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上绿袍青年挥杆一球,落进了得分区域,颇为得意地扭头看了蓝月婵一眼,像是在炫耀一般。
那绿袍青年名为崔承安,当朝国舅的独子,她的姑姑便是当今皇后。
清河崔家在北方,徐明远猜测这些善于马术,身材高大的击鞠青年多半是从北方带来的。北边的草原上骑马好手可不少,而且马背上长大的人,一般也很灵活,只要稍稍训练几年,绝对是玩马球的高手。
蓝月婵面色不怎么好看,却是直接无视了那崔承安,朝着蓝先武打了两个手势,面色有些凝重地点了点头。
原本笑盈盈地看戏的李牧却是面色有些不善地看着那崔承安,握了握拳头道:“这小子从北边弄了些草原蛮子来,以为自己要道:“不过既然你们来了,何不下场和我们一起打一场,灭灭这些个北方蛮子的气焰。站旁边看热闹,哪里比得上上场击球来的痛快。”
听他这么讲,早就蠢蠢欲动的李牧当即便是点头应道:“好,给我一匹马,一根球杆,保管把这些个草原蛮子打得落花流水。”
徐明远好久没打马球,看了半场,倒也有些手痒,也是点头应下。
本来徐明远还想让白墨楼到一旁坐会,毕竟他的身体不太好,不宜剧烈运动。
不过没等徐明远开口,白墨楼已是说道:“也给我备一匹马,好叫这些北蛮子懂南人不好欺。”
“好,咱们兄弟几个联手,定然叫这些个北蛮子哭爹喊娘,我这就叫他们备马。”蓝先武哈哈笑道,上马向着原来那边骑去。
李牧直接翻身过了矮墙,徐明远和白墨楼则是从一旁没有矮墙的地方走了进去,一同向着蓝先武他们那边走去。
徐明远他们一进击鞠场,立马便是引起了众人的注目,一场击鞠刚刚打了一半,实力远超蓝先武他们的崔承安已然胜券在握。
一千两银子的赌注不过是个小数目,能够压一下这些个身份皆尊贵,却是素来瞧不起他的公子哥,还能在蓝月婵面前耍一回帅,这才是让崔承安暗爽的。
而就在这时,徐明远和李牧、白墨楼这三个不速之客不请自来,原本还嘴角挂笑的崔承安不禁沉下脸来。
李牧和白墨楼他自然是认识的,前几日还在宫宴上见过,能够被陛下亲口提到的年轻一代,这两人算是佼佼者。
至于徐明远他不认识,不过能够走在李牧和白墨楼的中间,想来也不是无名之辈。
不过他并不担心,在他看来,三人里面也就李牧身高体壮,抵得上一个蓝先武,而徐明远和白墨楼看上去只是文弱书生罢了,说不定还比不上之前被他们打的节节败退的那些公子哥。
李牧没有在蓝先武他们身旁停下,而是直接走到了崔承安的面前,在半丈外站定,看着他戏谑道:“哟,崔公子,你这些个手下击鞠可真俊。不过碰上了咱哥三,等会回去可得记得好好安抚一下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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