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韩文昊继续专注地看着文件。
“不如”萧若晴的眼睛骨碌一转,直接说:“我们把宣传部给分出去吧”
韩文昊终于听出了端倪,缓缓地抬起头,似笑非笑地看向萧若晴。
“您看着我干什么”萧若晴看向韩文昊,直接装傻地说。
“你跟谁有仇了”韩文昊直接问。
“没有啊”萧若晴直接看向总裁,说:”就觉得宣传部太挤了“
“太挤了”韩文昊的双眸微微一闪,强忍住笑,无语地看向面前人,说:“你知道宣传部有个重要的人吧“
“谁“萧若晴确实傻了。
“我老婆”韩文昊直接回答她的问题
一只纤纤玉手,轻轻地伸进了某片架起的西红柿枝叶中,轻轻地一摘,将那熟透的小小的西红柿,握在手里。
安雅蹲在那田地中,握着那个刚摘的西红柿,正是红透得异常迷人,她微咽干渴的喉间,即刻狠狠地咬一口,那甜甜酸酸的汁液,倾刻充实自己的口腔,她瞬间开心地笑起来,轻抿着那绵绵软软的果肉,好有满足感地说:“真好吃还是自家种的蔬菜水果好吃总有一种说不出的幸福感觉”
这个女孩提着个个空空的竹篮子,躲在这西红柿高架子上,好满足地吃着西红柿,每口都咬得汁液往外滑
“安雅”心晴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倾刻重拍她的背部,好像十分着急
“哎”安雅握着那西红柿,被心晴着着实实地吓了一大跳,无语地看向这个人,说;“我说,你怎么回事嘛人吓人会吓死人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胆子小,正吃着东西呢,万一呛着怎么办”
“那敢呛您总裁夫人啊”心晴看着所有人都没有在,直接以好朋友的姿态,重重地点了点她的前额,才说:“你现在矜贵了吓一下你就受不了”
“那有你是真的出现得太忽然了正因为这样,我大哥才怕你“安雅委屈地说完,便边吃着西红柿,边摘着西红柿,女儿最爱吃青绿的西红柿,怎么都阻止不了
“”心晴看着安雅这傻气的模样,她的眼睛溜溜地转了一下,便也摘了一个西红柿放进嘴里嚼着,才问:“我说你和总裁的关系怎么样”
安雅的双眸微闪烁,再蹲过一点,摘那边的西红柿,才说:“什么怎么样”
“还好吗”心晴侧脸凝望着她,说:“都结婚三天了,没有燃烧式的进展”
噗安雅听着这话,忍不住笑地说:“还燃烧式的进展呢就快要灰飞烟灭了”
“你认真点“心晴再呼喝她
“哎,不要说得这么大声”安雅直接瞪了好朋友一眼,才再直接傻呼呼地说:“能怎么样啊看起来好像对你百依百顺,什么都由着你,可就是不跟你说明明白白的话,我有时候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真的吗百依百顺,你想要,他都答应”心晴十分十分兴奋地问。
“是啊想要吃的,喝的,穿的,什么都答应”安雅莫名地想起那俩盏青铜灯。
“好朋友今天你闺蜜的终身幸福就靠你了”心晴倾刻蹲上前,挽着安雅的脖子,神神秘秘地说:“你帮我一个忙想个法子,让你老公把那个萧若晴给弄走炒掉,或许调派弄去非洲也行,反正不要出现我眼皮底下”
“啊”安雅听着这话,一阵惊慌失神地看向好朋友,说:“为什么啊你大概不知道吧若晴可是文昊的左右手,他一天离了她都不行我怎么可能让我老公把她炒掉我告诉你,我被他炒了,若晴都不可能”
“哎你怎么那么没用啊不就是个新闻发言人吗折腾好像她是总裁夫人一样“心晴直接生气地嚷起来
“你现在才像总裁夫人”安雅尽管再傻,这点理智还是有的,直接担心地问:“你是不是和若晴有什么仇有什么怨如果真有什么矛盾,你说出来,我们一起想个办法,化解嘛”
“化解你个头啊,化解安大哥都要被她抢走啦”心晴着急地说。
“怎么可能”安雅继续再摘着西红柿,边摘边笑说:“若晴怎么可能看中我大哥,我大哥有时候比我还傻”
