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有这样的好事,我会说,行,可以,来爱吧!”在冷空气中骑车,马艺文鼻子冻的痛红,呼吸起来,鼻孔一股麻疼传来,酸痒的逼出泪来。
“没让你耍嘴皮子,我要的实话啊!”说着,王碧云轻轻拍打马艺文后背一下。
“好了,好了,别打了,再打就要歪车了。假如真有人给我说,可以爱我吗?我会说,不会。因为心中已经有爱的人了,再接受爱那不是多此一举自找烦恼吗?”
“唉”听着他的答案,王碧云很是失望不再说话。
又经过两个路口,王碧云下了车。
看着她脸色有些不对劲,马艺文关心的问道:“怎么了。”
“没事,你快回家吧!路上小心点。”
她走下公路,走在乡间小路上,路两旁的麦苗在冷空气下,仍个个精神抖擞,直立着那不屈的头,看向四周绿叶落完的参天大树,似乎在说我是冬天大地绿色的主宰。
王碧云掏出手机,慌快的按了几下,手机传来“您拨打的手机已停机。”
于州屯面积很大,是附近几个村落最大的一个。“南北别提,东西五里”这一句话充分说明了它的特点。
南北的距离很是狭窄,长度一里地多点,东西距离已经超过五里。屯子太大不好管理,在老一辈时,又把屯子化分五个小村,自西向东依次是店子村,西于州,寨里,东于州,闫庄。
马艺文下了公路顺着一条土路行去。经过一场大雪拖拉机和机动三轮辗出的车辙印又深了许多,突出的淤泥,冰冻的如石头一样,自行车行在上面很是颠簸。
一路行来进入村中,马艺文家住于州屯最西头——店子村。
店子村也是陆圈镇的最西面,与城关镇赵官营村相临。
在小树林旁,有一块长方形的七分的土地上,东、西、北三面各盖三间红砖蓝瓦房。堂屋上的砖块已经被风侵蚀的剥落一层皮,看上去历尽十几年的苍桑岁月。相对而言东屋和西屋就比较新。三座房子正中的小院子,看上去有些窄,在配着一个小门楼,更显的院子小了。站在里面,抬头望天,有股坐井管天的感觉。紧挨西屋窗户边,种着一颗椿树,点缀着小院的空虚。
小门楼外是一个比教宽敞的院子,名为大院子。东面种着三棵槐树,和一棵枣树。每年树上总是结好多槐花,还结很多脆脆的大枣,总能满足一家人的胃口。
大院子的西面就是一个粪坑,和一个很小的羊圈。农村每家每户都有一个粪坑,来除理日常生活垃圾。而且每年在粪坑中利用农作物的根茎制造很多粪,用于田里。有些长辈人总说,“粪坑越大,聚财越多”话的意思就是田地用粪的多少,影响庄稼的收成。农村人生活在这中环境中,从没有感觉粪坑带来的异味而影响生活。羊圈里一只老羊看着三只小羊蹦跳,还不住的咩咩几声,同村中狗叫声相呼应。
紧靠粪坑的南面,有一个朝西走的过道,通向一条南北胡同里。围墙把房子,树,粪坑,羊圈都围了起来,只留过道行人,这就是马艺文的家。
在他家的北面是一条胡同;东面是一家家房屋;南面是一户居民;再往前就是一条东西大路。往东走深入于州屯内部,往西走直通公路上。在家的西面就是一个小树林,夏天里面是乘凉的好地方。
马艺文推开过道门,刚进入大院子就嚷道:“爸爸妈妈我放假了。”
不经常在父母身边的孩子,刚到家就喊出那个久违而有亲切的名字,是亲情的体现。
“你怎么才来啊!听说你今天要来,中午包的饺子还给你留着呢!我这就去给你热热去。”一个中年妇女,拿着针线活从西屋里走了过来。
“妈,我不饿,中午在学校吃过了。再说马上都吃晚饭了,就放到晚上吃吧!我有点困,先睡会,我爸呢!”
“你隔壁王叔家杀了一头猪,你爸去要些肉好过这个年。被子已经晒好,你先去睡觉吧!晚上吃饭时我喊你。”
最让人感动的是无形的母爱,一件小事充分体现出来。
马艺文走进东屋,南墙上放着几十袋粮食,散发着粮食特有的糠味!东墙上贴着十几张奖状,这都是马艺文和两个姐姐在小学时发的。上面已经织满蜘蛛网,但是上面的名字,还是一目了然。在北墙上用毛笔画的一幅名为《韵春》的画,下面落款是马艺文。看上去画工很粗糙,山水的立体感觉不太明显。远景近景的色调搭配有点反差。但是,让不懂画的人看上去,会说:画的不错。
一张木床就放在《韵春》的下面,这就是马艺文的床铺了。床单铺的整整齐齐的,自然下垂离地面一尺的地方,两床被子叠的很是整齐,并排放在床里面。不用猜,这就是母亲的杰做。
在床旁边放着一张桌子,上面放着几本书,桌子和书一尘不染。
马艺文拉开被子,枕着双臂,躺在床上,双眼看着屋顶上的檩条,眼皮疲劳起来,渐渐的合上双眼进入梦乡。
身为学生晚上有晚自习,早晨有早自习,有时候作业多的压在身上,晚上很难入睡。学生们多想没有负担的好好大睡一场,来缓解学习中带来的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