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朗优雅的正午时分,一行人传送到肯特斯东南方的国土,又搭乘起安罗亚与吉尔合力掀起的狂风,搭载大伙飞越无尽的森林,朝多亚司王国的某地前进。
「基本上小女只是送货员而已,不用大家一起护航的。」小津说。
「我们也不愿意这趟车马劳顿啊,只是,若不亲眼见妳把事情办完,实在是令人坐立难安。」杰克不耐烦地答道。
「什么话,小女就如此不值得信赖吗!」
「废话。」全体人员冷冷地异口同声。
「……各位因为小女的缘故,变得默契十足,从这个角度而言,小女唯一的缺点──懒散,偶尔也是有美好的结果呢。」小津自我辩解的说。
「如果不肯学习反省……您明白的。」维罗尼克锐利如鹰的目光,射向瞬间变成仓鼠抱头的小津:「对不起!对不起!十分抱歉!下次不敢了!」
「算了,像她这类人即便江山万改,依旧本性不移啊。」安罗亚望向斗篷组叹气。
「希望你们能称赞小女是有个原则的女人。」小津站ting身声明。
「妳刚刚说了什么吗」维罗尼克微笑问。
「小女要安安分分的面壁……面地思过。」小津低头跪坐。
「您这样分明毫无原则可言啊!要成为有原则的人,就要向我们隐藏便爽快乐协会看齐!不分时间、场合,坚持自己的道!」信徒A走向她说教。
「没错,例如将主上大人的批评解读为鼓励!那我们就能天下无敌!」信徒B加入阵营。
「你们不要趁机宣扬诡异的思想,灌输与给这个本来就奇怪的家伙啦!」杰克上前阻止信徒C插嘴。
「你们的美学与哲理确实令人佩服。」小津保持正座,神情肃穆。
「别轻易就认同啊!」
「然而,各位不会被扣零用钱!所以小女不可能效法啊!」小津沮丧道。
「我想候D能懂你的心情。」信徒B说。
「你们那个擅作主张的梗还要玩!不过,我承认我是非常理解,那是无庸置疑是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之一,金钱大爷本会以赏心悦目之姿,轻轻钻入自己阮囊,却被丑陋恶毒的掠夺到他人的口袋内……真是何等惨绝人寰啊啊啊!」杰克被自己的想象所殒落。
「竟然能如此感同身受!小女真是感动万分!尽管,他是路人NPC!」小津泫然欲泣却兴奋的说:「见到杰克先生这般模样,大家都能清楚小女的悲哀了吧!」
「既然这样,只要老老实实、按部就班的做事不就没问题了吗」维罗尼克一针见血,再度使重燃希望的小津颓丧。
「小津你要搞清楚状况,杰克跟你可是无法同日而言语的喔。」吉尔得意的说:「他是传说中的M,痛苦不仅是家常便饭还是豪华特餐!」
「为何又重提被我否定好几次的烂梗啊!」伪勇者浴火重生:「而且,你这根本不是替我申辩,是在抹黑我啊!」
「杰克兄竟然为了吐槽而复活了!」斗篷组敬佩的说。
「一般而言,如果从尸体苏醒,都会因为回到人世的理由而有所强化吧杰克兄,现在有任何特殊感应吗」信徒C说。
「我只感应到,你漫画中毒太深了。」
(系统:将精神集中于自己身上,您就能发现,您已经从「拥有吐槽能力的NPC路人」,升级为「拥有吐槽能力的NPC超级路人」。)
「为何是后者变化强化路人感这不是降等了吗!」
(作:抱歉,即使是系统,也无法逆转您的「根本」。)
「闭嘴!明明你这窟窿脑的窟窿都能奇迹的正常言语!为何老子不行!」
(作:也是,为了向您表示我深厚的歉意,让您无条件成为,有点会吐槽的NPC究极路人吧。)
「你所谓的「歉意」是「欠揍的意味」吗」杰克第一次听到自己的五指关节能响的如此清脆动人。
「好啦,杰克先生,再理会他就会弄得满身是粪便,这种恶心程度令人退避三舍而导致无法清理的垃圾,就勉为其难的「忽视」吧。」小津劝解道。
「对粪坑叫骂,的确是个神经抽筋的行为没错。」杰克摇头道:「不如,我们转移话题好了,忘记问了,小津你到底是送什么过去」
「杰克不愧是NPC,难道打算若无其事地推动剧情吗」小津诧异道。
