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情敌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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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两个时辰,兀笙舍弃了观赏沿途风光的机会,全心全意赶往巴图。(傲世丹神)

  由于太过急切,御风的速度又十分之快,期间有一次走岔了路,被落夕在路口内力传音给招回来。

  两人赶在酉时之前抵达了巴图县,落夕带着兀笙来到与门主约定好见面的客栈,兀笙急忙进内寻人,却落了空。

  门主留下字条,托客栈掌柜交给他们。字条上面写着:城西千崇阁湖光山色别院。

  “落夕可识得去这别院的路?”客栈门前,兀笙问道。

  “不曾去过。”落夕也是第一次来巴图,对城内情况并不了解。

  兀笙机警,立马返回客栈,请掌柜帮他画了一幅地图,以节约找路的时间。拿着地图,不到半柱香就寻到了湖光山色别院。

  三面青山环绕,另一面是别院的出入口,没有路,而是一个环形的巨大湖泊。

  湖很大,把对岸的陆地孤立开来,只一座奢华大气的别院独享这好山好水,怪不得叫湖光山色。

  “落夕,你猜这湖有多深?”兀笙玩味地拾起一颗石头,扔进湖中。

  “有多深不是你我说了算的。”石头落入湖中,咚的一声打在暗桩上。落夕提高警戒,拿着佩剑的手紧了紧。

  “小心。”兀笙压低声音提醒落夕。连御风都察觉到了气氛的微变,抬起马蹄,焦躁不安。

  “在下影云门弟子落夕,前来寻我师傅青门主。”落夕对着空气,扬声说道。

  话音刚落,从湖中飞出五名黑衣人,齐齐刀剑相向。(不朽圣尊)兀笙落夕从容应对,毫不吃力。

  从招式和功力来看,对方也算得上高手,但绝对不是他和落夕的对手。兀笙甚至没有拔剑,师叔赠送的火骛,他可不想轻易出鞘沾染血腥。

  第一次身临真资格的打斗,兀笙不觉得惊慌失措,而是以退让为主,不想直接伤到他们。

  “都住手!”其中一名黑衣人留意到了兀笙腰间的玉佩,朝其他人喊道。

  打斗停止,喊住手的那人摘下黑色面罩,拱手说道:“原来是炎掌门之徒。”

  “你何以知晓我是谁?”兀笙问道。山下应该没人见过我才对,他怎么知道的。

  “方才看到公子腰间佩戴的玉佩,这玉佩象征影云掌门之徒的身份,在下识得。”男子说完又转向落夕,“落夕姑娘得罪了。”

  “这便是千崇阁的待客之道吗?”落夕收起剑,语气不悦。事前主动说明了身份,他们不信,无缘无故非得打上一场。

  “实在对不住二位,千崇阁如今处在危难关头,我们不得不草木皆兵。”

  黑衣人说的在理,千崇阁中毒事件的严重性绝非一般,他们能够理解,落夕也只是随口说说,并不是真的要追究。

  “这位大哥说的在理。我和落夕跟随青门主一起前来,希望能尽绵薄之力,帮得上忙。”

  “公子客气了。劳驾门主和掌门之徒亲自前来千崇阁,我等已不胜感激。”黑衣人再次拱手拜到。

  “客套话少说吧。”落夕不想看他们继续你一句我一句啰嗦,“我师父现在是否在这别院中?”

  “是的。(518.net/33/33840/”>带着农场上大学)为了安全起见,阁主和其他中毒的所有人都被安置在了湖光山色别院,我们一接到青门主抵达巴图的消息,司徒先生就亲自带了阁主的口谕将门主请来了。”

  千崇阁现任阁主穆宗元,是整个千崇阁内武功修为最为高深的一个,相较于其他中毒者昏迷不醒的状态,他中毒后处于半昏迷半清醒。

  湖边原本是有渡船的,发生这件事情之后,阁主下令毁了船,不再接待任何的普通客人。

  与此同时,让千崇阁所有人保持高度警惕,除了加强别院周围的防卫,还在水下安排了人轮流放哨。

  影云门的人,不是普通客人,何况还是从未露过面的掌门之徒,凭借他们的功力,用轻功飞越湖水到对岸是轻而易举。

  兀笙拍拍御风的身子:“委屈你了,乖乖待着,我一出来就去接你。”

