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伸冬又开始高兴了。
一次次有惊无险,伍伸冬不怀疑自己的能力了。
可贵在,有两只大蚂蚱在自己的身上栓着,他们会保全你不倒,你若倒了,他们二位也就难以保全了。
这是何等的逻辑,不亚于铜墙铁壁。
伍伸冬又静下心来,安排工程上的事,有了闲暇,也想想自身的事情。老婆与他离婚了,是不是再找一位。
找是一定得找,找一个什么样的呢?
想自己的事,突然就回到苏起身上。早就打算为苏起再物色一位,已拖到了今日。
抓紧办,这事应该比自己的事重要,安全第一吗。首先得保证自己的人身安全。既然你苏起已经欲罢不能,何不将你栓的更加牢固,由绳索变成锁链、再由锁链变成铁笼。
伍伸冬“幸灾乐祸”,这岂不是又一笔得意之作!你们瞧不起我伍伸冬,我伍伸冬也不是吃醋的,非将你深深地陷入泥潭,不得自拔。
伍伸冬最终把事办成了,女子名叫马翠华,刚满十八岁,其长相、身材自不必说,必须的。
伍伸冬有一套房子,自己孤单单的没去住,就让马翠华住了进去。
苏起似乎“不情愿”,前已有狼(“前怕狼”,董丽遗留下的“后遗症”),后再来虎(“后怕虎”,今再来一个马翠华)。但胳膊拧不过大腿了,董丽给过他的“飘飘欲仙”,如今仍是回味无穷,渴望渴求。
与马翠华一夜过后,苏起真的释然了,所有的顾忌都是扯淡,“欣慰”战胜“理智”,便是为所欲为了,有恃无恐了。
伍伸冬更加心安理得,“幸灾乐祸”到了极致,便是说苏起:这套房子就给你了。
但苏起摇头,我要房子干啥。你非要给,不然就给马翠华吧。
很快,房子就落户到马翠华的名下了。
苏起这次,变得心安理得。他喜欢马翠华,马翠华也喜欢自己,这叫你请我爱。有一首歌不唱吗:爱江山,更爱美人,那个永雄好汉宁愿孤单。
与董丽时,苏起还有种负罪感,这一次,一切烟消云散了。
是,有些事看似顺理成章,甚至也现实,但与法治不相符,是法理不允许的。
在人类社会,男人与女人之间的事,永远也讲诉不完。已经讲有千百年了,仍没有衰退的迹象。就连歌曲,都以它为重头戏,百分之七八十的流行歌曲,都是咏唱这一类内容的。甚至不分青红皂白,任意宣扬男女关系的友情友爱、它的浪漫与纯洁。恋爱时两个人欢唱,情人之间也在相互吟唱。我曾眼睁睁见过一个第三者,思念远方的情妇,唱的悲兮兮!这一类的歌曲,随和的人群太普遍,针对性不是那么很强。比如大家都熟悉的:《爱江山更爱美人》、《西海情歌》、《你是我生命的传奇》、《一生爱你千百回》、《爱情码头》、《相思》、《红尘情缘》、《下辈子不做女人》、《伤不起》、《爱就要爆灯》、《披着羊皮的狼》、《小三和铉》、《微信惹的祸》、《三年三天》、《幸福家乡》,等等等,举不胜数。
“哥哥你听我说呀
妹妹知道你喜欢我
只盼望哥哥你早些来
背我趟过那条河“
比较抽象,没有所指,很多的情形下都能唱吟。
“可惜你一个深深的吻
让我心甘情愿的牺牲
可是那情人也是人,
一样为了爱而心疼”
更不忌讳了,直截了当的。谁的歌?情人的歌。
“你是我的情人
像玫瑰花一样的女人
用你那火火的嘴唇
让我在午夜里无尽的销魂”
同样没有丝毫的忌讳。要不就有人评说,“如今的歌曲是无病**”,烂**。歌曲都如此,电影、电视剧,以及文学作品,更是少不得了,没了这类内容,那才属于怪事呢。甚至有一些作者,专门以这一类内容来取悦读者。在他们觉得,这类事做着有味道,看和欣赏,都是韵味十足,魅力无穷。
可能有人会说,你的这篇作品,也没脱俗。
也许吧。
那是我要讲诉的事,我的这些人物,他们总是“纠缠”这些事。但请您相信,我绝不会牵强性地去写这些事,从而扩大它的范围。在事件关联它们时,我会是一带而过,只要将事件交代清楚就可了,绝不会抓住它们不放,大肆调侃,大做文章;更不会细致入微地描写它们,“解剖”它们内在关联的那些东西。
您要在看我的这篇东西,不妨评估一下,我做到没有。
一开始我就说了,会和您互动。所以,我在怎么想,甚至是怎么在写,都会与您直言不讳。有一说一,是二,不会说成是三。
还是闲话少絮叨,接着往下写。
上说到伍伸冬很高兴。
伍伸冬在高兴,那金干的情绪一定好不了。
确实,金干在苦恼!
金干处于两难境地,是继续追查下去,还是就此罢手。
他已感觉到,伍伸冬酒吧与某人或某事有关联,有不一般的厉害冲突。可以这么讲,伍伸冬的这个保护伞,不可小视。
从“八·二六”扫黄,到董丽遇害。
扫黄,伍伸冬逍遥法外。谁人所为?
董丽遇害,金干做了认真分析:“八·二六”前,金干接触过董丽,那时的董丽清白,与酒吧的龌蹉没有关系。自“八·二六”后,酒吧确实“改邪归正”了。可就这时间,董丽要离开酒吧了,据她的好友(老乡)万静雯回忆,董丽确实有心事,可以说心事很重,只是她当时没在意。谈起此事,万静雯悔恨莫及,为何当初没为她分忧一些,在这座城市里,我是她唯一的亲人!
董丽的“心事”究竟是什么?这是问题的焦点,以致后来遭到杀身之祸,说白了,就为灭口。
灭口,所牵扯的人员一定不一般!
此情此景,金干他不罢手,继续追查下去,毫无疑问,必将是引火烧身!
案件又排查多日无果,被放下来。
局里事多,又有了新的案子。也是不得不。
金干作为案件的负责人,没提出什么异议。
金干心里清楚,案子按现在的思路追查,再用上十天、一个月,也不会有什么结果。
要想真相大白于天下,必须的改变侦查方向。
但你这个“改变”,会有人阻止,或者就是不允许。
“八·二六”扫黄,就已经不允许动这个“伍伸冬”。不能让他伍伸冬坐牢。
金干的心里很沉重!
一个不能作为的警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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