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明明是只彻底斗败的犬,竟然胆敢摆一副像热血漫画,即将能够绝地大反攻般主角的样子!太嚣张了!」安罗亚骂道。
「那是必然的,因为正义是不败的存在!经过这次的战斗,本勇者已经发现我方队伍缺乏综合性职业,基于此,下次我会去异世界,带更多各式各样的同伴卷土重来!那时,魔王你给本勇者洗干净脖子等着吧!」
「不愧是光磊小大便渣,直接明言要未来继续玩人海战术,以及现在施展三十六计走为上着!还脸不红、气不喘地说的冠冕堂皇。」杰克不屑地说。
「嚷着如此老掉牙的战术,亏你还好意思呛声我们的斗篷!你那超恬不知耻的脸皮,大概是陨石都打不穿吧!」斗篷耿耿于怀的骂道。
「只有预留那么差劲的计划,难怪你只注意到我年轻可人的外貌,而无法察觉御姊的气场,竟然还把我误认做小孩!脑袋的残疾程度,连科学家都会啧啧称奇了!」吉尔摇头说。
「多谢你们的夸奖,但在下是位勇者,因此这是理所当然的!」拉夫尔骄傲地说。
「谁在称赞你这大便渣啊!」
「谁在称赞你这死瞎子啊!」
「谁在称赞你这小白痴啊!」
「你们路人对勇者天生的崇拜,我非常能够体会,请不用害臊了。」
杰克、可疑份子们与吉尔,听了此番话,眼中的怒气炽烈(虽然斗篷组看不见眼),大有杀人后鞭尸再剁碎再杀人再鞭尸再剁碎,大约重复个五、六百次的意思。
「各位、各位,先冷静点。」维罗尼克说:「拉夫尔,你刚才好像有提到去往异世界你怎么办得到」
「你不相信吗我只要利用这张传送符。」拉夫尔拿出一纸卷轴:「就可以直达到某处的魔法阵,那儿就有穿梭的空间的功能喔。」
「这就是女巫小津所提到的线索吗」杰克等人想。
「不论你究竟有什么如意算盘。」安罗亚插嘴:「你认为本王是如此宅心仁厚的大侠客主义吗还可能特地白痴的放强敌一马,让他日后再来挑战本王可以坦承地告诉你,为了避免节外生枝,斩草除根可是本王的嗜好,尤其,是对付你这种勇者的时候呢,眼下暂且不动手,是因为除了前往异世界的问题外,还有我的记忆,必须着落你身上解决而已。」
「是喔,那又如何」
「你很幸运,本王可以赐予你一个转圜,只要你有诚意协助本王,也可以考虑,这次放你一马,让你苟且偷生一阵子。」
「哼……等一下,唔!」拉夫尔将卷轴一收,抚额低头,向后微微一退。
「喂,可别企图故弄什么玄虚喔」杰克说,吉尔立刻施放能暂时封印传送与转移的「空间锁定」。
「失礼了。」拉夫尔再次抬头正视安罗亚等人时,气场为之一变,夹杂血腥与沧桑的一股凛然战意,以纯粹的暴风席卷全场:「魔王啊,你的邪恶,是众所周知的事实,在下绝对不可能会助纣为虐,更别提,会抱持着那种求饶侥幸的痴心妄想了!这就是在下的回答!」
「是吗那你这败者,只剩下化为尘土的选项了喔。」
「遗憾,在下可还没真正结束,直到刚才为止的战斗,由于在下是在睡眠的状态,因此,都是由在下的伙伴所代劳,对于在下的招式,他们无法熟悉的发挥对敌。」拉夫尔说话的同时,瓦砾堆间有二十九处发出淡淡的光芒,并分解浮起成大量的小球体朝他汇集。
「你到底在在说什么,完全搞不懂呢。」
「……确实,不是一言两能解释清楚,算了,反正,也没有让你们了解的必要性。」拉夫尔说:「总而言之,现在,就让你们见识,勇者真正的力量吧。」说完,举起剑,以仰角挥舞疾速到徒剩残影的数道划出。
「苍穹落剑势!」维罗尼克一惊之下,急忙也向上使用「扫射‧破矢」。
一道道巨硕的锐利,从天降临安罗亚等人的所在,披靡的斩击攒动大地,泉涌起砂石持续数秒而平歇后,众人举目一望,眼界内原先平缓的立足处,遍布长而深的缝隙,缝隙散骇人的战栗感,在将波及他们的咫尺之距汩汩冒烟。
「还以为会死。」杰克电光火石的闪过这道念头,若非维罗尼克及时反应打偏勇者的攻势,他们之中或许有人会化为碎尸在飘洒了。
「瞄准失败不对,是被她打偏移了。」勇者一瞬间便判断出威胁,毫不犹豫窜向女骑士。
吉尔首先抢攻,隆起大于一个人数十倍的地突,阻挡勇者前进路线,并凭空在他身边,召唤出吨位级的水之绳索,试图封锁动作。
而接下来的事情,是一般人倒抽一口气的漫长。
岩石被切割挑起,朝海面跌落,粗犷如蛟龙的水线,被冰息凝结寸断,吉尔的魔法无从谈论困住,连耽搁的效果也没有,勇者更有余力的对安罗亚施展「截面地波」,架设四道剑气墙使他不及援助,当杰克从斜侧面拦截,却被他发出一道能凭空开阔横沟的力道,兼具能融化钢铁的灼热,凝结五抱神木宽度的赤红烈焰的笔直剑弩所击退。
于是,拉夫尔如入无人之境,抵达正在力拉弓弦的维罗尼克身前,且招式架定,女骑士尚未反应,只发现一道亮眼光丝,从左腿划至右肩,勇者的剑,顺行轨迹上扬,「唰」,几乎没有痛觉,她被支解的身体双双跌下,无力的沉没自己的血泊之中……
如此腰斩身亡的画面,鲜明的冲击在维罗尼克的脑海,她清楚一旦被这招锁定,基本上没有闪避的机会了,不过已经做好觉悟,希望能抓住勇者攻击的瞬间僵直,好歹予以要害一箭,于是,手指更加扣紧弓弦,静待时机。
