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无○骑○异闻录,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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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失控的无重力感,并没有让安罗亚害怕,反而让他感到新奇,就像是跳伞玩家的心情,虽然第一次难免心惊胆战,但之后便慢慢涌起快感而上瘾。

  当然,这些都是题外话,重点是,一般的跳伞玩家,被称为极限运动,而现在掉下的白发男孩,身上并未背降落伞,显然不能称作「跳伞玩家」,因此无疑是正在进行所谓的极限自杀运动,但其实两者也没有差太多啦。

  只可惜,若魔王就这样挂点,大概不是件很好的事情,倒非因为我唯恐天下不乱,反而应该评论我这个人相当爱好和平……抱歉,又扯太远了。

  总之,魔王死翘翘,勇者就只剩下恶龙可以斗,然而这个时代里,实际上是没有所谓海○王那只鲨鱼人的存在,所以魔王必然得留存,才有勇者成立。

  扯了这么多废话,恐怕都被人指责是凑字数了,总而言之,因为以上的种种缘故,所以安罗亚绝对会摔不死的理由,并不是因为他有主角不死印符。

  「等等,这样不是跟刚才相同的状况吗不对,貌似是更加糟糕」安罗亚终于意识到这白痴也明白的状况,望向逐步放大的景物:「这样下去,是不是会摔个粉身碎骨」

  正当安罗亚思考「不用问也知道」的物理问题时,正好是落地三秒前,死亡已经近在咫尺,但突然间,底下二十尺方圆的树林,树与树之间迅速互相交织盘结成一片缓冲垫,不偏不倚的以正中央接住白发男孩。

  埋入绿林的安罗亚,安然无恙地陷入黑暗当中。

  「呼呼……」状况GaoChao迭起的结束,才令他察觉自己的心脏的激动程度,可以跟铯原子一较高下。

  「孩子,没事吧」安罗亚被一双粗壮的手抱起:「抱歉啊,刚刚是想捕捉那只「超爱挑衅的速白鹤」却意外打到你,话说回来,你怎么会在天空飞啊而且速度还不逊于那只白鹤」

  「就算你问我,我也从头到尾,都是处于混乱状态的人啊。」安罗亚看向拉起他的人,是一名黑发穿着黑色铠甲、黑靴、黑手套,黑眼睛的壮汉:「我什么都搞不明白,一起来就看到人打架,然后飞上天,然后又被鸟瞧不起而不爽的追杀他,然后掉落下来这样。」安罗亚说。

  「这孩子会不会是被哪只鸟叼着,意外受到波及的啊」黑发壮汉说:「受到这样的惊吓,意识不清也是难免的。」

  「等等,他刚刚提到有人在打架。」站在壮汉身旁的一名全身紫装的女魔法师凑过来说:「难道说是团……察李石室」

  「喔,你们认识他吗那你们也知道觉部丛啰」

  「觉部丛看来他已经找到了……诶,你怎么会知道典人的事情」魔法师惊觉的问:「不会吧!难道说你就是……**,你叫什么名字」

  「呃,我猜,应该是安罗亚吧」

  「安‧罗‧亚!你真的叫做安罗亚!」两人异口同声的问,黑发壮汉甚至又惊又喜地将他高举。

  「喂喂!」女魔法师搭上壮汉的肩膀说:「稍微冷静点,你会吓到他的,**不好意思喔。」

  「没关系,我不会特别怕高。」安罗亚说:「话说回来,你们又是谁啊」

  「我是茶娜,是名魔法师。」紫装女巫装女子介绍:「而这位,则叫做金典诠,光由外表便可以判断是个地道的战士,请多指教。」

  「请多指教。」安罗亚似懂非懂地答应,又问:「对了,我的名字有很神奇吗干麻你们听到要这么大的反应」

  「跟你的名字无关,是与你本身有关。」茶娜微笑的说:「哎呀,这说来话长,我们先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再讨论好吗」

