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享用没什么,临近大战还这么荒唐就是军法杀头,本以为不为人知,可消息一传开,戏班子好酒之类的就是消失不见。小說,
原本住在海州卫城内的主将二贝勒阿敏,在这些传闻刚刚流传开的时候,就搬到了城外的军营里面住。
身为侄子,却和努尔哈赤三个儿子并列为四大贝勒,阿敏所依靠的除了庞大的镶蓝旗支撑之外,还有他自己的勇猛善战,几次和女真其他部落以及明军的战斗,阿敏都有身先士卒,冲锋陷阵的记录,往往能夺取首功。
等到建州女真席卷辽东,实力膨胀后,原本需要身先士卒的就要指挥大军,到这个时候,阿敏的作战风格依旧没有改变,讲究个勇往直前,他这样的风格恰好符合了建州女真的强悍战力,每逢大战,他所统领的镶蓝旗都是前锋。
“..贝勒爷,咱们骑马刚要冲过去,那赵家军的火炮就打响了,可不知那火炮怎么就打的那么快,那么准,和明军的完全不是一个路数,炮弹落下来就是死伤一片,连马都被打断了..”
海州卫城外军帐,一人站在那里讲述战况,有十几名威猛大汉依位次排坐,仔细倾听站立那人的讲述,人人脸上都有不能置信和惊疑的神情。
“..赵家军那火铳也和明军不同,几十步外就能打穿咱们的棉甲,奴才看过中弹人的伤口,就好像被大铁椎刺中,一个窟窿,周围都烂了..”
说到这里,有一人听不下去,在那里怒声说道:“纳兰家的,你脑子被狗啃了吗你说那是火铳那他娘的是门小炮明狗火器什么时候厉害到这个地步”
“闭上你的嘴,听他说。”
“诸位爷,小的所讲都是真的,只听到对面放鞭炮一阵的响,本以为和明狗火器一个成色,大伙不在乎的向前冲,可就和割麦子一样,一排排的倒下去,都是这个死法。”禀报那人说得涕泪交流,直接跪在了军帐之中。
“站起来,别弄出这娘们样,继续说”坐在军帐正中的大汉闷声说了句。
“被这赵家军的火器打了几轮,小的们实在是话,军帐中一干人都是站起答应,神态都很是客气,这济尔哈朗虽然是阿敏的嫡亲弟弟,为人处世却没那么桀骜不驯,待人亲切得体,经常会嘘寒问暖,常有人感叹,这济尔哈朗生在舒尔哈齐家太亏了,要是努尔哈赤的儿子,怎么也得是独当一面的大贝勒之一。
就连最杰出的皇太极都和济尔哈朗亲近,大家也都说两个人很相似,彼此亲近也是理所当然的。
所有人都出了军帐,却有一名年轻人留了下来,相比于穿着富贵的阿敏和济尔哈朗,这年轻人打扮的素淡了些,阿敏瞥了眼,然后冷笑说道:“就是咱们这些没爹没娘的孩子上阵,那些体面的人物都在京城忙着搬家,金银财宝和娘们一车车的朝着赫图阿拉那边送。”
那年轻人干笑了两声,却在那里说道:“阿敏叔父,大汗和几位贝勒都在调集兵马,科尔沁和各部贵人们也都在准备着大打,哪有什么搬家的人,这话可别乱说。“
”岳托,你那个后娘家里送了多少好东西回去,你当时连命都差点没了,倒是好心在这里解释。“阿敏毫不客气的反问回去,大贝勒代善的长子岳托脸上怒色闪现,随即低头下来。
大贝勒代善是大金大汗之下第一体面的人物,等于是储君一般的地位,按说这长子岳托也差不太多,而且岳托母家很是尊贵势大,不过岳托和弟弟硕托的生母早死,然后被代善和后母虐待,甚至闹过失踪不见的大事,到最后引起努尔哈赤过问,重重问责代善,岳托他们才有了自己的牛录和地位,所以阿敏才会这么说。
不过岳托为人处世都是颇为谨慎,阿敏肆无忌惮惯了,他可不敢跟着说,现在除了大汗努尔哈赤之外,几大贝勒都有自己的眼线密探,说不准什么时候的那句话就被捅了上去,下场可会很惨烈。
“兄长,大敌当前,无关的话咱们还是少说几句。”那边济尔哈朗看不下去,出声拦了一句。
阿敏对济尔哈朗的话还是听的,只是冷笑了声不再说话,济尔哈朗对岳托点点头,又是开口说道:“明军火器要是不糊弄,也是杀人的利器,不说别的,高丽人那火铳,明军留下那火炮,那个不是好东西,这赵家军的火器犀利恐怕不假,眼下要紧的就是怎么打如果咱们再吃了大亏..”
他说到这里看了眼岳托,却没有把话说完,在八旗中,镶蓝旗一直被有所针对,若有什么大错,就会被剥夺牛录人口和所占田地,不过这些话当着岳托的面,却不好明说出来了。
“还怎么打,压过去,冲过去,火器有什么要紧,再厉害又能打出几轮,咱们只要冲到跟前去,还怕他什么”阿敏很是不屑的说道。
“阿敏叔父,刚才那个逃回来的不是说了,这赵家军步卒站得稳,队列牢靠,就算冲到跟前了,恐怕也要打的辛苦。”岳托插言说道。
说到这些,阿敏认真起来,可态度依旧很轻松,在那里摇头说道:“冲过去的骑兵还不够多,只要有足够多的骑兵压过去,那就不是问题,前面这几场才有多少骑兵,到跟前的时候都被打的稀里哗啦,还有多少敢接战的,骑兵冲不动,后面的步卒也要挨着火炮火铳,怎么可能不垮”小提示:电脑访问进qiuxiaoshuo.com手机登陆m.qiuxiaoshuo.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