未料,一团黑色的风衣,以前所未有的飒动,狠狠撞开女骑士,把勇者绝招的对象揽在自身之上,剑影一闪,鲜红如泉水般流泄。
拉夫尔对这状况微微一愣,而早在一旁等待斗篷组,见机不可失,立刻展开预备好的作战,信徒A以龙须鞭一绑,趁他挣脱之前,让信徒B、C的恶咒与毒药成功命中。
勇者撇开束缚,向后一翻,却感到一阵晕眩与乏力,安罗亚的以魔力转化的炮火猛轰而来,他只好先跃上半空躲避,试图施展集体攻击来以进为退,却又毫
不留情的被「破矢」所消解的同时,只觉背后是一阵凉意。
「铿锵!」杰克逮拉夫尔个正着,圣剑如雷直劈,虽让对方横剑挡住,却也将其成功击飞至远离自己人马的旷野边缘处,足够让吉尔积蓄的「殒落」,肆无忌惮的释放而出了。
「去吧。」萝莉魔王喊道,椭圆光弹划出一道又一道的弧线,有如鲸鱼般笨重的体型,砸往勇者压缩,六回之后,高密度的爆炸体再也无法按捺,以漩涡的形式扩展,缓慢旋转着反复摇晃陆面,须臾,能量才发泄终结,只剩勇者不支的拄剑在一座坑洞内,杰克一个纵跃要将他了结,拉夫尔却召唤一条龙卷风,一边以气流扰乱路人NPC,一边悄悄取出传送卷轴。
「传送术他要逃跑了!」吉尔醒悟道,勇者第一招就顺便破解了她的「空间锁定」,再次架设会太迟,现在得直接进行妨碍,然而拥有远距离攻击者,几乎都在关注萨迪的伤势,因此竟没有人来得及阻拦,只能看拉夫尔像是巴斯○年的每集结尾,飞向宇宙,浩瀚无垠。
「畜生!都把他逼到绝境了啊!」杰克跳起身咬牙道。
「没关系,我有解读了那卷轴的魔法坐标,似乎是被是在肯特斯东南方区域的一座岛上,我们返船疗伤之后,再立刻去追吧。」安罗亚说道,于是他施展瞬间移动,将众人通通拉上船。
维罗尼克帮忙信徒A将船稳定,安罗亚则在旁以魔法援助。
情况严重的只有萨迪,所幸流血已经以炼金术的手法止住,然而,伤口却迟迟无法愈合,剩下的人员都在船舱中进行会诊。
「什么魔法的效果都非常微弱。」信徒B吃力地不断施放治疗术,吉尔一边观察一边予以解咒术处理。
「医疗食、饮、敷物、目前也没有任何起色。」信徒C低语,却不放弃调配各种药剂尝试,吞了晕船药的杰克,也借用材料弄成偏方赌运气。
将近一分钟过后,懒人脸蛋的苍白,依旧憔悴垂死。
「任何方法都只是石沉大海,这症状,难道是那个古老的魔法,「凝结的损毁」吗」吉尔轻声说。
「那是什么东西」杰克问。
「顾名思义,是使遭受破坏的事物,在一段时间之内,绝对性复原不能的辅助攻击魔法。」吉尔解释:「连本御姊也是第一次见到,先不说有记载教学此魔法的书本几乎不存在,即便幸运找到,若没有极高明的天赋或者是能力,也根本无法驾驭,真的是,非常厉害的东西。」语尾透露一丝束手无策的味道。
「勇者是战士系,照理而言不可能会使用的。」信徒B灌注更多的精神于法术:「不可能的,应该只是其他的特殊诅咒吧!」
吉尔抿了抿嘴,说:「恩,那我再尝试其他方法……」
「谢谢,各位。」维罗尼克突然进到船舱说:「不过,已经足够了,大家请先休息吧。」
「不要,别轻易放弃啊。」信徒B大声说。
「唉。」维罗尼克叹气:「你如果是为把我作为诱饵,待我被袭击之后,趁勇者有所破绽,再进行攻击而按兵不动这件事自责,那是不需要的。」
「抱歉,其实那是我所暗示他们做的。」信徒C说。
「没关系,我个人并不反对这策略,尤其当对手非常强悍的情况,更是需要有能下定决心的伙伴哪。」维罗尼克苦笑说。
「可是,我还是……」
「萨迪的情形我多少听到了,我相信,吉尔对魔法的判断基本不会出错,其实她早就结论那是「凝结的损毁」,只是顾及妳我,不愿意坦诚而已。」维罗尼克说:「吉尔,能告诉我详细状况吗」
「血是不会再损失了,所以相信暂时不会死。」吉尔说:「然而,生命迹象无法复苏,即便是他的体质异常坚韧,乐观上,也拖不过十二个小时。」
「这样啊。」维罗尼克说:「那我们得尽快朝勇者的所在出发。」
「这是什么神奇的结论能不能说清楚明前因后果,别连对话都让人以为我们又穿越时空了行吗」杰克无言的说。
「抱歉、抱歉,我仅仅是揣测,被击败勇者之后选择前往的地方,应该不会是普通的避难用,或许存在什么特殊的治疗方法也不一定。」
「有点道理,现在也只能期待这项可能性了。」吉尔说。
「维罗尼克小姐,妳真是冷静呢。」信徒B说:「难道妳不害怕萨迪先生他可能会……」
「我非常不安喔,只是,也不是第一次了,过去,他救我而深受重伤时,就曾告诫过我,慌慌张张的担忧,转机也会看不见。」维罗尼克说。
「妳啊……」杰克正要开口,突然身体像是神经被抽离,不听使唤的使他摊倒在地板:「这是怎么回事」语音一落,斗篷组的两人也同样脱力而萎靡。
「喂,信徒A他突然……」安罗亚踏入船舱,一看大家的模样,也就大概知道是什么缘故。
「是萨迪替大家加持能力的反作用开始了。」吉尔抢先说。