  「想坐收渔翁之利是吗」察李石室的声音从三人后方林子内传来,这家伙来无影,去无踪,根本不知道是何时来的,连丁点脚步声都未闻。

  「哇,你追得好快,觉部丛他人呢」安罗亚问。

  「他需要休息一阵子。」察李石室从庇荫中现形,还能清楚流淌着适才的战斗痕迹,然而,其神态却远远不像是一个带伤的人:「**身边那两位,也可能有如此必要。」

  「麻烦人物追上来了啊。」金典诠沉吟:「我们要打赢团长您这种人物,简直是天方夜谭,就算状态稍差,恐怕结果也不变。」

  「意外的有自知之明呢。」察李石室嘉许:「但是……」

  金典诠瞪着敌人,一丝不苟的解下大斧,进入战斗状态确认,跳跃。

  「你们果然不愿意乖乖放手吗」察李石室一剑架住金典诠甩下的大斧。

  「毕竟,我们是历经千辛万苦才得手的机会,怎么能如此轻松放弃」金典诠咬牙力压。

  「所以才会导致你如此有勇无谋的行为。」察李石室陡一个劲,将其连人带斧的震飞:「现在还来得及,小弟能顾念旧情,劝你们悬崖勒马。」

  金典诠像是脱手的廉价溜溜球,一边自转一边失控落下,最后靠着大斧往地面一掘,才安然着陆。

  「团长,我们可是有所觉悟才会走到今天!」金典诠再次揉身而上:「茶娜!快护着安罗亚先走,我随后跟上。」

  「好,可别早我一步填沟壑啊!」茶娜应道,抱起安罗亚,风魔法围绕,拔腿狂奔冲入深林。

  「我们为什么要逃跑察李石室又是什么人」安罗亚问。

  「我们要玩一场捉迷藏,他当鬼。」茶娜表情认真地敷衍。

  「捉迷藏原来如此。」安罗亚也不疑有他:「那我们要去躲哪里」

  「即便告诉你地名,你也一样不知道不是吗」

  「……你未免太直接了,让我一点反驳余地都没有啊」安罗亚无言地说。

  「抱歉,到达地头我会巨细靡遗的说明啦。」茶娜以连续闪电的走位法,快速穿过路径,眼前一亮,踏出阴影,竟然来到一口断崖前下。

  「刚刚那个八字胡男与拿大剑的家伙速度都蛮快的,迷失方向的话,最好快点另外找出路喔。」

  「才不是,我们本来就是要从这里跳下去。」

  「喂喂!何必为了迷路如此绿豆芝麻的小事寻短啊」安罗亚叫道:「况且我们是什么意思!虽然我没跳过!但是总觉得会死!虽然我没死过!但总觉得不是好事啊!」

  「不要胡说八道,一切交给姊姊处理,好吗」茶娜一脸xiong有成竹,揉了揉安罗亚的白色头发。

  「你语尾是「好吗」,意思是我能拒绝啰」安罗亚满怀期待的问。

  「是「好嘛。」」茶娜不待安罗亚抗议,二话不说便涌身便跃下百丈深渊。

  两人头发高竖,安罗亚体验今日第三次飞翔。

  「差不多了是时候啰。」茶娜抽出一张卷轴。

  「现在才写遗书绝对已经太迟了。」安罗亚很想如此吐槽,但又不希望这句话成为自己的遗言,只好以怜悯的眼神看她,表达心中的无奈。

  「就跟你说别担心。」茶娜又安慰性的拍了拍安罗亚的脸颊后,发动卷轴效果,他们马上被光束捕捉,窜入空间隧道。

  「原来是传送卷轴早说嘛,害我紧张个七上八下。」安罗亚松口气。

  「我都一再强调你别担心了。」茶娜说,此时两人脱离隧道,来到了颇为繁荣的村落处。

  「话说回来,使用空间移动道具不算犯规吗」

  「规则是人定的,我们又没去特别限制。」茶娜耸耸肩。

  「真是有够马虎的感觉。」安罗亚说:「算了,现在有时间跟我解释这是哪里,又为什么要到这里了吧」

  「我们还得到更隐密的地点藏身,边走边向你说明,好吗」茶娜牵起安罗亚的手便启行。

  「问句对你而言有什么意义吗」安罗亚嘴上这么说,却顺服的被拖着走。

  从回忆篇我们就可以看出安罗亚从小就容易被拐,难怪面对宗教狂三人,或是杰克这种典型的死路人,都容易朝剧情顺向发展,真是随和呢(笑)。

  (信徒们:死脑袋装屎的作者!什么回忆篇!是「传说中无敌神威安罗亚主上与三名究极神秘人,害羞腼腆惊滔骇浪的经典大片魔王神话第三部曲之神作!」才正确啊!你这只脑袋装狗屎的死猪!)