  黑衣人头领带他们进入别院,跟一个貌似别院管家的老先生交代几句后,返回了湖边入口,帮兀笙他们安顿坐骑。

  “二位请稍等片刻,我这就去通知青门主和司徒先生。”老先生面容和蔼可亲,头发斑白,从他走路可以看出,年老却身体健硕。

  “老先生,麻烦您了。”兀笙作为晚辈,礼貌地躬身施礼。

  “哎,哪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我知道你们都是来为我家主人解围的,是贵客。公子和姑娘就跟大家一样,叫我贾管家吧。”

  贾管家伺候穆宗元三十多年了,在穆宗元当上阁主之前,为他悉心打理家宅,穆宗元当上阁主之后,为他悉心打理湖光山色,尽忠尽职。

  “落夕,他们口中的‘司徒先生’是何人?”在千崇阁有话语权,且没中毒,兀笙觉得非常有必要了解他的身份。

  “司徒延,第一身份为加入千崇阁近二十年的重要成员,第二身份为江湖人称‘圣剑侠’,第三身份为穆阁主的乘龙快婿。”落夕将自己知道的,简短讲给兀笙听。

  加上穆阁主,中毒的六个人都是在县城的家中遭遇不幸。其他不在巴图的,目前并未传来什么不好的消息。

  司徒延几日前正在炙兖与菩桑国边界,巡视千崇阁在那里的贸易情况,逃过一劫。得知阁主中毒后,日夜兼程赶了回来,现在算得上是这里的主事人。

  “师父。”“师叔。”落夕和兀笙同时唤道。

  青染一袭碧色长裙,出尘脱俗;身旁的男子蓝灰色长袍,仪表堂堂,气宇轩昂。两个人站在一起,犹如一对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眷侣。

  对万事不上心的落夕看到他们,都有一丝丝不知名的艳羡感觉。

  更别说兀笙了,除了羡慕之情,心里还升起一股厌烦,他不喜欢师叔跟那个男子站在一起。

  她是那么高高在上,那么仙气逼人,那么让人尊敬和仰慕,世上没有人能配得上她。即使是什么“圣剑侠”,在兀笙看来,仍然是对他师叔的亵渎。

  “我徒儿落夕,你已认识。另一位是我掌门师兄之徒,兀笙。”青染开口向男子介绍道。

  “原来是贤侄。”司徒延走到兀笙面前,右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炎兄总算舍得放你下山来了。恩,不错,炎兄收的徒弟,果真气度不凡。”殊不知,在看到兀笙手中的火鹜剑时,司徒隐在袖子里的左手握紧了拳头。(春深日暖)

  “司徒先生过奖了。兀笙在山中早有听闻您的英名,恳请先生多多关照。”

  “贤侄说的哪里话,我跟你师父和师叔是十几年的至交,你在千崇,不必跟我客气。”

  “那兀笙先谢过司徒先生了。”兀笙很有礼貌地拱手一拜,刻意拉开与他的距离。

  几人在大厅小叙,就这次中毒事件进行分析。

  所中之毒名为“十日断魂”,三十年前出自菩桑的一位有名的巫师之手,在解药研制出来前,不料被当时的菩桑王族利用它来争夺王位。

  菩桑国一片混乱陷入危机,不少王族死于“十日断魂”。

  三个月后,最终被有勇有谋的二王子也就是当今的菩桑国主阿尔玕\,平定内乱登基成为新国主。

  巫师被处死,这毒药也跟着他消匿至今。

  入夜,兀笙在房间里怎么也睡不着,就想着出门到湖边散散心。此处的景致得天独厚,跟云岐山上的景致相比,倒也各有千秋。

  从别院大门前,沿着湖边慢慢走着,时不时看看夜空的繁星点点,时不时看看湖中的明月倒影,还有此起彼伏的蛙鸣声,自然界的万物都在交相辉映,别有一番风味。

  快到别院后面湖泊的尽头,远远的,兀笙看到了月光下似乎有两个人影,相隔两步的距离,一动不动的。

  兀笙确定其中一人就是青染师叔,这回他没有保持原有距离偷偷打望,也没有故意避之,而是踌躇了一下,装作漫不经心轻轻缓缓地走了过去。

  “青染这些年过得如何?上次在琉璃宫匆匆一见,没能说上什么话。一眨眼就又是六年多的时间过去了,司徒心中,甚是挂念。”

  与心仪的女子阔别多年后的重逢,司徒有掩饰不住的激动。

  千言万语积压在心底,不知从何说起,毕竟当年是自己有愧于她,如今还有什么资格希望她能一如既往地以真心相待?