「没错,通常是在解除状态一阵子之后才显现,就是知道会这样,我才希望各位能尽快调养。」维罗尼克说。
「妳们为什么能一副没事人的样子啊」杰克一根手指也无法挪动。
「我不是第一次了。」维罗尼克二度说道:「多少掌握了自身的掌控,不浪费多余的力量,就不至于如此。」
「至于我,可是御姊女主角,自然不会有孱弱迹象的时候!」
「应该是靠解放封印的魔力在支撑身体活动吧。」安罗亚心想。
「这不会影响你们太久,不过,杰克你干脆顺势睡着,免得晕船吧。」
不打扰他们休息,能行动的三人走到甲板,并向安罗亚说明情况,而他也同意尽速朝目的地出发。
维罗尼克负责掌舵,吉尔让大海簇拥起舳舻,用巨浪带他们一路向东,安罗亚则开始认真地锁定坐标,而不时发出指令改变方向。
几十分钟之后,斗篷组恢复体力,信徒C对房间进行再消毒,便去准备料理,信徒B坚持留下照看,信徒A拖入眠的杰克到甲板安置后(免得不小心晕船发作污染病房),便去重新调整船的状态,使他们又得以再次提升节数。
大家肯定以为,会进入这种高速行驶,正是作者打算偷懒带过而造成,所以不太可会碰上什么事件,却偏偏天不从人愿(杰:智障怕被猜中心事,所以才紧急安排剧情啦。)(作:少胡说八道,随便WuHui人啊!),只听吉尔放嗓大叫:「大家小心,我们要撞山啦!」
船舱内的信徒B一听,就以魔法稳住萨迪的躯体,而安罗亚则赶上碰击前施展防护罩,只听一声非比寻常的巨响,已经是缓冲之后剩下的余力,但仅此便让众人感觉到天摇地晃,杰克也因此被震醒,谁教他不似萨迪,「帝眠」功夫练得不够到家,导致睁眼后,胃里的事物,又争先恐后地往外冲,好像家里发生火灾似的拼命让空气变臭!太糟糕了!(杰:竟然公报私仇,给我等着,老子迟早会把你凌迟处死!)
此时,船头正高高的仰起至传说中四十五度的传说,而且,似乎有往更进阶发展的愿望,可惜,船很快被吉尔与安罗亚及时阻止,成功压制回正常状态。
他们浇息船的妄梦后,将它后退几尺,看看究竟是什么鬼屁东西,竟是如此胆大包天,挡住魔王的去路。
抬头却见满身鳞片的海兽,以蓝芒的十数只大眼,居高临下的俯视小船中的一行人,目光灼灼一副只想直扑而下,将眼前一切撞成碎片,囫囵吞枣的吃掉的饥渴模样。
「又是海怪,月亮都尚未爬上顶,竟然敢出没啊敢出没也就算了,偏偏是来拦你大爷你是如此迫不急待想化为灰尘吗」安罗亚双手聚集能量说完,便打算一招给对方消灭,但此时,周遭的海却突现沸腾般的异状。
一行人正怀疑,是否会是海底火山爆发的可能性,却才察觉那不断破裂的泡泡,并非是灼热的温度造成。
「哗哗哗」的声音震耳不绝,一躯躯高耸身姿,激荡一阵又一阵的涟漪,从海底浮起,很快的将他们团团包围了好几圈,维罗尼克远眺一周,发现恐怕有百余座规格不一的小山,正对他们虎视眈眈,魔王果然是众矢之的,才恢复力量一天,就被围杀两次。
「太过不寻常了,这些庞大的家伙,都是能够独当一面的生物,通常不屑成群结队的行动,第一次看到他们如此卑鄙的搞埋伏啊!」信徒A说。
「事出必有因,难道是勇者派来的手下」安罗亚怀疑。
「启禀主上,那不太可能,据说牠们总是独来独往,不可能服从其他生物号令,因为在海中的牠们,本身就是一种王者的存在。」信徒C说。
「那被催眠的可能性呢」维罗尼克问。
「没有魔力波动的感觉,况且,除了主上,恐怕也没有人拥有如此本领,号召如此「阵容」吧。」信徒B说。
「我也没有自信能够办到,会不会是利用药物呢」安罗亚推测。
「启禀主上,属下对各种药都颇敏感,但此刻丝毫未察觉任何异常气味。」信徒C说:「全是庞然大物又是一整军,再如何应该会有些痕迹才是,因此这项可能性非常低。」
「难道说是因为我的魅力强大无边,连牠们都招架不住而知道我将要打此经过,才呼朋引伴的聚集在这一睹我的风采」吉尔说:「啊啊!身为御姊女主角兼魔王真是罪孽啊。」一手覆住额头,深深叹了口气。
「怎么可能你从哪里看出来他们有一丝友善的眼神啊」安罗亚无言说。
「是吗但是也不存在什么敌意吧,我们在这里肆无忌惮的聊了这么久的天南地北,牠们也没半点攻击动作啊。」吉尔说。
这倒也是,尽管所有人都随时保持警戒状态,却没注意牠们似乎连战斗状态确认都不做,只是意义不明地死盯而已。
「况且,牠们的眼神透着一股崇拜的感情,关于这点的解读,我御姊女主角绝对不会搞错!」吉尔ting着「莫须有遗憾」说。
「对了,话说回来,吉尔你不是有与海豚沟通的能力」维罗尼克问:「如果是牠们,你也能够对话吗」
「当然,轻而易举啊。」
「我们一直这样干瞪眼,毕竟也不是办法,就拜托妳问问,牠们究竟是有何贵干吧」
「对喔,我们可在赶时间呢,放心的交给本御姊处理。」吉尔答应后,跳上船头,讲起「非人哉」的话,但群小山似乎懒得理睬她,只是继续发呆状的将目光游移船身。
吉尔眉头一皱,突然身放千丈身姿的幻象威吓对方。
小山们惊讶之下,马上聚焦,客客气气的谈起来,真是群欺善怕恶、无耻下流的家伙,不愧是畜生!
