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尘看着手中薛礼的资料,陷入了沉思。
三箭定天山,破铁勒,拔扶余,降高句丽,大破突厥,定云州。
这一份资料堪称传奇,也难怪总有学者也把他列为开国功臣之一,于唐朝久负盛名的凌烟阁的功臣相比。
文治武功,薛礼堪称文武双全,只是对于政治上的嗅觉实在不高,机遇也算不上好,可是这种背景和遭遇,却让李尘看到了他许多不同寻常的地方。
史书确实有记载,天生大力,食量惊人,这是他天生的身体优势,可是他毕竟只是出身于一个早已没落的家庭,他从何处学习的文字,何处学习的兵法,何处修来的武艺?他,有什么条件来训练呢,又有谁会训练他呢?穷文富武,可从来不是说说而已。
即使历史的记载再混乱,可是,一个原则是不会变得,无论历史想掩盖什么,同样,他就会暴露出另外的什么。
这样一副疑点重重的历史,让李尘有了无数的猜测,但都也只能是猜测而已,可是一旦真的确定了是他,那收获,肯定不会小。
的确,一旦他确实能找到他,他所有的秘密也都会暴露,即使没有这些,以他的功勋,陪葬的附赠也不会少。
按说李尘现在的战斗力,其实是可以完全看不上这种东西的,可是,从他涉猎武学开始,他就发现,这个世界远比他想象的要大的多,泰坦,到底是个什么样层次的存在,哪怕现在的李尘,都不及别人真正泰坦的万分之一。要知道,现在的李尘可以说是洲际导弹以下几乎无惧。可这样存在在泰坦所有的试炼者里居然都是最低微的一个,连历史里最弱的都比他至少强大百倍。
他不能因为找不到方法就停止不前,这样的他一定活不过试炼,所以,他在探寻者古老的华国历史,他,要从这五千年的辉煌历史中,寻求真相。
历史藏着太多的秘密,而在李尘看来,这就是一座几乎无尽的宝库,内力武学,是何种的形式;仙侠传说,又是真是假。就连他已经拿到手的那本道家养气决,似乎也是在藏着什么。
他也只能这样寻求机缘了。大海大海捞针式的。
“咔嚓。”
“我回来啦,”babi的声音传来了。
李尘听了,也就把手上的资料收了起来,起身迎接了出去。
“啊,李尘,我好累啊。”一回来,babi就窝到李尘怀里,撒娇到。
李尘宠溺的帮她理顺了秀发,说到:“好啦,晚上给你做好吃的慰劳我们辛苦了的babi好不好。”
“还要帮我按摩。”babi撒娇着说。
李尘对她这点小要求哪有不答应的呢。
随着饭菜的飘香,给babi做完了放松和保养的按摩后,深夜,babi窝在了李尘怀里休息,说到:“李尘,以后我要进军营,会不会晒得很黑啊。”
李尘笑着安慰到:“放心,只要我在,每晚都会接你回来的,我这边买了车,到时候如果我没有时间或者有事,你也可以自己学开车,自己回来的。”
babi当即问到:“你要去干嘛啊,能不能带我一起。”
李尘笑着说到:“安啦,又不是出远门不回来,只是要去几个地方踩踩点,给你找下一部电视剧的拍摄地点。”
babi的眼睛一亮,问到:“我就有下一部电视剧可以拍了?”
