖子,我父亲来了还有谁”先时父亲迟迟没来接我,虽然我也知道他跑官一事上大有波折,不过就这么把我扔在一边也不是事儿,若说我心中没有不满那也是不可能的。
公孙续大口喘着气,眼里闪过一丝有浓厚小胖子特sè的狐狸光芒,并不回答我的话,嘿嘿jiān笑道:“老大,你就要走了,这匹黑驹儿就送给我,怎么样”他所说了黑驹儿,是公孙瓒送给我的一匹骏马,也就两岁口,脚力已是非凡。不过公孙瓒偏好白马,尤其那些纯白无杂sè的更得他心,这黑驹儿虽然神骏,潜力无穷,他却不看在眼里,又舍不得送给外人,就直接给了我。这小胖子平ri里乖乖仔一个,他的白马就是纯sè了无一根杂毛,不过论脚力比我的黑驹儿还差了些。
我懒得理他,这事他也就过过嘴瘾的份,真让他骑着黑马在对白sè有特殊偏爱的公孙瓒面前晃动,他还没那个胆。将硬木槊扔给大牛,寻父亲去了。刚出得小门,却见着一道俏红身影在门前彷徨着,正是公孙婉儿。
小胖子涎着脸,紧几步上前拉住正想避开的公孙婉儿,嘻嘻笑道:“姐姐,你来找姐夫啦。”私底下,这小子说话总是没轻没重了,我都习惯了。
公孙婉儿听着小胖子的话,这次出奇的没有上来拧他耳朵,小脸腾的一红,眼中闪过一缕犹豫,低瞥了我一眼,轻轻的垂下头来,手拈着墙角几朵小花不说话了。这几年功夫,这小丫头身子拉开了条,加之长期练武,颀长健美身材极好,弄到后世绝对是当世界名模的料子,当然,这样的美女去当模特就太可惜了,应该养在家里才是。我虽然也是个子大长,已有近七尺了,但在七尺五寸高的公孙婉儿面前还是矮了一截。不知不觉中,我也经常忘了她现在还只是一个十五岁的小姑娘,对着公孙婉儿没少失神的时候。
小胖子识趣,虽说这回没遭着拧耳朵的罪,却也很识趣的远远闪到一边去了,只远远的送了几个贼眼过来,很有些欠揍的样子。这小子早熟,身边的几个侍女都让他给扑倒了,就不知道干没干实事。
我察觉公孙婉儿有些异样,全无了往ri的野蛮女形象,上前轻笑道:“婉儿,我父亲来了。”一时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个,今天怪怪的。
公孙婉儿娇躯一震,轻轻闭上了双眼,一张俏脸艳若桃花,嫩得都快滴出水来了,低着头背向我,手中几片小红瓣轻轻飘落,许久,微有些颤声道:“弟弟,你,你就要走了是吗”一直以来,她都管我叫弟弟,却只管公孙续叫小胖子。这也是小胖子对我“不满”的原因之一了。
听着小丫头腔音里浓浓的不舍,我不由的亦是有些伤感,到这个世界三年多来,就数在辽东公孙府中住了时间最长了。说实在的,我也不知道这一走什么时候还会再回辽东来,也很有些舍不得娇俏可人的小丫头和调皮机jing的小胖子,枉我白活了两世人,一时竟亦也讷讷的不知该说些什么好。小提示:电脑访问进qiuxiaoshuo.com手机登陆m.qiuxiaoshuo.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