「叽叽喳喳」了一阵……(杰:死白痴作者,你的状声词是不是搞错啦你以为是小鸟在玩吗)(作:虽然你吐槽的很精准,不过麻烦偶尔留点面子给我吧!)
「轰轰隆隆」了一阵,最JiaoXiao与最庞大的话题似乎结束,吉尔回到甲板便径自解释说。
「牠们是在找一样类钻石宝物,虽然不是很清楚,但我们身上似乎隐隐有那事物力量的存在,而它的功能会在某个时间开启,所以干脆在这里等待,确认目标之后再做定夺,免得乱成一团又丢失了,若是能够交还,牠们立刻离开,你们知道牠们在指什么吗」
「我大概知道是「什么」了。」维罗尼克一听完叙述,就推想出结果,转头向某人准备商量,却见他缓缓滚动着,向黑暗中前进:「喂!杰克别走啊!」随手甩出几箭阻隔他的逃跑路线。
适才船爆走时,杰克醒来不久之后,却又被撞晕,世界才免于被他呕吐物污染,然而在沉睡中,关于保护财产方面的直觉,突然告诉他快点离开现场,躲过损财灾厄,所以正运着独步当世的「滚」轻功,不发一响隐藏着气息的神技,缓缓地想躲到船舱内,可惜,依旧被训练有素的维罗尼克逮个正着。
眼见无望全身而退,便即当机立断反身跳起,闪光后右手已圣剑在握,左手摸出燃着霞色的钻石向对方高举,登时使群兽一阵骚动。
「你们找的,就是这宝贝吧我大概能够掌握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不过我不知道你们来抢钻石的目的何在,但对你们而言,如果当真重要的无以复加,就像老子当初得到它时一样,试着用生命换取!」杰克热血的斩钉截铁道。
轰隆中,吉尔以手势抚平受到挑衅,便打算愤怒蜂拥冲撞的移动山丘群,转身向杰克问道:「等等,杰克,你不是说过,能够沟通的生该采取不同的态度吗」
「前提还有要不抱持敌意的条件!但他们现在不就是摆明想要行抢吗」杰克尽管如是说,显然他依旧记得自己这项原则,所以口吻稍软:「你想,虽然这是从牠们同类身上取下的东西,却并不代表属于牠们不是吗」
吉尔回头向海怪们转述杰克的理由,于是东轰西隆一会,吉尔点头表示明白再向杰克说:「牠们说,这不是属于任何谁的所有物,但是绝对必须安置大海某处才行,尤其是最近,危及全海生命的剧变即将降临。」
「什么巨变怎么又无厘头的多了突发事件啊」
「牠们自己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听到有关如此的预言而已,而野性的直觉告诉自己这是项正确的讯息。」
「好吧,那我暂且不管了,不过,牠们积极想要这颗钻石,意思是说,它能够镇住剧变,使它不发生是吗」
「轰隆轰隆」声毕,吉尔再度翻译道:「不,那是必然发生的命运,任何事物都不可能阻挡。」
「啊那你们摆着这钻石做什么难不成每天朝拜它祈求上天堂啊」
「轰隆轰隆」声再度平息,吉尔翻译道:「阻止无法,但可以保命,牠们会先将钻石安置其地点,再将灵魂灌入钻石,而那里既能够暂时将身体化为能量保存,又拥有通往适合生存的其他地方的传送阵,钻石成功到达后,便可以恢复RouTi,继续安稳生活了。」
杰克听完,笔直的站着沉默了一阵,心中不断寻找对方是说谎的可能,然而搞了一个这么规模的围法,若指认牠们所言是虚假,那这行动便压根不合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殚思竭虑下,甚至连晕船感都逆天忽视,但最后终究仍是只能无奈地大叹声中还剑入鞘,失魂落魄的往下一扑,三肢撑在甲板上,依依不舍的痛哭流涕,伸.出颤抖的右手递出霞色燃燃的钻石说:「可恨啊!牠们的理由既正派又合理,让我完全无法找任何借口保留我的爱……」
「呜,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你拿去吧!掠夺我的灵魂,去愉快的拯救世界吧!」杰克慷慨激昂的说着,感觉不到任何慷慨激昂的话悲鸣。
吉尔拍了拍杰克的肩膀以示安慰,接着伸.出手去取钻石,奋力拉了一下,不动……加把劲……还是不动。
吉尔只好吸口气,一咬牙,用尽全力,挣扎了良久……终于,「碰!」的一声响,她双手一放,倒在地上,而钻石……说不动如山便是不动如山。
见吉尔已经气喘吁吁,耗光力气,维罗尼克无奈地叹气,径自到守财奴身后一记快、狠、准的手刀,让伪勇者倒地应声。
于是吉尔顺利从「尸体」上得到钻石,便将那颗彩霞,用魔法抛向最近的山顶落实,群山们欢喜鸣叫,便在轰隆轰隆中逐渐远去。