  (杰:少乱放屁!你这死非勇者的大便渣!拐带安罗亚,还是要靠我亲和力的崇高,又普通帅气的脸庞!哪像你的猪狗不如脸!连安罗亚都拐不到啦!)

  (安罗亚:你们通通给老子闭嘴啦!另外,作者就免了!直接吞屎吞到死吧。)

  呵呵,你们修养真是太差了,但我大人不记小人过,不浪费时间斗嘴,让我们直接回到画面上。

  在经过茶娜的解说下,稍微明白自己处于肯特斯海域的中央之岛‧东,这里以商业为主,住户其实一直不算多,来者几乎只做短暂停留,选择此处,是因为这算是富商经常以传送卷轴来往的频繁地区,所谓树木就要藏在森林中,越能有随时都存在以各种手段移动的旅人们的不显眼的地方,自然是越好。

  茶娜一面解释肯特斯海域的地理位置,一面走向分隔东西的「乱人山」。

  抵达山脚,茶娜并未带安罗亚走入森林内,而是沿着山脚,似乎在寻找着某样事物,果然,不久后便停在一株树下,茶娜走上前,意义不明的玩弄了几会树枝才又退开。

  「这似乎平平无奇,但从刚刚她刻意在绝路中使用飞行卷轴的安排推测,这里果然也是其中暗藏玄机。」安罗亚如是想。

  然而,过了一分钟后,他们俩却还是盯着被人玩蹂躏过的树楞楞发呆。

  「好像都没反应是里面的机关是故障了吗」安罗亚问。

  「机关你在说什么」茶娜奇道。

  「那你没事去摇它的树枝干什么喔难道是在对同伴打暗号」安罗亚提出另一项的可能性。

  「没有啦,我只是闲来没事,心血来潮就去摆弄几下而已。」茶娜理所当然似的说。

  「干麻随便搞容易让人误会的举动啊,这位大姊没问题吧」安罗亚无言的想,开口又问:「那我们目前有什么打算发呆」

  「先等金典诠来集合才能进行下一步。」茶娜说:「希望他能平安无事,不对,实在太痴心妄想了,面对团……勇者不变成残废就该偷笑了。」说着眉头深锁。

  「原来勇者这么凶残我还以为那是代表正义使者的名称咧。」安罗亚惊讶的说道。

  「他的确是。」茶娜说:「但有个前提,要在不与他对立的情况下而言。」

  「与正义使者对立那不就只有恶棍吗」安罗亚恍然大悟:「原来你们是恶棍!」

  「姊姊我不是坏人。」茶娜苦笑说:「很多事情你或许还不明白,不论是贤者还是白痴,都会随着立场与时代而改变。」

  「你不用以长长的句子,绕来绕去的叙述事情好吗简单明了的告诉我,你们谁是善谁是恶,那就足够了。」安罗亚强调。

  「唔唔,我平时是好人,但现在却不是好人,可也不能算坏人啦。」

  「就叫你别说得貌似很复杂的感觉说明了。」

  「好吧,用比喻应该比较能使你融会贯通。」茶娜说:「假设,我们举办了一场竞赛活动,为了胜利而超越对方,算是错误吗」

  「怎么会竞赛本来就是这样啊。」

  「是啊,但是超越别人,等同粉碎别人的希望,踏着他们的梦想得到自己的梦想不是吗」茶娜说:「照以上推论,又能说得上是好人吗」

  「嗯……好吧,我大致上是明了了。」安罗亚点点头:「所以你们正在争夺某样东西而导致对立啊」

  「是啊,所以我们与团、不,察李石室、觉部丛等人都不能为恶或为善。」

  「那可不见得。」

  一道声音突然从林内传来,安罗亚倒记得,是属于白袍八字胡男的。

  「觉部丛你不是被察李石室撂倒了吗」茶娜四处张望的戒备。

  「那个呆瓜相当自负,稍微用了点金蝉脱壳,装死一下他也不会怀疑。」觉部丛说:「而在察李石室追上你们之前,老子早就已经在跟踪你们了。」

  「被跟踪这一环节,我们也早有准备,你怎么可能知道我在这里」

  「你是说断崖那小把戏啊」觉部丛嘲笑:「故意在谷底做了一段足迹,一直延伸到海岸,顺便在远处飘荡一艘小船,让人搞一大圈却发现是白工,呵,阴险归阴险,不过只要稍加推理,根本就不会中计,你可是魔法师,不会连消除足迹的低阶魔法都无法施展吧一下就认出是弄巧成拙的幌子。」

