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夜里,贵妃娘娘便烧起了高烧八一她眸子紧闭,眉间皱在了一处似乎是难受至极唇边上竟起了气泡,已是烧的厉害
红镜姑姑又惊又惧,守在床前不停地替她擦拭着额头
“老天爷,求求您救救我们家娘娘吧”红镜也是慌了神,双目含泪,不停的向上天祈祷
娘娘身子骨本就染着病,像烧这样的情况也是时常生
若是普通的低烧红镜姑姑近几年也是能应对的自如,可今日的情况却比往日里的严重几分,遂她的一颗心都提了起来,十分得慌乱担忧
今日也不知是不是廖太医值班,此时去太医院请太医,若是其他的太医,那娘娘辛苦隐瞒下来的病情岂不是保不住了!
可若不去请太医,娘娘的高烧……
红镜捏紧了双手,正是两难抉择之即,看着娘娘烧的通红的脸蛋,暗暗咬牙
忽然,寂静的屋内响起了一道细微的痴语声声音断断续续的,听的不真切
红镜双眸霍然瞪大,附身将耳凑与贵妃唇边,“娘娘,娘娘您说什么”
“呆子……呆子……”
她面色猛的一僵,这声呆子她并不陌生
贵妃最初入宫的那几年并不是如今的模样,那个时候她鲜活快乐,无忧无虑就好似一只误入而来的精灵般”
“是”
老太监王公公应了声,眼皮微微垂下掩去眼里下的了然
听说那位今日请了太医,皇帝又怎能睡的下
每次只有有太监进出锦绣宫,西夏帝总会一夜无眠
王公公伸手接过宫娥手中的宫灯,摆摆手让她们都莫跟着了,自己则紧跟在荣德身边为其照路
“王高,今日廖太医是怎么说的”忍了良久这位骄傲的帝王终是纡尊开了口
王高唇边微微扬了扬,却又立马收了起来,声音带了抹叹息,“听说又是风寒,比往日的要重上许多但是廖太医说了,只要按时吃药好生歇息定能恢复过来”
荣德皇帝的声音有点急了,“怎么又是风寒这么多年,廖太医是怎么治疗的!”
“往日里她一点苦味都是忍受不了的,这些年来她的身子经常需要喝药……朕……”
他语气猛然一窒,狠狠地握紧了拳头眼底已泛了起红丝
王公公心里叹息,这些年来,他看着西夏最尊贵的男子日日被自己的骄傲所煎熬着
西夏帝爱过一个女子,宠过一个女子可惜这二人并非是同一人
也许,陛下他怎么都分不清,宠的是谁,爱的又是谁吧
王高摇了摇头,他想着,只要陛下稍稍低头以锦绣宫那位主子的性子,定是全消气了吧……
倏地,老太监的面色猛的一白,额上沁出几点冷汗他怎能想着让陛下低头,陛下那是西夏的王阿!
一个王又岂能向一个女子低头!
“陛下,陛下”远处,跑来一名禁卫军,他单膝跪与荣德身前行礼
荣德皱紧了眉头,认出了这人是他御书房门前的禁军,“何事”
“陛下,锦绣宫中的红镜姑姑方到御书房外请陛下移驾锦绣宫”
王公公心里一个顿住,眼眸微微睁开向荣德皇帝看去
果然,一向雷厉风行做事果决的荣德皇帝也一瞬间的微愣,片刻之后喜悦便不意外地浮现在了他的唇边,“你说什么!”
那禁军又将话重复了一遍,可他话还未说完,眼前龙靴已是闪过耳边还伴着王公公惊慌的高呼声
“陛下,天黑看清不清路,等等老奴为您照明……”
…………
等荣德赶到锦绣宫外时,身后早已没了王高的身影他居高临下地看着眼前跪于地上低着头的女子,哑着声问道:“贵妃呢,她叫朕来怎么不见她出来接驾”
就到此时,他还维持着自己的骄傲可身子却又忍不住颤粟了起来,她叫他来的,她叫他来的!
这么多年来她终于知道自己错了,所以才深夜差人过来请他他知道她的性子定是不安,思虑了许久,又怕他会怪罪她所以才不敢出来见他
没事的,他不怪她,他不会怪她的只要她认错,他便原谅她还如从前般宠爱她,她要什么他便给什么
这样,她听了一定会开心的
荣德皇帝面色一喜,也不在意她没出来接驾,步子方抬准备绕过红镜便要往里走去
“陛下恕罪,是奴婢斗胆请陛下来的求陛下看看娘娘吧,娘娘高烧不醒一直叫着陛下……”
红镜哭喊着,眼睛已是红肿了一片方才娘娘一直呓语着陛下的名,泪水直流却怎么也唤不醒
她别无它法,只知道娘娘想见陛下
娘娘明明爱着陛下,却又要抗拒陛下,此时更是梦中哭喊着陛下的名,她于心何忍
哪怕娘娘醒后会怪罪与她,她也甘愿
荣德皇帝脚步一顿,唇边的笑意僵住,渐渐破碎,他声音微颤,已是暴怒:“你说什么!”
他眸中怒色盛放,一脚踹进红镜的心窝,红镜惨叫一声跌倒在地,“谁给你的胆子,主子病了你不去请太医竟有脸跪在门外!”
“滚,还不去把太医都给朕叫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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