李尘笑到:“你好像忘了,你现在这一部电视剧的剧本都是我写的,你也是我发掘出来的好不好。”
babi笑着答到:“感谢李大爷的知遇之恩,小女子在此谢过了。不过,李尘,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说到后面,她的语气越发的温柔起来。
“因为,我想把我的babi给培养成一个大明星,让别人崇拜,却只能被我一个人拥有的专属明星。”李尘笑着说。
“好肉麻。”babi甜腻的说到,却是支起身子,把自己的吻献到了李尘的嘴边。
轻轻一吻,李尘抚了抚她的背脊,她也安稳的卧在了李尘的怀里。
“抽个时间学车吧,无论是摩托还是小车,都学习下。”李尘对她说到。
“好。”现在的babi那里会拒绝他呢。但是她还是撒娇的问到:“你会开不就好了吗?我就坐你后面。”
李尘笑到:“下一部电视剧你可是一个靓丽的女战士啊,怎么能不会开车呢,那可是很帅的哦。”
“好,我学。”babi答应到。
…………………
随后两天,李尘陪着babi拍戏到深夜,他又专门的专业拍摄团队,他不出错,一天拍下来,至少他原先6天的拍摄计划都已经完成。他也终于可以抽出一点时间去做事了。
夜里,李尘吻吻了一吻babi的额头,留下纸条,离开了。
公寓社区外的公园,李尘一身紧身的皮衣,这是他原来出任务的装扮。
元宝开着一台房车,早就在这里等了。
上了后面的车厢,看着车厢里的金少伟和两个并不认识的消瘦的中年人,他没有说话,静静的坐到了一旁。
很显然的人,手指上的枯huang色,身上深厚的泥土味道,和手上的老茧,很明显的从事挖掘,可是那一副枯瘦的样子,不可能是专业考古的人,也就只有他也在招收的掘墓者,俗称摸金校尉的盗墓贼才能拥有这所有的特征了。
金少伟,肯定也不是什么白手起家的人,否则也拿不下这么大的产业,让元宝都认他做了下家,倚重他到了这种秘密都要他插一脚的地步。
金少伟看着李尘的样子,有些奇怪,可是看他不想和自己交际的样子,他也一时找不到话题,身边的摸金校尉突然也向他说了两句,他也就不说话了。
车缓缓朝着雁门关开动了。
雁门关,属于古代幽州的地界,也是薛仁贵战死沙场的地方。李尘看过资料,自薛仁贵死后,他的儿子薛丁山也是同样来到这里镇守,孙子也是,一家人在这里付出了三代的努力来镇守,如果不是武则天的针对,估计幽州一界,都可以被薛家打造成自己的地盘,而薛家似乎也是这样做的,哪怕是武则天之后,依然有薛家人迁居幽州地界,薛仁贵战死的地方居住,李尘可以看的出来,这分明是薛家人想继承薛礼的武艺,可是到底是没有寻到墓葬,否则也不会在元宝收集的资料族谱里,也不会显示薛家数十代没有出过什么文臣武将的讯息了。
要说古人,光宗耀祖,封侯拜将是所有人的共识,如果说他们寻找到了墓葬,没理由不好好珍藏传承,导致再一次的失传,而且就算有什么祖训,同样止不住所有人想要奋进的心吧。
正是有着种种薛家后人不忘探寻的迹象,李尘才敢去断定,薛礼一定把自己的文治武功留了传承,而且,就在他们数十代人没有放弃探寻的地方。
可是,除了这个,李尘也没有别的线索可以分析下去了,连拥有一定祖训的他们都找不到,他也就只能想到一种解释:薛礼,找了守墓人。
如果,真的有了守墓人的存在,那么,薛礼的身上的秘密,也就更大了。
查找历史,从雁门关发迹的武将世家,最先的就是宋朝的杨家了。
杨家,发迹就在宋朝,一门大小皆通武艺,算是传奇,可是因为太过耿直,被残害至家门破落。
李尘的目光,落在了出家的杨五郎身上。
杨五郎葬身的地方,是五台山附近,地处雁门关要地,后面还有一个扬妙真的杨家武艺的传人,同样,如果李尘猜测成真,那么,杨家必然就是薛礼的守墓一族。
所有的可能都指向了五台山。
……………………
雁门关,五台山。
元宝和李尘走在了五台山下,四周风景秀丽,和李尘习武的地方颇有些神似的地方。轻轻一嗅,武者的感应就探的出来,这里的人,气血充盈的可是不少啊。
习武者,无论古今,外练筋骨都是必不可少的一步,除非是很特殊的方法,否则,一个人的气血的充盈程度,很大程度就可以说明一个人的身体状况,越强壮的人,气血一定越充盈。
元宝这个级别,多少对这些也有些了解了,所以,李尘也就不怕透露些什么。
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领,几个5米高的纵身间,李尘飞速朝着一群蓬勃的气血轻身而去。
“喂喂喂尘哥,放我下来。”元宝虽然知道有这样一群人的存在,可是他可是第一次体验这样的感觉啊,吓得他那可是大呼小叫。
“跟着我,迟早也是会撞上这种事的,何况,要找到墓葬,我们不到这里面去探个究竟,是得不到位置的。”
李尘的声音很沉,这种时候,他总是特别认真。
这是一个山谷间的村落,阡陌交通,鸡犬相闻,倒真有点世外桃园的感觉。
李尘两人就在这山谷的左边的山涧上,看着垂直距离都有近百米的落差,元宝都有些腿打摆子。
“尘,尘哥,我们来这干嘛?”元宝颤抖着声音说到。
“淡定点,我们要从这里下去了。”李尘如是说到。
“什,什么?从,从这里下去?”