「牠们说,非常感谢我们,祝我们好运,希望日后不会再相见。」吉尔尽责的翻译。
「真是好微妙的道谢啊。」安罗亚无言说。
其中一只怪兽忽然掉头返回,抖落几十个手掌大小的鳞片至他们的甲板。
「这是牠独有的特殊物质,应该对我们有所帮助」吉尔歪头说,而怪兽把意思传达到,便再度离去。
「意外轻盈的重量,透明般的外壳里,内有海的稳定脉象」信徒B拾起一片,观察一会说:「与其他的海兽不太相同呢,一般是黑亮的色泽。」
信徒C闻言,也捡了一块,悄悄用匕首在手背划一道痕迹,将其靠近,其便剥离了一些细碎的事物,使皮肤恢复原状。
「果然,这应该就是「凤毛麟角大要策」所纪载的「生命的羽毛」,使用他或许可以超越「凝结的损毁」。」
「什么真的吗!」维罗尼克问。
信徒C点点头,进行说明:
生命的羽毛,据说是曾经有船触礁时,船员翻倒在岩石上意外的发现,满身是血的水手,xiong膛被贯穿,却正巧贴在鳞片上,结果其粉化后填补起伤口,使他逃过必死的命运,不过,所有的使用,也就只有这一项纪录。
萨迪的伤势,是完全的停留在受伤害时的状态,即便以重新构筑肌肉皮肤的药剂添加,也会不断被某种力量削去。
这鳞片含融合的生命力(O型血的感觉),不会被人体排斥,看性质又具备非比寻常的坚韧,若浓缩之后,效果估计能提升数倍,以此为素材分解再模仿为人类的RouTi,肯定可以克服伤害达到复原。
「我得先拿适合溶解它的药物。」信徒C走到舱门旁,滑开暗板,操弄数根杆子,搜集透明物的吉尔脚边的板子弹起,里头赫然藏有几个竹筒。
「这是什么」
「是信徒C为防止小偷、入侵者架设的机关而已。」信徒A回答:「我们舍船登陆时,就会开启;我们平常不安排人留守,就是靠它来防盗喔。」
「太危险了吧,如果发生故障怎么办」
「启禀主上,属下每餐都在菜肴之中,加入能培养「抗毒性」的佳料,即便是谁误碰陷阱,也保证会毫发无伤,敬请放心。」信徒C爽朗的声明。
「是蛮周到的作法,可是却让我惴惴不安,你到底偷放了什么呢。」安罗亚心想着自己不会想知道的事情。
于是,为合成药剂,他们以魔法调整室温、审议理论、进行炼成的实验、修正比例……所幸这并不复杂,紧紧手忙脚乱两小时之后,他们就将全部的鳞片化而唯一,研究者与助手便都在重伤病患旁集合。
维罗尼克将薄如蝉翼,浮动清光的翅膀状水晶,安置在萨迪身上,须臾水晶便化为雾气笼罩了懒人,在众人屏息中,片刻钻入他的体内。
「喔喔,大功告成了。」吉尔对消失的伤势欢呼,其余人也松了一口气。
「维罗尼克,妳没事」萨迪被声音早醒,眼睛微微一开,便虚弱的问,女骑士摇头,默默地流起泪。
「电灯泡们,就COOL的退场呗。」
信徒A招呼大家潇洒的走出船舱,发现杰克摀住嘴在门口等候消息,他们像是结束手术的医师团队,向他竖起了拇指,于是,路人NPC也如释负重,慢慢走向船舷,愉快的朝大海喷洒了呕吐物。
紧绷的神经解除,大伙都松懈的酣然入梦,隔日一晨,萨迪的身体几乎安然无恙了,可以边睡边进食边呼噜的响应大家的问候,一切回到轨道,于是,悠哉凭风乘浪追杀勇者与线索的旅程,再度展开。
仅仅几小时的FengChen,维罗尼克便首先望到了陆地,于是,航行有了明确无误的方向,照理来讲也因能放开速度而增快。
但此后,渐渐地,越靠近却越是有种阻力往外推,吉尔虽有些奇怪,却也不太在意地灌入更多魔力往前进,须臾,便已近岸……不过,或许说是悬崖下
「好在我的力量已经恢复,否则光是登陆都成大问题啊。」安罗亚看着这如墙壁般陡直的岛缘说,且目测竟然有一百公尺高低。
于是一行人在「呼咻」声中,缓缓地升天(并不是归西的意思),最后在吉尔与安罗亚的「风浮术」解除后,便顺利地的安然登陆。
维罗尼克着地后,先稍稍的查询了气息,却不见周遭有任何人烟,便说:「看来这似乎是座荒岛。」
「正常吧,这样连上岸都要靠魔法的地方,要住下也太为难人了。」安罗亚话才说完,维罗尼克突然眼睛一亮说:「啊,不对,前言撤回,这里绝对是有长期住民存在。」
「这判断怎么突然的如此两极啊」杰克问:「跟某个死作者好像。」
「请你别联想到如此恶心的事物,还拿来做比喻好吗」维罗尼克瞪了杰克一眼。
「对啊,做这种事的话会智商下降、运气化衰、短命早死的。」吉尔说。
「抱歉,这次真是我失言了,那种○确实不该说。」杰克虚心认错。
(作:你们讨论就讨论!别拼命贬低我啊!浑蛋!)