  「你说的ting有道理,但是,你来到这里的条件也尚未备齐。」

  「一样是单纯至极的推理,先从你个性谨慎上来说,肯定也会思及树应藏森林的论调,中央之岛马上便被我锁定了。」

  「呵呵呵,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你们这些四肢发达的武斗派人士,出乎意料的难缠啊。」茶娜冷笑:「只可惜,还是差了临门一脚。」又抽出一张已发动的卷轴,握住安罗亚的手:「再会。」

  安罗亚再度从通道中脱离,比起适才的YeWai,这次传往的地点昏暗许多的室内,且微微散发一股霉味。

  他望向有光源的地方,是一道窗户,眺望出去,便发现自己是在一座山腰旁的木屋,可以见到对面山脚下有一座颇具规模的祭坛。

  「你们来啦,再迟个几小时,我都要以为你失手了咧。」金典诠看来早已在椅子上恭候多时,站起身运动了一会筋骨。

  「幸好你也平安归来,没有少个一两只手脚。」茶娜笑道。

  「你们俩,好歹谁来说明我们又在哪里不要自顾自地开始打情骂俏、乱放闪光弹炫耀啊。」安罗亚不悦的说。

  「**!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谁会跟他这种肌肉猛男来卿卿我我!」

  「对嘛!就算眼瞎了,也不能找上像她一样黑心又凶狠的女人一起睡吧!」

  「竟然一边否认,还一边情不自禁的强化感情的进度」安罗亚有股想翻白眼的剧烈冲动:「抱歉抱歉,我们先把话题搁置一旁,速速讲解详情可以吗」

  两人对看一眼,又脸颊发烫的撇向一边,几秒钟后,才由茶娜开口。

  「总之,分秒必争,所以我们还是边走边聊好了。」

  安罗亚努力的不去提醒,他们俩刚刚沉默在尴尬所浪费的时间,与她这一句话的相互矛盾。

  目前的所在位置是多亚斯王国的北部,且正向着祭坛前进中,据说,此祭坛曾是魔王降临之地,人们与魔王经历一番恶战,将他封印于此处,不久,人们便盖上祭坛,祈求魔王不再苏醒。

  此处平常是需要通行证才可进出,此项措施,只是为了防备有图谋不轨黑巫师,来此开启、扰乱原封印的能量。

  必须交代的部分,大致上就是以上。

  「你们是让我明白了地理上的问题。」安罗亚说:「但是我依旧不知道你们到底是为了什么带我到处乱跑应该说,这捉迷藏只是纯粹在游乐吗」

  「关于这点,你应该,马上就会一清二楚了。」茶娜抿嘴回答。

  「小姐,你似乎,说了句很玄的伏笔呢」

  突然间,觉部丛的声音竟再度从头上响起,立即使茶娜与金典诠吓出一身冷汗。

  「对了,我们刚刚不是还在讨论善恶的问题吗老子对于竞赛的看法是没有太大的异议,倒是比较想请教,你们去争取此份奖项的动机到底是什么」觉部丛微笑地说。

  「他到底是又怎么捕捉到我们的行径了!」茶娜紧紧随在抱起安罗亚的金典诠后方,两人不敢相距太远。

  「捕捉并不是这么回事,是逻辑思考而已,这点,已经说过了,别让老子重复啊。」觉部丛降落到他们面前,阻挡去路,他瞪眼道:「另外,也请别自然而然的忽视老子的提问。」

  「喔啊!」金典诠放下安罗亚,大喝一声,双手从从后拉起巨斧,他的身后冒出一只如小山般高的粗壮斗牛人,手持相同的武器,奋力举直与金典诠与其同时下劈觉部丛。

  觉部丛眼睛眨也不眨,向左一趋、右手肘一ting、左手压住右拳做助力,脚下猛然一蹬,冲撞而回,不偏不倚的命中斧面,其作用力所立刻产生强烈阵风,别说安罗亚那颗白发小萝卜头,连茶娜都差点站不住脚。

