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今怎么样呢”
“小姐还算是稳住了只是小姐的伤,若不还是请大夫过来瞧瞧”
说话之间,林柔臂腕上一道伤口显眼,是楚月极度慌乱之间抓伤的。“楚月呢”林柔淡淡问道。
“柴房小姐,那是个疯女人,小姐切莫再靠近于她老爷有令,对于高泰生一家之事,小姐不容许再插手,老爷会按照律令送官查办”
能容许她给弘儿请大夫已是极致,方乾枫不允许任何人伤她,是而她从雪山底回来之后,身上的大小伤疤都没有在外人面前显露,以至于手腕上割伤取血的伤口也一直没有大好,如今又多了右腕上一道伤,好在冬日衣服宽厚,平日里,也倒都瞧不出什么破绽。
“不用了一些小伤罢了回房去我让沐儿给我上些药就好了另外,爹那头,你得说找大夫给我瞧过了”
方福淡淡点头,“小姐有句话,老奴不知当讲不当讲”
“福伯我既是尊称你一声福伯,便当知道,在我眼中,在爹眼中,甚至在方家眼中,对于福伯同安生,都是当做自个儿家人的,那些个奴啊不奴的,日后遑要再说”
“小姐”二小姐真的长大了,二夫人,你在天之灵,也该欣慰了吧,二小姐幼时受了这般多的苦,现今,也改过些好生的日子了吧
“对了高泰生现在何处”
“还跪在老爷门前,可老爷却还是闭门不纳”
也是,绕是谁,被自己手底下相信之人欺骗,心中都会不快,林柔大抵知道,她母亲慕雪柔是西雅人,若不方乾枫即便是天朝一代首富,也用不着拿钱这儿来烧得慌,安镇本就不太平,又是西雅天朝交界之处,常年兵乱民荒,大抵是瞧在这样一翻情意之上,尘风居便也是由此而设。
“依我看这泰生想来,也当是有什么不得以的苦衷啊”
“呵呵~苦衷福伯不能对人言说的苦衷,便是见不得人的,爹待他情深义重,甚至你们几人兄弟多年的情谊,他便当料到,爹爹不会帮他,你不会帮他单是这一点,他便对不起爹对他的信任人都道爹爹生意做得好,做得大,但我知道,他是个实诚人,实诚到任何时候随随便便身边的人都能伤害,爹不说,并不代表他心里没有感觉,福伯,你知道么”
“哎那小姐,为何还要救下那孩子”
“福伯,楚月无错,孩子无错,甚至于说,高泰生也没有错福伯,人们总是有自己的权力去选择自己要做什么,会做什么,将要做什么,我们无权干涉”
“小姐您”
“福伯”看着方福讶异的神色,该是将她当成什么妖怪了吧“福伯,你很奇怪”
“不不不;老奴不是奇怪,小姐天赋异禀,在襁褓之时便有高人预言”
“高人”林柔笑笑,莫不又是江湖术士“福伯经历的事情多了,便要懂得成长了,是么弘儿如何了大夫怎么说”
“暂且是平静下来了只是小姐,那只是个孩子,本是受不得这样的苦只是现今,弘儿那边倒是稳住了,只是那楚月,还是很闹腾不知,是不是要大夫去看看”
“福伯楚月的,是心病走咱们看看弘儿去”
“那老爷那边泰生他”
“既然要跪着,便跪着,有错,定当是该罚等等算了福伯,我让沐儿随我去瞧瞧弘儿,你便先上爹爹那头”
“不行小姐我不放心”
“那便让安生跟着”说罢便顾自离开。
这孩子,比起老爷,可真当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轻触到腰间的匕首,林柔暗叹一声,谜一样的男人,什么时候,我可以将这东西还你小提示:电脑访问进qiuxiaoshuo.com手机登陆m.qiuxiaoshuo.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