「你们看。」维罗尼克无视○,指向前方密林,说明道:「这些是种有防堵海风腐蚀效果的树,以如此整齐的种植在外围包覆,自然会是人工无疑,他们应该是生活在深处,所以才不见人影罢了。」
「是吗真可惜,荒岛对我们而言反而比较方便,不知道那里面是不是私有地,而且地主又跟勇者有所关系,事情就棘手多了。」安罗亚皱眉说:「说不定料到我们会来这,还调动大量人马埋伏我们。」
「别担心了,反正,走一步,是一步,考虑再多也只是穷紧张而已。」
「也是啦。」安罗亚耸耸肩,带领着同伴往东方走入。
「话说回来,有谁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杰克问。
安罗亚看向信徒们,他们摇了摇头,信徒A说:「关于这座岛,我们在船上做过一些确认,果然在看过的地图上,都没有任何记载。」
「咦可是这里确实有人生活着,照理讲不会如此吧」维罗尼克说。
「关于这件事,原因之一的话,除了我们习惯航海的人之外,大概只有吉尔会明白为什么了。」信徒B提醒吉尔说:「请你回想,刚刚靠近这座岛时,发生的事情。」
「喔,你是说,那道拒绝外人进入的推浪啊。」吉尔说。
「没错,所以想凭意外到达,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除非是被人轰上了天空,又很神奇的掉至这里的话。」信徒C说。
「这可不是海○王,应该没有这种机会遇到巴索罗谬吧。」杰克说。
「没错,然而剩下的,其实还有被望眼镜瞄到,被人发现并记录才对……」信徒B以悬疑的气氛说。
「而这种机率不低的事情,却又没有发生,恐怕便是代表着……」信徒C的声音越说越细。
「知道这件事情的人,都从未有人活着回去……」信徒A也配合以阴森的气氛结尾。
「你们为何好像是在说恐怖故事似的啊」维罗尼克无言地说:「拉夫尔不就是一个知道得例子了吗甚至还持有通往此处的卷轴,我想只是知情者都守口如瓶而已。」
「你说的有道理,不过这座岛给人的诡异依旧不解啊。」安罗亚说。
维罗尼克尚未回答,却突然机警的扣箭上弦,指松,任一矢飞入前方林中消失,结果传回一阵狼嚎后,竟然又与周围响应成一片。
「原来我们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野狼们包围了啊。」安罗亚与吉尔正要施展出魔法往周围轰炸,萨迪上前制止,指了指密林,意思很明显,毕竟还不知此地人是敌是友的情况,不适合随意破坏对方的心血,白发男很快的会意后,才也向吉尔解说,而这个难度倒是ting高的。
安罗亚头痛的同时,却见维罗尼克不慌不忙,直接手舞不停的施展大范围的「扫射」绝技,此招一出,视野满箭,本来朝他们透露敌意,而颤抖的树叶便迅速的安分下来,显然野狼都往生的七七八八了。
此时,冷不防的,萨迪又帮维罗尼克加上「神速」状态,一时尚未有除了这两人以外的人会意到新危机将近,狂风暴雨之势的暗器,已突然从四面八方包围而至!
维罗尼克加持「破矢」状态,琥珀眼芒一盛,幻化出四个分身,使用带风卷地射击,将所有弹道阻拦,百来记暗器在铿锵乱响中落了一地。
情况总算是暂时的安定些许(YA!一语双关!),安罗亚立刻施放一技「魔之引力」,这是能将除了自己特别指定的事物外,皆无差别如同黑洞吸物的魔法,若是使此招来清理「垃圾」的话,绝对是项上上之选。(作:YA!一语双关!)
安罗亚维持着引力问:「怎么不直接张开防护罩,反而用这种大费周章的方法防御呢」但话一出口,便随即了解原因,不论是树叶或是杂草,都正往他的集中点移动,唯独那些偷袭来的暗器,竟傲慢的不为所动,自然是仗着破除魔法的附加效果而嚣张「无理」了!(作:YA!一语双关!)(安:闭嘴啦,说两次还不够啊!智障!)
不久「魔之引力」顺利揪出五六名壮硕矫健的汉子,只不过现在因为往内压缩的力量而集成球状拥抱,所以感觉不出来矫健,但我相信滚速肯定不赖,弹性也绝对不逊色于篮球!
