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一听说花夜雨昨夜离开了云梦宗,不由气愤地道:“她怎么可以这样丢下我们就走了,答应的鹿符还没有着落呢”
花弄影忙道:“奶奶虽然走了但她留有书信,将事情都交代过了。”说着她从颈项上解下一物,递到玲珑手中。
玲珑接过来一看,原来是块金黄色的云纹石,上面的小孔穿着一根丝线,像是个配饰,便道:“给我这个干什么”
花弄影道:“我也不知道,这是我自小奶奶就给我带在身上的,说是可以护身佑福,现在她让我给你们转交九劫真人。”
玄婴忙道:“莫非这个就是鹿符”
花弄影摇头道:“奶奶没说。”
玲珑将金色云纹石揣入怀中,道:“管他是与不是,先交给老真人再说。”
三个人正在说着话,新继任的宗主鸿尘道人急匆匆走来,对花弄影道:“影儿,花长老真的下山去了”
花弄影见他手中也捏着一张信盏,猜到是奶奶所留,便道:“是啊,她连我也没告诉一声。”
鸿尘叹道:“唉我新担大任,实指望有花长老在侧指点相助,谁知却”
花弄影道:“师伯,以你的威望实力其实奶奶在与不在都是一样的。”
鸿尘苦笑道:“也只能勉力而为了。”
玄婴与玲珑在旁低语了片刻,然后对鸿尘道:“宗主,我们已在云梦宗叨扰了两日,如今有要事要去回复九劫真人,就此别过了。”
鸿尘一者与他们不相熟,二者为宗内事物焦心,也就没有勉强挽留。
花弄影见他们要走,实在不舍分开,便道:“玄婴哥哥,玲珑妹妹,我和你们一起去好不好”
玄婴有意婉拒,玲珑已抢着道:“好啊好啊姐姐和我作伴一路也不寂寞了。”
于是三人辞别鸿尘,下了云梦山直奔终南宗。
行出三百余里,天色渐晚,玲珑吵嚷着要休息,玄婴拗不过她,便在一个僻静处寻了株大树,各自捡了栖身所在休息。
谁知刚到子夜时分,玄婴被一阵轻微的剑啸惊觉,急忙攀掠到树我们是宵小叛逆”
玄婴道:“对于他们来说我们就是。”
玲珑呸道:“胡说他们才是”
花弄影嘘道:“小声些,不要被发现了。”
殿内,鸿尘心内盘算:老天直对我如此不公,甫一上任便遇上这般难题,三位长老不在,四绝师兄师弟又意见不合,这可如何是好
火凤见他脸色阴晴不定,不置可否,便道:“你这人好没决断,顺者生逆者亡的道理也不明白,存亡成败就在一念之间,可不要错打了主意。”听她的言辞,根本没把鸿尘这个一宗之主放在眼里。
鸿尘不免心中起了三分薄怒,冷笑道:“几位的意思我已明了,这之间的是非曲直总要等我辩白清楚再做决断,不能听你们一面之词。”
火凤眉毛竖起,大声道:“岂有此理你的意思是怀疑我昆仑宗的大道宗主了你可知道说出此话的后果”
按说昆仑七剑即使名头再大,对着一宗之主呵斥已然是恃强放肆,大为不敬了,可是为首的飞龙只是皱了皱眉,并没有制止的意思。
对面的鸿鸣道人实在忍不住了,在宗内是力挺鸿尘的,见他言语唯诺,又是气又是恨,对火凤喝道:“敢问姑娘你是何人”
火凤一愣,道:“我乃昆仑宗七剑之一的火凤,你待怎样”
鸿鸣一指鸿尘又道:“敢问他又是何人”
火凤被问得一头雾水,心说:哪里冒出来个糊涂虫说话杂七杂八莫名其妙,便嗤笑道:“他是你云梦宗的宗主,你尚不知,怎来问我”
鸿鸣冷笑道:“昆仑七剑好大的威名你宗内上有宗主,宗师,上师,讲话时你也是这般鸿尘师兄虽继任不过三两日,却也是和大道祖师平起平坐的一宗之主,你言语冲撞,狂妄至极,是何道理”
火凤一向自大惯了,只知有昆仑,视别宗如草芥,不想一时被鸿鸣一番慨言说得无话可答,呆立当场。
幻虎平日里对火凤言听计从,回护有加,见火凤吃瘪焉能坐视,吼道:“你这杂毛忒也无理”
鸿鸣嘿嘿笑道:“我无理云梦宗视你等为客,一直礼遇宽忍,你们目中无人又岂是做客之道”
一旁的冥狐接口道:“礼遇昆仑宗本是道宗之长,咱们七兄弟作为使者前来,礼遇是应该的,不过你们真的是这么做的吗”
鸿尘听了便道:“敢问何出此言”
冥狐阴笑道:“既然当咱们是客,为何在牌坊上暗布人手,难道意欲暗中行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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