  觉部丛本来预料对方的斧头肯定会脱手而出,便同时直接向前一记正拳,打算趁机一招了结壮汉。

  然而,金典诠握力惊人,又偏偏死活都不肯放开唯一最擅长的保生武器,竟连斧带人的飞向左边,正好逃过足挖地面三尺深的一击。

  茶娜见同伴被甩到一边,急忙架设魔法网,以拦截救援,另一手则催动魔法轰炸觉部丛。

  金典诠一路撞破三道网子才阻住势头,脚一站定又加入战团,此时,觉部丛已将女魔法师所有的魔法接下,见他回来,便借力使力,尽数转向过去,顺道以食指点出一束光线射去。

  金典诠猝防不及,别提闪避了,连防御姿态都尚未使出,魔法已经在身上尽情摧残,他便干脆的不做任何减轻伤害的动作,脚步向前一踏,稳如山岳,无视伤痛,将意念聚精会神在手臂与斧头,全神贯注之下,背后再度幻化一头战甲满载的巨大牛人,那锅盖大小的鲜红双瞳,发芒着瞪视觉部丛,姿势与金典诠一模一样,如拉满的弓弦,蓄势待发。

  不敢再施展魔法的茶娜,紧盯着继续以光束洞穿金典诠的觉部丛,看起来似乎是一筹莫展,然而口中却念念有词。

  突然间,觉部丛被一场重力网不留预警地束缚,安罗亚认出此并非魔法,而是金典诠的斗气所组成,逼迫八字胡男正面接受自己全力以赴的一击。

  「巳神骑的骄傲,失垠坠斧!」金典诠咬牙大吼,牛人立刻窜入巨斧中,将其耀而紫辉映空,奋臂一晃、腰前指放,竟利落淋漓的砍破空气,在面前产生音爆!

  剎那之间,安罗亚反射性地进入千分之一秒的精神世界,见到夺命的回旋利刃,穿越弧度的路线,不偏不倚的飞向觉部丛头顶砸去,安罗亚突然感到担心与害怕,却又深深相信那八字胡男不可能因此死亡。

  觉部丛面色紧绷而不畏缩,同样使用魔法进入与安罗亚相同的境界,左臂一抬,由右而左挥的轰向斧面,此时,距离他的脑袋放烟花已不逾几吋。

  而觉部丛尽管只剩一只手在棺材外,也会凭借它奋力翻出入土的命运。

  「啊啊啊啊啊!」觉部丛费起九牛二虎之力,左手严重的扭曲变形。

  「碰咚」一声,如地动爆发发般扩散,力吼的彻响将叶片摘下,它们纷纷飘落间,山谷被震撼,斧头已经直tingting的啃在地面。

  觉部丛能奇迹一般的喘息伫立,而没变成尸体,是牺牲了左手作为代价的换取,现在暂时变成独臂战士了。

  有句俗话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可惜,这次并不会在觉部丛身上应验,可是中国成语何其多一句不成,还有其他论调可以解释。

  例如「礼多人不怪」,偏偏又有一句「礼多必诈」的道理无二异。

  所以有人「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自然也有因为觉部丛那家伙,如此人品不足而导致的「祸不单行」啰。

  「这废物除了说风凉话以外,就没有其余本事了。」觉部丛咒骂。

  同时间,茶娜的碎碎念神技大功告成,云不安的躁动,光芒在内翻腾,某样事物正在锁定觉部丛的所在位置。

  从天空坠落的怒吼,在死亡的警告声之前凿击地面。

  整个世界,突如其来的被惨蓝所笼罩,色泽有如阴暗的黄昏,然而其之刺眼又更甚于中天之阳,剎那间,安罗亚被百万瓦的亮度逼得闭上双眼。

  光景仅仅只持续零点一五秒,视野又再度回复原状,宛若根本不曾发生过任何异变一般,唯一不同之处,只是觉部丛原本的站立点,已经是不见人影,只见碎裂的土块,有一摊黑炭撒在上头。

  喔喔,死相超乎想象的凄惨,比中了苏察○尔灿的降龙无悔还猛,人家只是变成碎片乱飞,觉部丛却粉身碎骨兼焦黑的随风而不知去向!