「啰嗦,只是忽然有些好奇罢了,难道有什么隐情而需三缄其口吗」
「不是那方面的问题……让你们看看倒无所谓,反正,也不是件值得保密的事物。」小津不情愿地从怀中取出一张貌不惊人,却是在场的人们,几乎都有印象的「书签」。
「咦咦咦!那不是封印我(主上、安罗亚)用的「天符」吗」
「麻烦啊,你们果然有印象。」小津不悦道:「请问,小女可以假装不知道而回避解释吗好的!小女说明!小女说明!维罗尼克小姐请手下留情!拜托请手下留情啊!」
在萨迪先生告诉我们魔神以及封印一事,又将道具托付于我们,我们依照其指示找到后,研究过一番。
外貌是豪华异常的高级宝箱,内部贴有几张朴素却蕴含特殊熟悉感的纸,小女回忆起勇者封印魔王所散发的魔力波动,在希雅询问圣剑之下,才知晓那是由石敬堂三世请托,而天天师父拾获,再交与拉夫尔之物。
明白这一层关系后,推理约莫是大贤者被袭击时,虽拥有了此符,却未及将其安置;又或是其未安装稳固而脱落,总之,它遗失于某处,被石敬堂三世的先人所捡去并加以大量的改造,以致圣剑无法解读这份「继承意志之物」。
「我们参考箱内的原型,耗费数年,制作了这张新符,所幸只缺一张,否则凭我们姊妹五人,肯定赶不及补充,那后果可是不堪设想了。」小津说。
「刚刚差点就迈入「不堪设想」的路线,你倒是老神在在呢。」杰克说。
「小女是对于过去所发生的种种失败与错误,不会去挂念的那一类人喔。」小津得意的说。
「果然还是连络您的姊妹比较妥当。」
「其实前一句是场面话,小女反省真实的深刻度,即便是马里亚纳海沟,都只能哭丧着脸,望尘莫及啊!了不起吧!」
「不同凡响之处,是在居然能够如此面不红、气不喘,天花乱坠无耻自夸的煞有介事。」安罗亚说。
「各位!小女受到你们主上的赞扬了!」小津炫耀般的望向斗篷组。
「小津小姐的学习力惊为天人,居然可以,仅凭短短几句指点,就与我们拉近百万分一的距离了吗」信徒B呀然。
「强劲对手登场了!」信徒C咬牙道:「信徒A,我们该怎么做!」
「呵呵,有何不妥呢难得遇见一位,有培育价值的人才!好吧!不如,我们就传授她,如何使主上的批评,全盘变为鼓励与称许吧!」可疑分子A豪迈说。
「原来如此,这就是将强大的敌人收作同伴的剧情吗」信徒C鼓掌。
「既然信徒A、C两位都认同的话,我也会支持,过程肯定艰辛,但我相信你能像孙中山搞革命般越挫越勇。」信徒B双手环xiong,点头。
「谢谢成全,小女会尽力而为的。」小津握拳道。
「请你们不要再增加让我困扰的人员了!」安罗亚苦恼道。
「喔……安罗亚先生的意思是不能三分钟热度,要贯彻到底吗」
「嗯唔。」信徒B竖起食指:「可惜,这翻译,只是初出茅庐的程度。」
「喂!」安罗亚忍不住喝斥:「你们别真的开始训练啊!」
「好的,就以主上这句话,示范给小津小姐参考。」信徒A咳一声清清喉咙,字正腔圆的道:「主上的真义:「既然要做!就给我超越时空及宇宙的法则!若未到达此等境界就半途而废,本王必在弹指之间,让你成为肯特斯的星星!」大概这种的感觉。」
「你们就没个谁来替我吐槽一下吗」安罗亚瞪向一副装作观赏风景,置身事外的伪勇者与知性少女。
「小津小姐她难得有YuWang努力,你就慷慨的放任她玩到满意为止嘛。」维罗尼克微笑说。
「是啊、是啊。」杰克敷衍着附和。
「教练!小女有问题!」小津咀嚼了示范,举手:「小女对成为肯特斯的星星这点怀抱微妙的质疑,就一般搞笑漫画,若有人物挂掉,应该是会有流星划过天际坠落吧」
「小津小姐,这是个正确的言论,可惜那是没办法的事情,因为我们的信徒D候补第二十一号是名路人NPC,没有陨石会愿意为他的生死作贡献,为了不彰显这个残酷的现实,才采用成为星星的说法喔。」信徒C解释。
「喔~~~好像相当深奥呢。」
「先不提将恒星与陨石扯到一块的乱七八糟,是说,你们这种顾虑真是令人不爽啊!」杰克因平躺却中枪而恼怒道:「况且,现在都把要隐瞒的事情,全部掐出馅啦!」
