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冷拿着魔方慢慢扭动,在他眼中是很慢,但是对于别人来说就不能说慢了。整个头等舱的人都在看他扭动魔方,这个魔方每一面九个格上都刻着不同的数字,每转一面难度就提升一倍,寒冷在扭动几百下之后只是随随便便就放回原位,难度不亚于玩记忆宫殿。
作为智商超越爱因斯坦的天才,他在苏黎世联邦理工大学以全校第一名的成绩毕业,所写的一片论文差点获得了诺贝尔物理学奖,初中的课本上现在就有他的名字。超过一百个国家对她发出邀请,表示如果想参加而懒的来的话,可以在他家旁边建一栋研究所。
那个和他竞争诺贝尔物理学奖的老人能赢过他还是因为他这一生都奉献给了物理学,这才博得同情分高了他一筹。
而且寒冷还是作为终身教授名列卡塞尔学院英灵殿的头位,地位仅次于校长和他哥。
委实说他对数学不感兴趣,不过计算魔法比微积分简单,所以即使扭个几千下也难免重复,他只需要记住重复的步骤,然后逆算就行了。
他旁边那位老人震惊了,一上飞机他就发现这个少年的不凡,不过却没想到这么牛.逼。作为金融名家罗斯柴尔德家族的人,他知道玩魔方的困难。作为金融人士他每天都和数字打交道,时间久了就对数字以外的东西不敢兴趣,这时候他就接触到了魔方的有趣。世界上大部分有名望的金融人士都喜欢魔方,他曾经有幸见过金融名家苏恩曦玩魔方的场面,似乎也没有这少年耍的厉害。
看着少年脸上兴趣缺缺的样子,似乎还游刃有余。
卡塞尔三人组:恺撒、楚子航、路明非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因为实在是太过震惊而注视了很久,眼睛很酸。
寒冷拿起香槟,对着老人碰杯,然后轻轻缀饮了一口。他不喜欢喝酒,但在这种场合他找不到可以换姜汁的地方,只能轻轻眯一小口,然后让体内的龙血快速冲刷酒精。
“这飞机上没有好酒,”老人看着寒冷的眉头微皱,以为他是不喜欢这种香槟的味道,“您不妨可以换别的。例如果汁之类的。”
打瞌睡有人送枕头,寒冷大喜,表面上却淡淡点头。
轻打响指,空姐带着迷人的笑容走了过来。
“一杯柳橙汁,我要很酸的那种。这香槟让我的嘴巴很涩。”他指了指那只酩悦香槟,轻轻说。1998年产的酩悦香槟即使是对香槟收藏家来说也是难得的好酒,竟被他这样说,已经有一部分人起了结交的心。
其实寒冷只不过是接着老人的话说下去,加上橙汁可以帮助酒精消化,他才会说得如此屌。
“在下法兰斯瓦·罗斯柴尔德,很荣幸和您认识。”老人微微颔首,露出善意的笑容。
“罗斯柴尔德?您是否认识萝拉·罗斯柴尔德小姐?”寒冷轻声说,“我有哈佛商学院的毕业证书,和萝拉小姐认识,她是在哈佛时唯一一个在经济学上不比我低分的人。我对她印象深刻。”
“您难不成是?”法兰斯瓦吃了一惊,“詹姆斯·寒先生。”
“是的。”寒冷微笑。他有二十三所名牌大学的毕业执照,并且每一个学校的学生名单之中都有他的名字。他在一年之内连续从哈佛大学商学院、剑桥大学圣三一学院、哥伦比亚大学法学院、苏黎世联邦理工大学地球物理学院、耶鲁大学艺术学院等等二十三所世界名牌大学毕业。并且成绩都是风.骚的第一名。
“您的母亲是法国人?”寒冷问,“法兰斯瓦这个名字大多数法国人所用。”
“您真博学。我的母亲是法国人,我的父亲在哈佛大学读商学院的时候和母亲认识,之后他们就代表各自的家族结婚。”法兰斯瓦轻笑,“您的名字在家族之中流传甚广,萝拉小姐作为家族之中名望最高也是除了苏小姐之外的金融名家也对您赞不绝口。”
“您的汉语很流利。”恺撒忽然间说,“你不仅仅只是母亲是法国人那么简单,您还在法国生活过一段时间。法语的上颚音高于英语,而且您在说汉语的时候也会偶尔把声音拉高。”
法兰斯瓦微微吃惊,问道:“请问您是?”
“恺撒·加图索。”
“原来是加图索家的继承人,”法兰斯瓦点头致敬,恺撒·加图索这个名字在金融圈内非常出名。作为意大利首富加图索家的继承人,很多人甚至很多家族和国家要知道这个名字。因为加图索家非常强大,强大到可以影响政坛,甚至不需要总统的批准直接启用F-16战斗机。
寒冷褪下兜帽,将耳机和眼罩带上,耳机其实可以播放音乐。这是经济舱所没有的服务,这个头等舱是隔绝电子干扰的,客人甚至可以玩手机或者使用电脑。坐这里的人不需要担心电波会干扰到飞机的驾驶。
他选了一首《蝴蝶夫人》的咏叹调,然后戴上兜帽沉沉睡去。
他的呼吸平缓均匀,体内的肌肉微微痉挛,他正在通过呼吸和睡眠调节身体状况。楚子航微微睁眼,他盯着寒冷的样子若有所思,学着他的模样躺平,然后缓缓呼吸,不一会他的眉头舒展开来,沉沉睡去。
路明非也是有样学样,不一会后,也沉沉睡去。
头等舱之中就只剩下恺撒和法兰斯瓦的说话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