  请大家为他默哀,祝您可能上西天极乐天堂!或早早超生,千万别化为孤魂野鬼留恋地徘徊世间寻找替死鬼,或企图借尸还魂!

  要问原因的话!我只能说,好歹,这本小说也是稍微有方向性的不语怪力乱神!

  「少在那边妖言惑众,死装猪狗屎混杂在脑的废物作者,老子还能精神抖擞的呼吸咧。」觉部丛坐在距离落雷能及处一公尺外骂道:「死白痴混账。」

  「不可能,为什么」茶娜难以置信的跌坐在地:「虽然启动这招需要耗费不少时间,在瞄准完成便猛然攻下,除非你能预知未来,否则根本不可能闪躲!亚坦司公国的典人,你是不是使用了什么金手指」

  同感,这根本是靠外挂!觉部丛这贱货!贱到无法无天了!别担心,小姐!我会帮你检举他,将他绳之以法!这无耻的混账东西!

  「闭嘴,你这脑袋装屎、臭不可闻的屎渣。」觉部丛说:「我是以千分之一秒的意识状态,感应前导闪击才能安然无恙的让其落空,土包子。」

  「哈哈,你能办到如此程度,也跟开挂差不多。」茶娜苦笑摇头:「一切一切,都结束了,对吧。」语气绝望的感叹。

  「别放弃啊,茶娜。」金典诠颤巍巍地单手撑起身:「族人们,都还在等我们。」

  「已经束手无策了,连祀或神的力量都被我们用尽,现在根本毫无胜算。」

  「祀或神」觉部丛语气恍然的说:「原来你们,是麟录族的人」

  「没错,为了再次振兴我们的部落,死也不能放弃。」金典诠忍住气喘,语出细微但内容铿锵的句子,作势便要往觉部丛扑上。

  「别再逞强了,打不赢的!我们早就一败涂地了!」茶娜大喊。

  「我,并不是为一口气胜负,才再次站起身,而是不让自己懊悔,以及使我族消失在历史之中,所以,ting起腰杆。」金典诠蹒跚的起步:「不论面对如何绝望,我都打算耗尽浑身解数去做。」

  「金典诠。」委顿于地的茶娜,也咬牙立身而定:「你说的对,对不起,我真是丢脸丢到银河外,就算是走投无路,也不该以投降作为咱们的终结。」

  「没关系,你是女孩子,本来就要靠我这一型的男子汉保护。」金典诠笑道。

  「哈哈,浑身发抖又说话FengLiu话的家伙,称的上男子汉」茶娜说:「依我鉴定,轮到你保护我的时候,地球都要倒着转啦。」

  「哼,你说话又恢复一如往常的犀利了喔。」金典诠凝视茶娜:「一点都没女人味,真的是……太好了。」

  「谢谢你。」茶娜露出温暖的笑容,回看金典诠。

  「们两位打情骂俏搞定了没」觉部丛皱眉说:「我们离开此是非之地后,你们喜欢怎么谈情说爱,我们也懒得干涉。」

  「谁、谁要跟这个粗线条,只有偶尔温柔一下的臭肌肉男共度一生啊!」

  「茶娜,在死前,如果不坦白直言,我会死不瞑目。」金典诠正色道:「所以请听清楚,茶娜,我‧爱‧你。」

  「金、金、金典诠你个浑蛋,你的表白是要我闹哪样啊」茶娜满面飞红:「即使要表白,也应该要先从「我喜欢你开始」,直接就是爱不爱的,你也未免给他跳太快了吧!啊啊,话说回来,这不是重点吧!」