  十几年过去了,物是人非,她再也不是当初那个敢爱敢恨的小姑娘,那颗与自己形同陌路的心,也再不会属于我了罢。

  “影云乃武林大派,师父和掌门师兄更待青染如亲人,司徒兄认为我过得如何?”青染不愠不火地反问道。

  司徒延从青染冰冷的声音里听出了一丝赌气和埋怨,这是不是意味着她对自己的感情仍在,自己还有希望?

  于是迈了一步,伸出右手想要握住青染的手,但马上又握成拳头收了回来:“你恨我是应该的。”

  “恨?”青染不屑,“我想司徒兄可能误会了,你我只是泛泛之交,我们之间既无爱也无恨才对。”

  “青染何必说这些无情的话来刺激我,我对你的心苍天可表,至始至终从未改变!”司徒情急,再次伸手拉住了青染。

  “司徒兄请自重。”青染嘴上如是说着,却也没有甩开他。

  越走越近的兀笙见那人对师叔动手动脚,当即提气飞身,在空中朝着动手的人打出一掌。

  拉扯的两个人感觉到身后掌风,不偏不倚正好擦过青染旨在司徒延的右肩部位。青染知道是谁,不阻挡也不避让,因为掌风不是朝着她。

  司徒右手放开青染,没有任何防备,硬生生接了一掌,被震得后退几步。

  兀笙只使出了五成功力,推开那个人,他的目的就达到了。不管他们过去的交情有多深,他就是不希望看到有人亵渎青染师叔。

  “什么人敢对我师叔无礼?”兀笙落地后挡在青染前面,质问对面的人。其实兀笙一早就猜到那个人是司徒延,故意这么问的。

  以师叔的武功,若非愿意或者相信对方,一般人靠近她几步都难于登天,更何况是身体上的触碰。

  “贤侄有所误会,我和你师叔只是在此叙叙旧。”司徒神情坦然。

  “笙儿不得无礼。”这句话一出,不仅惊到了兀笙,也惊到了青染自己。六年来,她从来没有这般亲切的叫过兀笙。

  被惊到的两人不着痕迹地恢复原样,几步之遥的司徒被兀笙一掌打清醒了,寻思着该怎么向青染解释刚才的无礼举动,碍于兀笙在场,只好忍住。

  “是司徒先生吗?”兀笙佯装吃惊,连忙赔礼道歉,“怪兀笙一时冲动没认出您,还望司徒先生见谅。”

  “司徒先生德高望重,向来以宽怀待人,岂会与你一个小儿一般见识。”青染这话,在旁者听来,大有护短之意。

  “青染见外了,原是司徒失礼在先,怪不得贤侄。”小儿?如果是在接这一掌之前,司徒或许会认同,但是领教了兀笙一掌之后,就确定这“小儿”不容小觑了。

  “是兀笙鲁莽,扰了师叔和先生,我……”

  “好了贤侄,也没什么大碍,这件事是误会一场,你我都不必挂在心上,让它过去吧。”

  “司徒兄既已无事,那青染可否带笙儿借一步说话,尚且有些要事需做安排。”

  “自是可以的。”司徒怎会不懂青染在下逐客令,谈感情只能循序渐进了,何况还是一段有伤痕的感情。

  “但此处夜深露重,青染和兀笙贤侄务必早些回屋休息,以免着凉。司徒先告辞了。”司徒逐渐远去的背影,在空旷的原野上显得很孤独。

  不知道为什么,兀笙仿佛能感觉到司徒背对他们的那份惆怅,他和师叔之间必定有着非同一般的过往。

  打断他们,是不是做错了?师叔,她心里又想着些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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