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盛才、顾和友分别驾驶两辆车,来到南郊这个废弃的工厂。
顾和友放下自己的车,上了毛盛才开的这辆盗来的车。
他们在车站抓到董丽,开车在市区虚晃了一下,然后避开监控,驶来这个废弃的工厂。
他们把这辆嫌疑车紧挨自己的车停下,将董丽从嫌疑车上直接弄到自己的车中。然后毛盛才把嫌疑车开进工厂的院落抛弃。
回到自己的车里,他们去掉伪装——衣服头套(逼真人头套),开车离去,大摇大摆驶进市区,七拐八绕来到城市的边缘地带,在一处民房前停下。
这里原来住着一位乡下姑娘,名叫吕玉轩。
房子是顾和友姑姑家的,姑姑在另一所城市买了楼房后,搬走了,便交给顾和友给照料。若不是有着拆迁的风声,等待拆迁的那笔钱,早就出手卖掉了。最初,顾和友将它出租,“结识”乡下姑娘吕玉轩后,就“慷慨”给吕玉轩白住。如今有伍伸冬的指使,与毛盛才“办”这个董丽,需要房子,顾和友就在旅社给吕玉轩开了一个房间,说是就用三天,之后吕玉轩回来照住。
按伍伸冬意思,将董丽到手之后,马上就做掉,可这两个流氓,垂涎董丽的美色,舍不得,要留两天。这就是为什么需要房子。可怜的董丽,临终还要遭受两个牲畜的蹂躏!
在这里,董丽度过了一个最恐怖的夜晚。
金干他们专案组,在废弃的工厂对嫌疑车和场地做过仔细的勘查,但没发现蛛丝马迹。
这都源于毛盛才与顾和友做得比较绝,让金干他们不得“章法”。
但董丽曾是伍伸冬酒吧的员工,这一点是不争的事实。
调查勉不了就从酒吧入手了。
危机来了,现已牵连到酒吧。
为摘落清与酒吧的厉害关系,伍伸冬与毛盛才、顾和友这两条狗密谋后,案子的性质变成了“绑架”,从而把视线从酒吧这移开。
就这次密谋,伍伸冬吩咐毛盛才、顾和友这两条狗,董丽不能再留,就在今晚,要做的干干净净。
董丽这个可怜的小姑娘,走到了人生的尽头!
毛盛才与顾和友连夜驱车一百多公里,在一个山湾处,将董丽的尸体埋掉,并做了细致的伪装。
毛盛才、顾和友也曾进入金干的视线,但实在找不到他们的可疑之处。最主要的相貌,就对不上号。
一天下来,扩大范围、排查、举报,仍没有丝毫进展。
到了晚间,绑匪终于有电话了:要伍伸冬今晚交钱放人。
交钱的地点就订在南郊的那个废弃工厂。时间是十一点半。
金干让伍伸冬准备好钱在家等待。
金干的心里有着一杆秤,他想独自一人“座山观虎斗”。
可实战来临,他又改变了主意,也是以防万一。
他把专案组的人员都召集来,做了布置。
说是布置,实为应急做准备。
在金干的安排下,张数傍晚以顾客的身份进入酒吧,作为司机,与伍伸冬前往南郊与绑匪交接。
有人提出,我们如何潜伏布阵。
金干说,据以往的经验,这不是真正的交接地点,定会有变数,所以我们无需出动。
事实应验了金干的所料,绑匪临时改变交接地点,定为河东的惠民桥头。
这回该潜伏布阵了。
金干说不急,事不过三,绑匪不会露面。
有人提出,万一呢!
金干非常把握地说,不可能。并讲,我们无故地去潜伏布阵,往往还会惊动绑匪,绑匪以报警为名撕票,那人质不就会受到伤害吗。
果不出所料,绑匪又一次更改了交接地点,城北的以德庄。
这回无论如何得潜伏布阵了。
可金干仍是摇头:“事过三”,这不才第三次吗。
已经有人迷惑了。案情重大,关乎人命,怎么和儿戏一样。
金干很严肃:就因关乎人命,所以我们不可轻举妄动,惊动了绑匪,从而撕票。
不一会,绑匪打来电话,说发现报案,有警察的埋伏,所以取消交接。
有人惊愕:我们按兵不动,怎么就被发现了!
金干变得异常难过。
那是“八·二六”扫黄时,对伍伸冬酒吧进行摸排,金干曾接触过董丽,美丽动人的小姑娘,给金干留下了极深的印象。事至如今,可以断定人质已经被害,这个可怜的小姑娘!
金干的眼里汪有泪水,与专案组的人员说:是我们无能,没有保护下人质!
案件一发生,金干就感觉到蹊跷,排除了劫色劫财,他就断定案子与伍伸冬有直接关系。
但金干没声张,有“八·二六”那次扫黄的疑惑,他断定这里面将会不一般。
金干之所以怀疑过毛盛才、顾和友,据他掌握的情况,二人与伍伸冬的关系非同小可,很不一般的。
可经排查,没发现疑点。
两天下来,案子没有丝毫进展,这让金干煞为苦恼。作案的车辆找到了,嫌疑人的相貌也有大致的轮廓,但排查下来都无果!
案发第三天,伍伸冬出现在公安局,案子定性为绑架。
案子至此,金干更加断定与伍伸冬有直接的关系。这是伍伸冬为了转移目标,摆脱自己与案件的关连,使用的一个花招。伍伸冬同着金干的面接“绑匪”的电话,讲什么“报警就撕票”,金干隐约感觉到,董丽的命难保了,这是他们在做戏。若真如此,董丽有可能已经被害了。
为了一线希望,他又加大了排查力度,公示所掌握的嫌疑人的面目,进行有赏举报。
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绑架案,金干为什么还要做的那么诡秘,用警车把伍伸冬送出公安局?意图有两个,一是,不给“绑匪”发现报案的机会。因为伍伸冬是“招摇”来的公安局,可怀疑为,其目的不纯;第二,可间接验证金干对案件的推理。结果不出所料,夜间“交接”时,警员按兵没动,“绑匪”仍是个发现目标——报案、有埋伏,从而撕票。
从而“绑匪”不再露面了,案子也就销声匿迹了。
至此金干断定,“绑匪”连屋门都没出,玩完三个“交接”地点,然后就是发现报案,停止“交接”,撕票了。
那个环节出的差?没有,那个环节也没有。
结论是:无论你如何去做,最终的结果都是“撕票”。
伍伸冬玩的极为漂亮,危急时刻,巧妙地将案件与酒吧“脱节”,把酒吧摘落的一清二白。
想找我酒吧的麻烦吗?没门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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