  「好了。」金典诠不理会乱成一团的茶娜,径自对觉部丛说:「典人,来个了断吧。」

  「唉。」觉部丛无奈地叹气,从怀中掏出两只卷轴,分别掷给两人:「我们真的得快点逃离了。」

  「咦你这是什么意思」金典诠与茶娜不明所以的望向八字胡男人。

  「老子也是麟录族人,会帮助你们的。」觉部丛说。

  「你忽然间转变阵营,谁能相信你啊」

  「用这道身影证明,你们就能明白了吧」觉部丛ting立上身,一抹额头,彰显一道鳞片般的纹身,随即背后也涌起一名右持巨斧、左拿杖的巨人,长发飘荡的他,尊贵之荣从眼内尽现。

  「祀或神!您是拥有祀或神的分灵者」茶娜与金典诠震惊的跌坐在地:「而且能做到「显灵」,我们怎么可能没在有顶洞天看过甚至是听说过你」

  「老子很久之前便离开那了……详情,稍后再说吧」

  金典诠与茶娜又商量性的对看一眼,再向觉部丛颔首。

  觉部丛也向他们点头,将神影一收,顺手一个招呼,安罗亚便被带到八字胡男身边。

  「你们决定组队捉迷藏了啊」

  「是啊,而且我们也得立刻动身转换地点了。」

  三人带同安罗亚正欲发动传送,周遭却突然划过阵阵光墙,使之失效。

  「是封印瞬间移动的魔法」安罗亚心道。

  「别想逃。」察李石室率领一批人马现身,四面八方也涌出许多战士,以天罗地网包抄觉部丛等人:「将安罗亚留下。」

  「刚刚的战斗,引发太大的骚动,只有预期会招来一堆虾兵蟹将。」觉部丛不悦的说:「没想到,龙王大人的消息如此之灵通,居然逮着咱们两败俱伤的时刻了。」

  「彼此彼此,小弟倒是也没有想到,你竟然还没魂归天际呢。」察李石室慢条斯理的说:「而且也不知道,你与小弟根本是同道中人,麟录族的典人。」

  「荒唐,你爱乱晃你的双唇,我是不敢意见,但请别口血乱喷,老子可没妄图使用自身之力以外的事物,来保住麟录族。」

  「现在不是的力量,但获得安罗亚之后,就成了自己的不是吗你不过是在玩弄文字游戏,以冠冕堂皇的理由去掠夺而已,你我,没有任何差别,不,应该说,至少,小弟的理想比你完善太多了。」

  「冥顽不灵的蠢货,跟你讲几句话,老子不如去找只蟋蟀,跟牠聊一整个夏天还能更加相谈甚欢。」

  「小弟并不擅长嘴上功夫,所以,让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察李石室眉毛微竖的单刀直入:「以这个状况,我们再次谈谈条件,何如」

  「你那么爱谈,老子就勉为其难的洗耳恭听吧。」

  「感激不尽。」察李石室皱眉说:「只要你将安罗亚那孩子交出来,小弟不仅可以保证你们的生命,也会帮助你们处理麟录族的问题,出钱出力也不皱一皱眉头,毕竟,小弟本来就是志向扶弱济民。」

  「如果拒绝,你就打算怎么办」

  「小弟,只能告诉你,聪明人就该有聪明人的决定。」察李石室一语双关的答道。

  「呵呵呵呵。」觉部丛突兀的发笑道:「即便老子跟你聊了那么多,偏偏还是剩下零星半点的智慧,导致不能变成你眼中的聪明人,真痛苦。」

  「那你们呢」察李石室望向另外两人,他们立即异口同声:「我们相信他的判断。」

  「敝人深表遗憾,为何要牺牲你们宝贵的生命,来坚持无意义的坚持呢」

  「喂喂!大叔,你怎么突然认真地散发欠揍的气息啊」安罗亚从刚刚开始首次感受到令人厌恶的情绪,渐渐堆积中,不知不觉,xiong腔的火,柴擦而生:「不过是玩个捉迷藏而已」

