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开始了呢,我也该做点什么了”
君麻吕凌空而立,看着身下已经展开的战斗,微微一笑,向着北方飞去,君麻吕想确定一件事情。
盗墓者四人敢以微弱的人数挑战第一忍村的威信,胆子很大,君麻吕不相信这里面没有人支持,就算是个人梦想,得不到效忠对象的认可也是白费力气。
这次行动一定是精心策划的行动,君麻吕一直相信这一点,要知道盗墓者的行动的最终目的就是摧毁木叶,让火之国变成以大明为中心的军事强国,里面没有隐情打死君麻吕都不相信。
虽然已经决定和火之国弄出一些间隙,但是能拿到一些铁证还是很有必要的。
谣言毕竟是谣言,如果能得到盗墓者四人背后的支持者或者秘密,接下来的事就很好做了,那时候木叶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取代所谓的大名政权。
“不要让我失望啊,和马”
君麻吕默默想着,而和马是这次盗墓者的首领,如果君麻吕想知道什么的话可以从他嘴里知道。
先不管君麻吕这边,白,还有八云也找到了他们各自的对手,后来的地陆还有空少年也加入了进来。
“没想多我的对手是一个小姑娘,有些下不去手了”名为不动的男子,轻蔑的看着眼前的白,完全不知在白眼中他只是一个玩具。
“小瞧人会吃亏的”
白平静的说着,并没有因为身前敌人轻蔑的话而生气,接着随手一甩,众多寒冰千本,狂风暴雨般激射而出。
“冰遁,血继限界吗,有趣”
不动不闪不避,摆出一副看到有趣东西的表情,在这里能碰到血继拥有者确实是一件概率很小的事情。
“叮叮、、、”
千本好像撞到了石头一般,纷纷弹开,千本过后,不动也开始他的动作,双手快速结印,低喝一声。
“土遁,蚁地狱”
“君麻吕说不要杀你,随意你还活着”白的声音突兀的出现在不动的身后,而蚁地狱形成的漩涡中的白变成一滩水迹。
“什么时候”不动惊悚,但是回答他的是白召唤出的冰龙,狂暴的气势下,撞击而来。
“冰遁,冰龙弹之术”
“啊、、、”
不动一声惨叫,被冰龙带着飞了出去,撞在了不远处的岩石上,一声轰响,在岩石峭壁上撞出一个大洞。
“呵呵、、、、”不动颤抖的站了起来,“没想到是深藏不漏啊,是我大意了,你能告诉我,你是怎么躲过我的忍术的吗,你并没有结印”
“我叫水无月白”
简单的回答却让不动明白了自己为什么失败,水无月之名足以解释,因为水无月一族独有的单手结印,他输得不冤。
“水无月一族”不动苦笑道“难怪没见到你结印,原来是单手结印,但是我也不是这么简单就是失败的,再来”
“土遁,岩板柩”
战斗再次开始,知道白的一些情报之后,不动也认真起来,不然真的会死的,有趣的战斗开始了。
“怎么回事,不风怎么一直在转圈圈,而那个人好像一直都没动”
不缘疑惑不解,自不风遇到她的敌人后,就开始不正常,东奔西跑不说,还乱放忍术,实在是诡异之极。
“幻术吗,可是不应该啊,幻术的话早就应该察觉到了啊,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不缘纠结,可是有人比她还要纠结,就是和八云战斗的不风,不,错了,不能说是战斗,是被八云玩弄的不风。
没有意外的话,不风要改名字了,被八云玩弄,不风也会变成真疯,八云悠闲的坐在一块岩石之上,有趣的看着下面或走或跳的不风。
“还真是没意思,幻术的战斗就是这样,又不能杀死她,还真是无趣”八云没心没肺的说着,这话要是让其他忍者知道一定会找块豆腐去撞死的,还要不要人活啊。
“可恶,怎么都是分身,真身到底在哪里”不风在幻境之中愤怒的怒吼,此时她已经把八云恨到了极点,不仅弄伤了她的身体,更是让她狼狈不已。
接近真实的环境,里面发生的一切,都会在现实中呈现,幻境中死亡,现实中也一样会死亡。
幻阵中,八云手持苦无,不断的攻击不风,而不风也是快速躲避,找到机会便给予八云绝杀的一击。
“噗”
不风再一次把八云杀死,但是没来得及高兴,又一个八云出现在自己身后,苦无迅捷无比的切向她的头发。
“啊、、、、”
凄厉的哀嚎响起,不风现实中的身体上头发诡异的掉了一缕,接着不风的身体瞬间变老,片刻化作一堆黄土。
“还真是恶心的能力。会有人有这种忍术,要不是君麻吕想要活的早就杀了你了,你就在幻境中好好享受吧”
八云厌恶的看着不风,也看穿了不风的忍术,通过吸食灵魂得到他人的查克拉还有属性变化,这让八云很是厌恶。
相对于体术,忍术这种看得见的攻击,幻术就显得神秘起来,再加上八云那好像作弊一样的鞍马一族的幻术血继,和八云战斗一个字难,除非你像圣斗士一样开第六感,不过这可能吗。
“还真是悠闲,你这是在等谁呢,居然来伙食都准备好了”君麻吕不请自来,大马金刀的坐在了和马的对面,手也伸向考好的红薯。
“啪、、、、”
和马左手迅捷的抓住君麻吕的手臂,不让君麻吕动作,右手中的禅杖一样的东西向君麻吕刺来。
“叮、、、”
君麻吕伸出食指,轻轻的点在了禅杖的顶端,接着一阵金属交鸣的声音传出,君麻吕微微一笑,说道。
“这就是你的迎客之道吗,很不友好啊”
和马不动声色的收回兵器,但是双眼的视线却是不敢离开君麻吕身上半刻,因为君麻吕给他的感觉太危险了。
“你应该不算客人,你应该是木叶的人,在看你的样子,应该是辉夜君麻吕吧,没想到这次任务就然是你”
“我好像很有名,怎么好像只有我自己没有察觉到,那你既然知道,是不是把偷来的隐墓还回去呢”
“你认为可能吗”和马讥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