「因为外皮嚼不烂,导致尝不到传说中香味四溢的巧克力味猪肉糜,所以就一时控制不住脾气,才以算准绝对会喷溅到杰克先生的力道捏爆了。」小津惭愧地说。
「巧克力猪肉那种诡异的味道科学吗你这家伙一副不小心的借口,还自己明言了谨慎计算力道啊了!混蛋!」
「十分抱歉,小女担忧笨拙的杰克先生,会有小女心性很迷糊这样天大的误会,因此觉得留下点提示,证明小女的精明比较好。」小津振振有辞地答道。
「劳您费心,相较迷糊与否的问题,妳的白目程度我倒是……」
「大家,准备降落啰,我们接近目的地了。」吉尔突然的宣布,中断伪勇者与怪女巫的对话。
「终于,我们没迟到吧」维罗尼克问。
「没有感受到威胁性的魔力波动,应该无恙。」安罗亚说。
「谢天谢地。」
「诶~~」小津哀怨道:「太快了啦!我们再去哪里晃晃,人家兜风没GuoYin呢!」
「你闭嘴啦!」全体人员大叫。
他们所降落之处,是一座生于山谷间的湖泊旁,麟录族紧密围绕于岸边,严谨地守为一个巨大的圈,其中一名貌似负责此地的指挥者,他听得一股毫不掩饰的风声,抬头望去,见到噪音始作俑者安罗亚等人,立时喜出望外的高喊。
「小津小姐,您总算是到了!我们恭候多时了!」
待安罗亚一行人安稳的脚踏实地,他飞奔而至。
「大家,这位是与我们合作的麟录族的祀或神阶级‧华生。」小津也不招呼而自顾自的引介。
「那个,我并不是叫做华生,而是贝克啊。」
「唉,你要符合其名为时尚早,不过你依旧可以称小女为福尔摩斯喔。」
「是喔,那个,抱歉,您到底想说什么啊」贝克无言道。
「互相认识啰,啊,对了,这群稀奇古怪的家伙是……哎呀呀,一一说明太麻烦了,干脆简称「魔神相关人员」吧。」
「呃,你们好,很高兴认识你们。」贝克迷惘的点头示意,才想起要事,转而急促道:「等等啦,现在不是能悠闲聊天的时候!我们只剩五分钟了!」
「什么五分钟!时间……原来仍旧那么充裕吗!既然如此,咱们就挑战业界的极限,在紧迫的零点零一秒前,千钧一发的完成何如」小津热血沸腾的建议。
维罗尼克叹气,「扣」字开头的句子逡巡,气势如断头台、虎头铡同时搬出的利落威胁下,她的计划成功在自己哀号中遭到腰斩,于是,贝克方能招手,命人运来缺符的宝箱。
杰克一见,心中为之一动:「咦这箱子,似乎微妙的眼熟我是不是,在哪里看过」
「好了,让小女,开始吧。」小津无精打采地将那张符贴在盒外,以慵懒步调的念咒声,将符缓缓融入封印术中:「聚精会神、目不转睛、心无旁鹜、犹恐失之、废寝忘食、研精致思、坐不窥堂……」众人见状,便让出一片令她能全神贯注的空间。
「她直到最后都坚持在没干劲的状态呢。」维罗尼克摇头说。
「态度是无所谓,只求平安的了结就好啰。」吉尔感慨的道。
「难得你会讲这种感觉很认真的评语!」杰克从宝箱的微妙熟悉感脱离,对白发萝莉的发言讶异道:「魔神是如此令你惧怕的存在吗」
「没办法,我与普通路人NPC不同,是御姊女主角。」吉尔说道,停顿一会才再度开口:「叙述起,为何本御姊在意「那个」,就不得不谈到我孩提时期的一场梦。」
「不觉得第一句话的存在无关紧要不觉得现在也是孩提时期」杰克抽蓄嘴角,由于怕她乱发作而中断仪式,只好闷住默默的吐槽,可以简称为「闷吐」或者是「内伤」。(杰:后面的是可能的结果吧!哪算哪们子「简称」,是「别称」了啊。)
意思是,你就别撑了吧这样吗(杰:懒得跟你继续耍笨了。)
「记得当年正逢冬季……不对,是夏季」吉尔回忆着。
「为什么会记错而且偏偏温度还相当极端。」安罗亚无言道。
「冬天的时候会用火魔法取暖、夏天则通常会放风之魔法维持凉爽,可是当天夜晚醒来,却满身大汗。」吉尔解释:「不知道是我忘记施展法术,还是施力过度。」
「这两者的因素,对于吉尔(天然呆),都有着无法否决的可能性呢。」维罗尼克温柔而默默地想。
「算了,季节不重要,也无须深究啦。」
「那你不会干脆不要提啊!」杰克再度抑制住吐槽的灵魂。
「那时,我梦见一只非常巨大且凶暴残忍,具有超飓风级魔力的怪兽。」吉尔续道:「仅是对峙一秒,就令我感受有死亡的错觉而惊醒。」