「有点恶心耶。」杰克说:「几个大男人这样挤成一团,只有○才有闲情逸致去评论这种景象吧!哪,吉尔,麻烦帮忙处理一下。」
「不要啦,我觉得还蛮有趣的耶。」吉尔说:「不如,把他们当保龄球玩如何」一边说一边东张西望,兴高采烈地寻找适合作九瓶的树阵。
「你打算怎么做用魔法滚动他们吗」
「是啊,而且我能让大球即使隔空操控,也还是无限接近于直接手感抓稳的接触性。」吉尔ting着「莫须有遗憾」说:「而且能将魔法转承给他人,这样大家就能一起比赛啰!」
这段话让黏贴甚亲密的大汉们冷汗直流,苦于嘴巴正好都被他人的肌肉所堵住,无法对于会从可怜rou-qiu,变成可怜肉花的事情发表意见。
「不行啦。」维罗尼克基于骑士道阻止说:「人肉保龄球之类,根本不是适合女主角的游戏啊。」
「啊咧~~真的假的!唉,当女主角果然很辛苦。」吉尔抱怨说。
「还好我是路人,所以不必顾忌这种事情。」杰克庆幸的说。
「幸好我们是魔王信徒,做这事情算是理所当然。」斗篷组说。
「干麻说得你们也跃跃欲试的样子啊」维罗尼克笑骂:「欺负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也太过分了吧!」
「稍微滚个几球玩,也无伤大雅吧」杰克说:「反正他们大概又不是善良老百姓,胆敢偷袭他人,就要有被整得死去活来的觉悟啊。」
「没错、没错,我们这样作风,算是非常客气的人呢!」信徒们摩拳擦掌着准备。
「的确是……好吧,就算道德或事情方面没问题,不过就现在场合而言,也不是玩保龄球的时候啊。」维罗尼克说。
「你在说什么呢」信徒C说:「早在公元前五千多年时,埃及便有这个优良的体育运动了呢!就算我们年分是星空,但我们约莫是十一世纪的设定,所以算是相当合情合理啊!」
「我并不是在指时空上的问题合宜性!」维罗尼克无言地说:「那种东西在因为这部作品的那个整天吃屎死智障作者的关系,早就荡然无存啦!」
(作:喂!别胡说!我多多少少有注重一些啊!还有,你骂得未免太毒啦!)
维罗尼克无视○,径自说:「我们目前身处的状况并不明朗,不该随便节外生枝,现在首要之务是把他们分开,问些情报再讨论。」
「好吧。」
吉尔无奈地将那又增大的团rou-qiu打散,用「重力倍数」魔法压在地上,使之动弹不得又不会有碍瞻观。
安罗亚见不再有人飞来,以询问的眼光看向维罗尼克,后者也查询过,示意已无敌人,他才解除了「魔之引力」。
「咯咯……」信徒A拉了拉弹性良好的龙须鞭,自信满满的说着走近待宰羔羊:「讨人情报的话,最适合交给我处理了。」
「等等。」信徒B拦住信徒A,在他耳边说:「你在这方面,确实几乎是天下无双的能手,但你会使画面糟糕化至一种可怕境界,太不雅观了。」
「有那么严重」
信徒B想起上次的被拷问者,才只折磨到一半,居然自己TuoGuang衣服,高举屁眼摆出……传说中恳求姿势的传说,并且深情款款地注视信徒A手上的龙须鞭,嘴含食指,以隙缝并出,几近○○的冗长ShenYin:「太爽啦!拜托!拜托!千万不要停、不要停!再……再给人家一万抽、抽到我这小小下贱种爆掉嘛~~!恩~~哼~~!让人家爆掉,人家要像烟火般的彻‧底‧爆‧掉嘛!」
鸡皮疙瘩堆成山之后,○○人的同伴一句也不敢慢、一句也不敢假的,透漏所有知道的秘辛,差点没抖出自己几岁第一次偷看别人洗澡。
「非常严重!绝对不行!绝对不行!」信徒B回忆结束,更加定决心的否决。
「这样啊,我好久没用上这门功夫了,最近总觉得耽搁了些,难得有机会暖暖手,真是可惜。」信徒A停下脚步,看向龙须鞭惋惜的说。
「那换谁来拷问比较适合」
「喂喂,别以暴力手段为前提啊。」维罗尼克无言地说:「我们先和平的谈谈啦。」
「对喔,俗话说先礼后兵,若是对方敬酒不吃,那才让他吃毒酒!」信徒C赞成的说:「看来这任务非我莫属!」语毕,拿出几瓶貌似非常危险的药剂,走向被强大重力束缚的大汉们。
信徒C到离他最近的人身边蹲下,向他晃了晃药水说:「这一瓶,功效首先是会让你肝肠寸断,再让脑袋腐烂而死,最后各种脏器都会通通从屁眼流出,可以放心的是,死相会十分美观,而耗时只拖上两天就会给人解脱了,是我所有专门让人痛不欲生的药剂中最和蔼可亲的一瓶,因为你是第一位幸运儿,才能拥有这么好康的优惠喔!」说完,旋开盖子,便要从大汉鼻孔强制灌入。
「喂喂!」即将被毒杀的大汉惊叫:「你都还没问我任何问题,怎么就直接施以酷刑了啊!」
「我只是想顺便实际试试看而已嘛。」信徒C抽回瓶子,小声地说完,又问:「而且,你会如此容易地说出所有事情吗」
「我、我……那个……」
信徒C见他支支吾吾,耸耸肩又将瓶子硬塞入他的鼻孔,让他吓得哇哇大叫,男子汉的威风不存一分:「我说!我会一五一十的全告诉你,瓶下留情啊!」
信徒C眼看再慢一秒,诡异的ye体便可以顺利进入鼻腔,但是对方偏偏已经出声讨饶了,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收回。
「启禀主上,他说很乐意招供,请您尽量有问于他。」信徒C登时意兴索然,回身向安罗亚报告完,便退向后方。