  「你以为大家在进行捉迷藏游戏这小鬼还真够天真烂漫啊。」察李石室队伍的某人讽刺的说。

  「小藉,退下,不许出言不逊,这项行动本来就简单易懂,称作任何游戏也无所谓。」察李石室说:「唯独不同的,只是结果足以左右世界罢了。」

  「你们又讲貌似ting复杂的话。」安罗亚不悦的说:「我不管,反正你们都快点给我走开。」

  「任性的小鬼,先让你睡一阵再说。」察李石室的一名手下,以吹箭将麻醉针射向安罗亚。

  「小心。」觉部丛伸手弹开:「安罗亚,你快逃,凭他们可拦不住你,老子尽量帮你拖延,千万别落入他们手中。」

  「大叔,省点力气,您都半死不活了。」察李石室另一名女同伴说。

  「闭嘴,老子的命轮不到你们这群卑鄙小人关心!」

  一个沉不住气的肥大刺枪手,驱动他两条象腿,脚步咚咚有声的,慢慢走至觉部丛面前,用枪尾扶住对方的下巴:「你嘴巴放干净点,劝你罩子放亮,认清楚在场谁才是老子,否则,小心你的喉咙待会就能通风,糟老头。」

  「敢作不敢承认是吗小孬种,呸!」觉部丛不假以辞色,立即吐口速痰往他的脸砸去,看似平平无奇,但听风声宛若枪响,只是从肥猪脸侧擦过,竟硬生生地扯下肥猪一块肉穿飞而去,登时让他双眼大睁血流满面。

  「呜啊啊啊啊!」脸被喷掉一块肉的庞然生物,杀猪似的大叫,痛的手扶住脸庞只向后踉跄一步,脚下又稳稳站定,双手回杆,枪尖一对,箭步蹬起,便要刺向觉部丛。

  「别鲁莽!」察李石室见状,便要冲上前制止,谁知还未出剑挡架,肥猪的枪尖竟自动停在觉部丛脖子前一寸,再也没推进半分。

  大家都以为是胖子听从察李石室的话而收手,然而,观察他的神情,浑然是满满地渴望刺穿觉部丛那家伙的脖子后,卖力举起,将其像是旗帜般甩来甩去游街示众的,其狰狞的嘴鼻上,根本没有半分忍耐的意味在内。

  众人正惊疑不定,却听得「啊」的大叫声,持刺枪的肥大身躯,像是撞上超级弹簧垫般,被笔直的倒射回人群,肥球在紧接来的「碰砰锵」等各种状声词中隐没。

  察李石室心中顿时大喊不妙,紧张的看向安罗亚,众人也随他的视线而去。

  本来没有察觉到是自己在掌控的白发男孩,被周遭的人一关注,才突然意识到是他拥有的力量所造成的影响。

  这项发现,却没有使安罗亚那小子感到一丝不适,相对的,反而涌出一股股自然熟悉的味道,从灵魂灌入,在体内迅速扩散。

  接受的同时,脑海被各种魔法知识侵入,他随意的选了一招,张开召唤式。

  在场的任何一人,都不算是省油的灯,很快的也察觉到异相,不敢掉以轻心的注意小男孩的动向。

  正各自紧绷间,头顶兀然炎光大炽,人人抬头都不禁目瞪口呆,竟有几十发燃烧的流星雨,在百丈上空钻出,毫不犹疑地往他们杀来。

  察李石室一干人顿时大惊失色,各自手忙脚乱,有的施展冰属性魔法试图抵销,有的是张开各种防御结界试图幸存。

  然而,火流星与人的比例差,大约是成人拳头与幼年蚂蚁的绝望倍数。

  其实,也就只是顶多被砸得大多数人灰飞湮灭的程度,真的,是个没什么大不了的普通灾难,只是他们挡不住罢了。

  而安罗亚不断释放同心圆的冲击波,阻止圈内以外的事物闯入,因此火陨炼狱丝毫无法波及至圈内,才保得四人都安然无恙,而里面与外头,简直切割成了两个世界。

  外面的人,鸡飞狗跳的不可开交,惨声满天飞,拼命的动作如祈祷生还的奇迹加护于自身;里面的人,手脚发麻的欲言难言、冷汗直流,静悄悄的如木鸡般望着所有的敌人,掩埋在烧灼的混乱之中。

  里标题:第十五章复杂人生(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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