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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族长院落。
叶斩身高十尺的便宜老爹叶一锋正在向阿六问话。
“阿六,听说斩儿失忆了,怎么回事”
阿六回道:“是的老爷,我们回来的路上撞上了银月王与琵琶王大战,小少爷被琵琶魔音波及,当时人就陷入了昏迷,护符都碎了。”
“嗯竟有此事”叶一锋闻言瞪大了眼睛,颇感意外,“然后呢”
“我当时心急如焚,用了点急救术,又拍打了小少爷一阵,总算令他醒转过来。”
“这期间隔了多久”叶一锋追问道。
“期间”阿六不太明白叶一锋的意思。
“就是斩儿昏过去到醒过来隔了多长时间”
“哦~~半柱香左右吧。”阿六给出个大概时间,然后又补了一句,“应该还不到半柱香。”
“你确定”
“确定,当时太阳就在头这话时,表情多少有点幽怨。
叶家是高门大户,叶斩这个主子没用膳,小兰她们这些做下人的自不敢先用,否则被发现,打断手脚都是轻的。
叶斩虽没当过谁谁谁的主子,但前世也看过几部古装剧,知道大宅门里的规矩:“行了,你也别丧着个脸了,以后到饭点我不吃,你们就自己先吃。”
小兰一听,脸都吓白了,赶紧跪下道:“奴婢不敢”
“跪什么跪呀,起来起来你跟我谁是主子,我的话你也不听么”
“我不是这个意思您的话我得听,可要是没了规矩,被管事儿的发现,会打折腿的。”小兰说到这儿,都快哭出来了。
“行了行了,这个事我心里有数,回头我就跟爹说去”
小兰又吓了一跳,还待再辩,叶斩却没理她,径直出了小院。
不得不说,叶斩刚才那声爹叫得还真顺溜,这主要是因为他前世是孤儿,靠国家福利院养大,一直没个爹,所以爹这个词在他心里还不如福利院的玩伴重要,更赶院长妈妈差远了,就跟绰号一样,只是个称呼,若非在陆特当兵时有回休假外出一腿踢断了某衙内的四根肋骨,他恐怕到死也不会离开部队,说不定都跟人军花搞上对象,结婚生子了呢
到了院落门口,张妈正候着,见叶斩出来,立马头前引路。
叶斩跟在张妈后边,倒也不闲着,神念指针式探出,呈六十度扇形搜索着前进,加上白天一路走来的记忆,还真被他摸清了不少沿途建筑的用途,甚至还不小心“看”到了数名奴婢在澡房里集体沐浴,惹得他心头邪火大炽,但也只能暂时压下。
不多时,随着张妈七拐八拐,叶斩来到了饭厅,发现就叶家吃饭这厅子比五星级酒店的楼下大堂还大,装潢得更好,几乎所有摆件他都叫不出来名儿
好在当过雇佣兵的叶斩心理接受能力强、适应能力更强,愣是没流露出一点惊讶好奇之色,从容来到鱼伯侍立的玉石桌旁,看着那坐下来也不比他矮多少、背脊挺得笔直的巨汉,道:“你就是我爹”
“砰”叶一锋猛一拍玉石桌,喝道:“放肆”
神念仍散在体外的叶斩发现叶一锋其实没什么情绪波动,所以一点没被吓到,撇了撇嘴道:“这么说你不是我爹对了,晚饭在哪儿叫我来又没晚饭,不会是消遣我吧”
“你”叶一锋双目圆睁,愣是没发出火来:“我就是你爹,叶一锋”
“切~~你说是就是啊”
边上的鱼伯闻言,苦笑起来:“小少爷,他就是老爷”
孰料叶斩双手一摊,耸肩道:“不好意思,我失忆了”
“孽障”见叶斩油盐不进,叶一锋终忍不住怒了:“我看你是被人夺舍了”
叶斩对叶一锋说出夺舍这种话来一点不惊诧,毕竟银月王和琵琶王在天上大战他虽没见着,但估摸着应该不会是假的,而既然有人能飞天,那么夺舍这种事在元洲就不是不可能发生:“你要说是就是咯,老实说我也觉得我被人夺舍了。”
听到叶斩似“自暴自弃”的话,叶一锋大嘴张了张,一时间竟不知如何接茬,鱼伯连忙从旁圆场道:“哎呀呀老爷,我看家常话还是等吃完饭再叙吧”
“行,那就先开饭。”叶一锋就坡下驴,屈指一弹,指风顿时击得厅北角挂着的小铜钟嗡嗡作响,没多久便有美婢端着菜盘鱼贯而入,开始摆桌。
叶斩见状,大咧咧坐到了玉石桌的下首、叶一锋的对面,然后神念微微一扫,便明白了哪些吃食可以狼吞虎咽,哪些吃食还得吐骨头剔刺,也不等菜上齐,更不等便宜老爹说开动,就直接从好似盐焗鸡的吃食上扯下一条后腿,放进嘴里大嚼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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