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通过了一条漆黑幽深的隧道,这条隧道很黑很长。
“你刚刚和李先生说了什么”
“那不关你事。”
“但是我想知道。”
“没什么,只是剑字坟的坟主发现了我们的计划。”
“什么计划”
“那不关你事”迟鹰加重了语气,好似真的不耐烦了。
“但是我想知道。”
被剑魁这么一挑衅,满衷无奈的迟鹰回过头向剑魁望去,与剑魁面面相觑。纵然黑暗吞噬了剑魁,令迟鹰根本看不清剑魁脸上的表情,但迟鹰能感受到剑魁那份认真。
“好吧剑字坟里有一把神剑,我师傅一直想要得到。”
“李先生怎么是你师傅”
“并不奇怪,我十四岁就被指派给师傅送饭,他把毕生绝学都教给我,就成我师傅了。”
“哦”
剑魁应完这一声后,纷纷陷入了沉默。因为这条隧道似乎有点太过漫长了,给二人带来许多不好的预感。
望着眼前的一片黑暗,在等待中,剑魁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待剑魁醒来时,是一桶冷水泼在他的头上。还没睁开双眼,一个响亮的声音就萦绕在他耳边:“哈哈血池的人要凑成一桌麻将了。”
睁开眼,剑魁发觉自己的头被人按在水里,这水中还有几条正在游动的小鱼。
“噗”剑魁猛地抬起头吐了一口水,不断挣扎。回过头他才发觉,自己双手被两个戴着纯白色面具的男人给按住了。环顾四周,原来这是一件敞亮的小房子。
寻着适才的声音望去,只见一个戴着浮雕郁金香面具、身着西装的男人坐在窗户前。在他面前跪着四个人,三男一女,都是剑魁认识的人:文勒、棍龙、刀虎和怡莹。
当剑魁看见怡莹的时候,“啊”的一声,奋力想要挣脱按住自己的那两个男人。可不论剑魁怎样挣脱,都挣脱不了那二人。反而被那两个人踹得跪在了地上,拖到四人面前。
“魁,算了吧”棍龙说。
剑魁这才停止了挣扎。
他看着怡莹雪白的面孔,满脸心疼,低声问:“他们有没有对你怎样”
怡莹使劲摇头,却缄默不语。
看怡莹脸上没有丝毫伤痕,剑魁这才松了一口气。
就在这时,两个戴着面具的男人拖着一个伤痕累累的人进来。他们把那人丢在剑魁旁边,其中一人问坐在窗前那男人:“主人,这个家伙要怎么处理”
“叛徒”坐在窗前那男人冷冷哼了哼,“剁了喂狗”
剑魁喘息间望见那人的模样,心中赫然一惊,那人竟是迟鹰。
“是”
那两个面具人应完这声,就一人拉着迟鹰一只胳膊,拖着迟鹰往外走。
“慢”剑魁对那坐在窗户前的男人吼道。
那个男人冷冷笑了笑,挥起右手,对那两个戴着面具的男人说:“依了他,你们退下。”
那两人又是齐齐应了一声“是”然后就打开门出去了。
剑魁看着被扔在地上奄奄一息的迟鹰,心急如焚,“迟鹰,你怎样了”
“我、我没事”迟鹰声如细丝地回答。
刀虎目光一凛,仿佛在示意剑魁反抗坐在窗前那男人。“嘭”的一声,剑魁还没会意,刀虎就被那男人一脚踹在地上,“都中了情花的毒还都不老实点”
剑魁更加剧烈挣脱身后那两个男人,望着坐在窗前那个男人,问:“你到底是要怎样石碑我打碎的,人是我杀的,大不了我的命给你,放了他们。”
“这么便宜”那男人说着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庞大的身躯挡住了窗外投射进来的阳光。说完,他绕过棍龙来到了剑魁面前,用右手捏着剑魁的脸颊,说:“你以为是因为你打碎石碑杀了三妹我才抓你来的笑话是因为你们图谋不轨,想要我们剑字坟的血炼剑。”
“什么血炼剑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剑魁支吾着。
“哼”那人哼着提起了左手,将左手捏成了剑指,“死人什么不用知道了。我听说你的心酸诀很厉害,现在,我也要让你尝尝心酸而死的滋味。”在那人说话的时候,剑魁看见他的剑指离自己的眉心越来越近。想要挣扎,两只手臂却被那两个面具人给反手压住了。
当那人两指指尖抵住剑魁的眉心时,剑魁脑海里闪过了许多画面:
爷爷李汉景生前对他疼爱有加,死后却含恨而终的画面
萱曼和另外一个男人竟然躺在一张床上
“啊”剑魁仰头怒吼着,吼声震得这间房子微微摇动,“爷爷”
在剑魁呐喊之际,眉心闪出了一道蓝光,这道蓝光汇聚成一个好似闪电般的图案。那戴着浮雕郁金香面具的男人感觉手上一酥,浑身一麻,匆忙将剑指从剑魁眉心处移开了。而压住剑魁双臂的那两个男人,纷纷被震飞撞在墙上。
“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那男人说着又退到窗户前。
剑魁缓缓从地上站了起来,身形如闪电般飞快地来到了这男子面前,用右手勒住男子的喉咙将男子往上提起,眼中闪着蓝色光芒,“为什么要逼我为什么啊”
剑魁这最后一声怒吼令人觉得震耳欲聋,便连窗户上的玻璃都被震得粉碎。
那男人好像被勒得喘不过气了。他用双手不断拍打着剑魁的肩膀,眼中渐渐浮现出了血丝。
“魁,你不能杀他杀了他我们就没有解药了。”棍龙说。
剑魁这才如梦初醒,右手上的力道渐渐减弱了。
又在这时,许多戴着面具的男人从屋外冲了进来。
“主人”
所有面具人望而却步,无人敢轻举妄动。
剑魁松开了那男人的脖子,又用右手揪住那男人的衣领,冷声问:“解药在哪”
“我没有解药,我没有情花的解药。”那男人说。
在这男人说话时,剑魁将左手握成拳,挥了起来,“最后问一遍,解药在哪”
“在我的衣服里。”那男人又说了这句。
剑魁将左手伸进那男人的衣服里,摸向那内里的袋子,果真搜到一包粉末状的东西。拿出来后,只见这是一包用白纸包着的粉末。剑魁狐疑地瞧了瞧,然后用左手小心翼翼地解开包装,用右手撕下那男人的面具,捏着那男人的脸颊,将其中一些倒进了男人的嘴里。
“吞下去”剑魁用命令的口吻说。
那男人吞进去后还用舌头舔了舔嘴唇,一副很是猥琐的模样。
剑魁回过头想把解药递给棍龙他们,才发觉他们几人身上都还捆着粗大的绳子。剑魁便将目光移向挤在门前的那几个面具人,说:“过来,松开他们。”
前面几个人很识相地走过来帮他们松开了绳子,就在剑魁将解药递给棍龙时,其中一个面具人伸手想要拍翻纸上那些解药,刹那间,只见剑魁提起左脚一脚就将那面具人踢出了门外。
四人服过解药后,剑魁还不肯放过带头那男人,依旧揪着他的衣领,问:“怎么出去”
这时怡莹走了过来,揭开那男人的衣服,从那男人裤腰上取回了自己的短剑。
那男人笑盈盈地看着怡莹,嬉笑说:“小美人,我昨晚那么疼你,帮我求求情吧”
“犯贱”怡莹说完一剑就刺穿了那男人的心脏。
文勒等人,包括剑魁都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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