“那是你不懂得欣赏”心晴再拿着那吃剩的西红柿,指着安雅说:“我问你,你帮不帮我”
“怎么帮嘛这几乎不可能的事啊”安雅为难地说:“更何况,我和若晴现在也挺好啊你们就不能做好朋友吗”
“死丫头,我白认识你了早知道这样,当年就应该把你介绍给我们对面那家修水管的”心晴气得直接站起来,对着安雅大声嚷嚷:“我们俩个绝交今天下午吃完饭,永远不要见面”
噗安雅一阵失笑
“笑笑笑”心晴直接站起来,刚转身,就已经看到韩文轩扬笑走过来问,谁要把谁介绍给对面那个修水管的,她的脸哗地一红,即刻向他罪敬地点点头,才灰溜溜地走了。
“总裁夫人,您在干什么”韩文轩站在田野间,看向安雅那温柔的身影,停在西红柿架子上,从不知道她穿起居家衣服,这么好看,他便扬笑走过去,看着她将最后一口的西红柿赶紧要咽下去,他立即说:“哎哎,慢慢吃,不要急回到家里,放轻松些”
安雅边咽着那绵软软的西红柿果肉,边微显羞涩地笑说:“我习惯了,小时候,常常趁爸妈不注意,偷溜出来,躲在菜地里吃西红柿,可好吃了”
“哈哈哈”韩文轩扬笑地半蹲在安雅的身边,看着她憨厚温柔的模样,再看向面前颗颗熟透的西红柿,泛着异常好看的色泽,他停顿半刻,才感触地说:“来到这村野间,确实人放轻松了,不似在集团,或许在家里,都总有无法释放的压力”
““安雅沉默地看着他。
韩文轩扬笑地看向安雅,说:“刚才与我哥哥吵架了我和文磊划着那断桥边的小船,差点掉进河里,所以赶不及回来”
安雅看向韩文轩,稍怔。
韩文轩懂她的意思,便笑说:“我把他扔进船里的,松掉了绳子,让他飘得越远越好,那个蓄生确实不懂事一天到晚,就爱缠着你说东说西,仗着全世界疼,都无法无天了无论怎么样的管教,他都脱了缰的野马一样我知道很多时候,你也是拿他没有办法,因为他那收不住的个性,可能受了些委屈。”
安雅听着这话,无奈地笑了,。
韩文轩看着安雅这般模样,他也微显感触地说:“你原谅我大哥偶尔的言语犀利,其实他对人是真的好,不像文磊风风火火冲撞的个性,他做事顾全大局,虽然不太会说甜言蜜语,但却十分负责与尽心”
安雅听着这话,再微微笑了,说:“我明白,哥哥与弟弟性情方面自然会不同些,但各有优势,我也有三个哥哥,所以我深明白这个道理,只是我希望他们俩人不要再因为我,而再生什么矛盾,我明白一家人的和睦,到底有多重要,未来,我也会更瑾慎小心”
“”韩文轩沉默地看了安雅许久,才失笑地说::“安雅,其实真没有那么严重”
安雅不想再谈这个问题,她的双眸微微流转,便看向韩文轩扬笑地说:“常听您说哥哥弟弟的,那您呢”
“我”韩文轩谈到自己,情不禁抬起头,看向整片绿意盅然的田野,扬笑地说:“我就像一块夹心饼干中间的那层,上不上,下不下,是最容易被遗忘的那个,但我倒挺安然自在这种身份既有哥哥的维护,也有弟弟的崇拜,不缺什么了。
安雅似乎听出了淡淡的失落,抬起头,深深地凝望这个温儒的男子,自有他的气势与锐利,只是都被他忧郁的眼神给掩盖了,也听闻文昊起起这个二弟的未婚妻海难之事,她停顿半刻,才微笑地说:“我们村里的人,常常很矛盾,生活在海边,却也惧怕大海,每当起风的时候,我都会什么也不做,飞速地跑到海滩,看着整个世界的翻云覆雨,担心着出海捕鱼的父母,会不会有事”
韩文轩听着这话,不禁转过脸,看向安雅。
安雅微笑地看向韩文轩,直接剖开他的内心般,真心地说:“我曾经亲眼看到我的父母,站在那飘移颠覆得可怕的船上,差点被大海吞噬,我那个时候感觉大自然像一个魔鬼,瞬间就能吞噬所有的一切,我从来没有经历如此绝望与可怕的时刻可是爸爸事后却和我说,傻孩子,这有什么好怕的人本来就是没有身后身,只有眼前路。万一我和你妈有不测,最害怕的,其实是牵挂孩子活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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