元宝压根就不敢想象他能成功下去,不摔成一摊飞散的肉泥就不错了,越想着,似乎自己摔死的形象也就越发的清楚,他也赶紧的甩掉这个念头,一个劲的劝阻起李尘来。
李尘淡定的解释起来,他也不想蛮干,搞不好把他吓得精神失常了还影响自己。至于为什么带他来,不得不说,他的缠人功夫还是不错的,要不然当初也扒不上李尘的船了。他还是觉得,带他来,说说不定有什么收获。
“你自己带了望远镜,我指几个地方给你看看。”李尘如是的说。
元宝也就听从的取了出来看,顺着李尘指引的地方,他分明看到了许多正在村口忙碌的妇人;另一个地方,则是一群小孩子嬉闹的操场,一切似乎没什么异常。可是,不过一会的功夫,他已经是看的冷汗直流。
“看到了?这个地方是一个纯粹的武学宗族,没有点功夫的人,根本进不了门。他们的妇女都是随便可以把几十斤的铁扫把轻松挥动的人。那一帮小孩,玩闹的,可都是真家伙。”
元宝的脸已经青了,这样一群怪物生存的地方,他跑来凑什么热闹啊,更别说在这里找什么薛礼的墓葬了。
李尘看着他的样子,就知道他后悔了,笑到:“开弓可没有回头箭,谁叫你要自己跟来着,乖乖待在车上不好吗?而且这种地方如果不是有这种东西,我也压根是不会来的。”
元宝看着如此之高的山涧,吞咽了一口口水,说:“尘哥,你确定了可以把我带下去,而不是摔死,也不是被人打死。”
李尘笑到:“当初我学武。可就是生生打的别人承认,然后才教我的,学武的人都讲不打不相识,你要是不拿出一点真本事,就算我直接从村口打进去了,他们还会友好的和我们透露一点什么?”
元宝算是死了心,想想自己那并不能支持很久的荷包,还有自己落魄以后得窘迫日子,他还是咬了咬牙,闭上了眼,说:“尘哥,我这百八十斤,可就交给你了。”
李尘坏笑了一下,说:“你可准备好了,如果胆子够大的话,就睁开眼吧,这可能是你少有的飞行经历了。”
“为什么?”元宝睁开眼,奇怪的向李尘看过去,可是没等他反应过来,他已经是不知道怎么,一个飞身,已经是面朝下的飞扑了出去。
“啊……”元宝根本没有反应过来,还没来的及闭眼的他只感觉自己的脸似乎被极速下坠的风压压的不能动弹,在空中旋转着,倒腾着,终于发出了一声能够让整个村落都听的到的惨嚎。
……………………
祠堂深处,一名老者睁开了双眼,低喃到:“有客人到了。”
漆黑的祠堂里,似乎只有他的声音回响,可是,不过一会,一个声音便回到:“贵客,让人好好招待。”
老者点了点头,向着漆黑的屋内说到:“去吧,迎接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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