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时正好是明月高悬,父亲给我起名为月凤,小名月月,那一天是二月十八深夜。
我有一个姐姐还有一个弟弟,一家五口过的很是温馨。
光阴似箭,童年的时光变成了回忆;无忧无愁的年龄一去不复返,摇身一变成了一位婷婷玉立的大姑娘。
在农村没有对我们这八零后的女孩特别照顾,家人早早的把我们磨炼成会干家务,会种地的人,就如小男孩一样使用。嫩白的皮肤总是被太阳晒黑,然后经过一年的滋养,皮肤又恢复嫩白。
自我看来是婷婷玉立,然而总是让邻居说我是“黑二妮”那时年龄还小总是护着,谁要是说一个“黑”字会和谁闹的没完没了。
在我十四岁那年,远离了家去乡里上初中。从没有远离家的我,第一天晚上流下了想家的泪水,整个枕头都哭湿了。那天晚上还闹出笑话的,可能我从来没哭过,哭了一次把那些积攒下的眼泪都流了出来,滴到了下铺,滴到了一个名叫费秋娇的女生脸上,宿舍的人都刚睡了她突然大叫起来:下雨了,下雨了,啊,怎么咸,是尿,你尿了。结果把整个宿舍的人都惊醒了。后来一问才知道是什么事情了,都哈哈笑起来我也是含着想家的泪笑了起来。在那一晚我认识了好友费秋娇。
上惯了小学,一到初中很不适应,总感觉初中老师没有小学老师那样和蔼和亲。从他们身上老感觉有股严厉,产生一种敬畏。
费秋娇也许和我的处境一样,入校已来总是格格不入,生活和学习跟不上节奏,加上恋家的思想越来越深,半个月下来我俩消瘦了许多。
每当放学同学们涌到学生食堂争先恐后的买饭,以前不敢挤,总等到别人打完了才去买,最后不是剩下残羹剩饭就是没饭。为了能吃上热饭,在达尔文适着生存的进化论支配下,炼就了一套抢着打饭的绝招——抛去淑女的形象往里挤。
有这么一天我和秋娇往里挤时,不小心踩到一个男生的脚。他身高貌视一米七身穿一件褶皱的西装,头发乱蓬蓬的,眉毛很是特别一半浓一半稀,对衬的镶在四方脸上,双眼皮下面是一双很有神的眼睛直溜溜着打量着我,鹰钩鼻,大嘴。
我以为她要骂我,吓的缩回脖子,令我感到吃惊的是不但没骂我,还帮我打了饭。
“以后打饭动动脑筋,不一定自己去挤。”他留给我的一句话扬长而去。
当时我没明白过来,后来才知道打饭时动什么脑筋——让男生帮忙。
其实上我也懂也这个道理,就是不愿意利用这美貌的,让那些“色男”帮忙,再说了毛爷爷说过,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吗?但是,自从听他说了那句话,就打破了我的做人格言,每当打饭时就动起了脑筋坐享其成。
后来听人说那个男生叫马艺文的,这个名字就深深的记在心里。初一下半学期,没有感觉到学习的紧迫感。喜欢玩,就认识了几个爱玩的小姐妹,下课玩,放学玩,天天都玩疯了。偶尔会看到马艺文从校园走过,进入教室。
他很普通又平凡,学校里从来没有传出过他的事情,平凡的让人见了一面就会忘记,我那时玩野了见的男生也多了,渐渐的就把艺文淡忘了。
在高二时又认识了吴丽娜,穆丽丽几个朋友。我们除了玩耍以外,经常在女生宿舍谈论哪个男生比较帅。吴丽娜说出了马艺文这个人很有文才,几个室友都摇摇头表示没听过这个人。
吴丽娜仍不厌其烦的说这个人的事情,我就坐在一旁静静的听着,几乎遗忘的人在我眼前重新浮现。
那是一个月明星稀的晚上,月光把夜照的很亮。下了晚自习,正要回宿舍,隐隐约约听到了笛声。
我和吴丽娜就寻找笛音的来处,在校园的一个偏僻的角落,我们发现了正在练吹笛子的马艺文。看着他努力的背影,心中不自觉的把他放进心里。
一路上,吴丽娜一直再说他的事迹虽说很普通,听起来也是津津有味。
进入初三,我的生活也精彩起来,由于我长的还错,在那些歪瓜裂枣的女生里也是一个美女!就有很多男生追我,上课时给我传情书,下课时有事没事的总想着法的给我说话,放学后又是给我送零食又是帮我打饭的。我可明白的很,无事献殷勤非奸既盗,嘿嘿都一一的让本小姐拒之千里。
八月十五那天,学校放了半天的假,让学生回家过中秋。我没回家因为我是月,想单独看会圆月。在家就没有这样的机会也没自己赏月的时间。
晚上,月很圆,月光把整个天宇都照亮了,天空中飘的薄云把月成一圈甚是好看。
月在天上,而我在她的光辉下,感受明月近在咫尺又觉的远在天崖,正想大发诗兴时,从小亭子传出声音来:
云中月,月下文,
文中情,情中月。
谁知道世间万种风情,
唯独我对你情有独钟。
唯心飘,唯心渺,
唯情菲,唯月晓。
难董世间情意飘渺,
苍天有情天亦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