「原来你只是纯粹想把我当白老鼠而已啊!」死里逃生的汉子心有余悸。
「恩。」安罗亚应了声,走向他问道:「你们为什么要偷袭我们」
汉子看了眼信徒C,便不敢迟疑的说:「我们国家只是不希望外人造访,没有真正的恶意,第一波的狼只是试探入侵者的身手,来观察要用多少成实力对付敌人。」
「喔,那些是你们经过特殊训练的狼吗」安罗亚说,但心中知道,既然维罗尼克能感觉到杀气,那肯定不是人类豢养过的宠物。
「不,全都是附近赶来的野生动物。」汉子老实的说。
「果然如此,那要是我们实力太差被咬死怎么办」
「若是你们真的不敌,我们当然不会袖手旁观,让你们命丧狼口,我们会先打倒群狼再伺机击晕你们,送回村落消除记忆,最后放回海上。」
「好吧,我就暂且相信你,所以说,这次的行动,是你们失算了还是用尽全力仍然被打败」
「我们使出浑身解数了。」汉子苦笑道。
「的确,施展如此猛烈的投掷法,还特地使用上了能消除魔法的武器。」安罗亚不悦的说:「根本是想置我们于死地了吧」其实这种东西,制作困难,又对于上级的魔力根本无效,只是懒人不想为此施展强化屏障而已。
「不不!」汉子急忙澄清:「那些是特制的镖,无伤人之能,取而代之的是有着中必绝对昏迷的效果。」
安罗亚闻言,随手从地上拾起一枚,往两丈内的另位汉子掷去,飞到他上空时便被重力拉下,狠狠射至身上,果真完全不挂彩的安然见周公去了。
「看来你们稍微值得信任,啊,吉尔麻烦先将「重力倍数」解除,改用捆绑的方式束缚他们的行动,否则等等只能跟肉饼对答了。」安罗亚无言地看着他们渐渐扁化的身体说。
吉尔依言解除魔法,再施展「套绳魔法」将全身上下套个几十圈,只露出头部。
「呼……呼、谢谢。」汉子们终于感受到正常世界的舒适,感动的说。
「好,我要继续问了。」安罗亚说:「你们是隶属什么国家的」
「我们是亚坦斯公国的边境守卫。」
经他这一语,除了吉尔、杰克、萨迪三人以外,都不禁惊呼一声,那日忍者面具男的身影浮上心头。
而之所以前述三人反应特别,并非他们懂得养气至淡定如神的境界,只是一个记性特别不佳、一个没事特爱昏迷、一个总是特爱睡觉的缘故。
「原来这里是亚坦斯公国啊」安罗亚一拍额头说:「我们还真的是瞎忙了一场,吉尔,可以替他们松绑了。」
「什么跟什么」吉尔尽管不明所以,不过依然将套索从每个未包头的木乃伊身上往两旁弹开,如嘴吸面线般回收身上重新化为魔力。
「请你们过目这一下,这张纸是贵国一位包得密不透风的仁兄,亲手交给我们的。」维罗尼克抽出通行证,递给因为事情转折过快所以不知所措,而继续呆呆躺着的汉子。
他疑惑的接过通行证,只读上一秒,眼睛猛然扩张狂睁、爆凸欲出,急忙站身立正,奋力抱拳向安罗亚等人道:「一时未察,竟不由分说的攻击诸位,实是失礼之至!失礼之至!敬请恕卑等对你们狂妄鲁莽之过!」转头向后方依旧一头雾水的兄弟们吼道:「这是第七号状况!快快向各位贵宾们赔罪啊!」
他们一听,也是如中焦雷般震惊,迅速弹身而起拼命的躬身道歉。
「不敢当、不敢当,我们双方都各有过失,这次战斗就当不曾发生过,今后大家都是朋友。」安罗亚见他们慌张如此,稍有过意不去,忙说道。
「感谢您的大人不记小人过的宽宏大量!」诸位汉子齐声说道。
「咯咯。」处于化敌为友的一刻,一道阴暗的冷笑窜起:「我从头到尾都没有反击一招半式,换句话说,我只是纯粹的受害者,所以就算要点收惊费也不算太过分,对吧」杰克轻声说,脸现贪婪的模样,与打算向无辜老百姓勒索保护费的小混混流氓,实在是没几丝分别。
「刚刚似乎有某个人,也非常想要把别人当保龄球玩,对吧」维罗尼克又以骑士道为本,阻止伪勇者的不良行为:「如果一起上庭,一位毫发未伤并受到了一点惊吓,跟一群遍体麟伤,又饱受恐惧威胁的人们相比,打起官司似乎不会太吃香呢。」
「这……说的也是……太可恨了啊啊啊啊!」杰克抓头咬牙,像是投手暴投般的吶喊:「没想到竟然会一失足成千古恨!」
「请你们就别理会那个奇怪的生物了。」安罗亚对傻眼看着杰克自爆的汉子们奉劝:「话说回来,我们的通行证是不是有什么特别之处,总感觉,你们似乎敬重的非比寻常」
「是的。」汉子恭敬的回答:「基本上它并非是普通的通行证,这张纸证明各位已经拥有同等本国皇家身分了。」
「原来是这么贵重的事物啊那忍者面具男说送便送的那么干脆,没想到会是个大礼。」安罗亚等人心道:「那他必是亚坦斯公国极具地位的人物了,明明如此可疑的打扮。」
「恕在下冒昧请问,各位是要到城中吗若是不嫌弃,请让卑职带路。」
「城镇是往这个方向吗」安罗亚指东向问道。
「原来您知道啊,虽然说有几条岔道,但正是此直直去没错。」
「勇者所提及的魔法阵,应该是城镇中的某处,就算他不是,也比较有机会可以打听到什么情报。」杰克等人心想。
「那就麻烦你们了。」
里标题:第八章事件的连锁
小提示:电脑访问进qiuxiaoshuo.com手机登陆m.qiuxiaoshuo.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