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选拿到几部电话,开始摸排查询,结果还真让他查出了问题。
他发现,就在金干出事的头三天,万静雯与金干通过电话,在与金干通电话之前,万静雯还与张倩也通有电话。从时间上说明,这三个人会过面。
万静雯、张倩,一个是董丽的同乡,二人搭伴来到这座城市;一个是董丽的同事,也是密友。这两个人知道多少,向金干提供了什么?
王选马上约见伍伸冬。
王选把他查出的结果说给伍伸冬,下了伍伸冬一大跳。
真可谓不说不知道,一说吓一跳。
该咋办?
伍伸冬下意识地这么问。
咋办?
王选反问。
冰雹都已落地了,你才想防?
王选痛戳他。眼珠子不屑地瞭着他。
这还不止呢,我的伍大老板。
伍伸冬越发显得丑陋,一副落魄相。
吕玉轩的电话已是空号,已失去对她的控制,有如断了想得风筝。她可是更为关键性的人物,她如倒戈,那将意味什么?
伍伸冬仍哑口无语。
王选就纳闷儿了,自己咋就和这么一个丑态不堪的人打交道!
这之后二人都无语。王选拿出香烟自管自个吸,也不让一下伍伸冬,如同无有这么一个人。
唉!只管斗气也没用,二者的关系还的继续,面临的问题,还的解决。王选将烟按灭在烟灰缸里,便改换口吻吩咐伍伸冬:
张倩可能知道一些事,与金干接触是否已提供给他,鬼才知道,我们只能活马当作死马医,权当她还没说出去。她已不能在你的酒吧干了,以免金干他们随时接触她。
王选又拿出一根烟点上。这回虽没谦让伍伸冬,但把烟盒“不情愿”的推到伍伸冬这边。
伍伸冬也是知趣的,绝不会接受如此的施舍,只是开口问王选:
那如何办呢?
极端的方式不可取了,给她一点钱,让她离开,回老家去,或者去一个完全陌生地方,让他们从此找不到她。
这好办。
伍伸冬说的有把握。他人在王选和苏起眼里是怂货。可说出的话句句都有“分量”。
也别尽好办,难着呢,连我都觉得辣手。第一,不要让她感觉出是你不放心她,做到不显山不漏水;第二,要做得合情合理,别让其他人察觉到这里有什么不同反响。
然后王选的话锋一转:对吕玉轩安排不就出现纰漏了吗。
伍伸冬哑口,沁下头。
你还得安排人去找到吕玉轩,要与她经常保持联系,绝对不能失去对她的控制。去的人不要是“惊鱼”式的,扮成给她送钱的。以后,只要她什么也不说,就少不了她的钱。这一点上别吝啬。
这都行。伍伸冬说:回去就按王局长说的办。
还有一个万静雯呢。
王选似乎是突然想起。
这个——
伍伸冬没了下文。
“这个”你就“大拿”不了了,她不在你的酒吧。
王选把烟灰弹在烟缸里。
室内的气氛缓和一点了,伍伸冬又“勇敢”地抬起头,敢用双眼面对王选。万静雯不在他的酒吧,他应该是无能为力。那该咋办,就用双眼向王选问下文。
对她我们相互合作,你监护她人,我监督她的电话。
伍伸冬和王选一分手,伍伸冬就开始运作了。
他首先叫来顾和友,要他马上去吕玉轩的家。
伍伸冬拿出两万元钱,说是给吕玉轩送钱去。吕玉轩的电话已换了,估计已换成当地号码,这个我们要知道,以便经常保持联系。因为我们所做的事情也没瞒她,只要她不说出去,好处永远少不了,每年给她两万,她要嫌少,还可增加。
交代完,他又叮嘱顾和友,你本人要放松,安谧一点,别给吕玉轩带去惶恐,让她感到可怕。
打发走顾和友,伍伸冬就着手张倩的事。
给张倩多少钱?伍伸冬一时拿不准主意,给多了吧,不情愿,给少了,再起不到作用。
三万就不少,一个乡下人。
后来伍伸冬做了两手准备,不中就给五万。
他让田贵琴把张倩叫来。
怎么向张倩说,他反复地想过,但无论如何,总觉得不圆满,达不到王选的“不显山不漏水”。在冥思苦想之后,终于有了最佳的方案,这“裁员”别只张倩一人,搁一个陪膀的。
如此,一名叫郑婷婷的姑娘成了“陪葬品”。
张倩被叫来了。
张倩有点忐忑,不知她们这个“奇葩”老板有什么事要讲、要办。被这个“奇葩”老板单独谈话的时候并不多,对她,似乎还是第一次。
自从董丽出事后,酒吧的气氛就有些“浑浊”,不够“融恰”,就显得有些沉重了。笑声少了,大声喧哗少了,董丽成了挥之不去的影子。特别是她们这些做服务工作的姐妹,时不时的就是董丽的再现,本来就压抑的情绪越发地不可“收拾”。
张倩——董丽,两人好姐妹,更是“灵魂”压在心底,“阴云”一朵一片衔接,不见散去。
张倩悄无声息地进来,见她们这个“奇葩”老板笑面虎似的仰在躲椅上,面部的肌肉凝结,那笑就显得寡淡无味、强势狰狞。
伍伸冬直起身,抬起手一指,意思张倩坐下。
张倩没坐,张口问了:老板找我有事?
张倩反感她这个“奇葩”老板,不想单独与他一个房间。她此时不仅仅忐忑,还有一种不明来头的恐惧。
她想快一点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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