「所以是因为噩梦的阴影吗一般过一阵子,便会正常遗忘吧」
「是没错,可是当时我年幼,吓得无法重新入眠,便起身去找爷爷。」吉尔说:「然后,我将梦境内容一五一十的告诉他。」
「嗯怎么感觉后半段才是重点」
「于是,他「呵呵呵」的几声。」
「呵呵呵呵,吉尔啊,你不必害怕的喔。」爷爷微笑。
「为什么你知道那是什么吗又大又骇人耶!」
「他的事情我大致上清楚,是个不得与之为敌的怪物。」爷爷严肃说。
「果然十分强啊……为什么不用怕爷爷会帮吉尔打倒他吗」
「哈哈,你在说什么傻话呢我当然是……绝对不会啊!因为我与对方完全不是对手,所以会丢下吉尔逃跑!」
「咦!好过分!那我的下场不是会非常凄惨吗!」
「哈哈,也就是因为这样,才根本没有害怕的意义,因为必死无疑喔。」爷爷高兴的说:「他的第一个步骤会咬牙戳瞎你的眼,再狂笑中弄破你的肚皮,挖出你的内脏……」
「闭嘴!不要往下描述了啦!」听众们不禁叫道。
「啊,大家的反应都跟我一模一样。」吉尔涌起同伴感。
「当然啦!你那个伏笔爷爷有够莫名其妙!不安慰人就罢了!还加油添醋恐怖印象做什么啊!」安罗亚斥责。
「而且他的语气泰若自然,真实的令人毛骨悚然。」
「只是听你转述,都足够我起鸡皮疙瘩了。」杰克感慨道:「能理解你时至今天都无法脱离阴影的理由呢。」
「等回去原本世界,我得替你教训你的爷爷一顿才行。」维罗尼克抚摸吉尔的头,订定第一个「归乡」行程。
「吉尔的爷爷果然不是正常人。」信徒B不赞不贬的说。
「说故事的天分高超这方面吗」信徒C问。
「不对,应该是稀奇古怪的突出点吧。」信徒A断定。
「你们可没资格指谪人家。」杰克专业提醒。
「什么嘛,你们这群无情无义的家伙!」小津突然不满的大叫,吸引众人的目光:「竟然光天化日下,把小女晾在一边,愉快地聊天。」小津站在宝箱前施法,哀怨的朝他们说:「这是排挤行为!是冷漠霸凌啦!」
女巫的这一喊,使NPC又不禁去观察宝箱。
「又胡说八道了,你不是正在念咒吗为了不干扰到你,我们才特意的退开啊。」安罗亚说。
「小女不需要这种奇怪的关心。」小津撇嘴道。
「哪里奇怪,这从任何角度而言,都是正常的想法吧。」
「小女的全方位系统可没有如此脆弱!」小津摆起「少瞧不起人」的嘴脸不屑道。
「真的不明白你的意思,封印程序还没完成,不继续念咒没问题吗」
「那只是为了专心而朗诵而已,毫无实质的意义啊。」小津说:「一切的术式与繁杂的步骤之类的,早都事先设定妥当,小女主要工作是将魔力以相同频率与量,缓缓灌入内,到达满足便会自动执行了。」
「原来如此,这就是传说中所谓的懒人包吗」吉尔若有所悟的说。
「略微妙的命名。」安罗亚不置可否的道。
「失礼啊!这设计,小女不能百分之一百否定有因小女惰性的考虑,但更不能忽视其的保证稳定度的功能,若要赋予其称呼,应该是「万无一失包」!」
「喔!感觉似乎都不会「面包」耶!再惨都有擦框!」吉尔惊奇道。
「嗯……啊」小津疑惑的眨眨眼,为了不表现她不晓得对方的话题,便勉强自然地接道:「小女个人,最近喜欢红豆面包。」
「蓝莓口味不错,颜色相当有神秘感。」信徒B凑脚。
「个人是喜爱螺旋状,因为钻头偶尔会是男人浪漫,而这种面包,就像是隐藏版一般的浪漫食物!」信徒A激昂道。
「我是偏好鹤顶红、天仙子、问荆之类的面包呢。」信徒C说:「尤其是向他人分享时,大家都会开心到有升天的反应。」
「……你这作他们保姆的人,不纠正吗」维罗尼克疲惫的问白发男。
「我可从没答应做保母啊,他们那种超人的猎奇讨论,我可不想没事去淌浑水。」安罗亚说:「再加上,我也不明白吉尔最是在说什么面包。」
「对喔,这是两百年前,可能还没开始风行这运动吧。」维罗尼克认命的打断他们争辩面粉优良与否的议题。
「你们明显搞错了喔,吉尔指的是篮球命中的问题。」她稍微解释关于规则与术语等。
「原来是这样啊。」斗篷组等人与吉尔点头。
「吉尔果然也不懂。」安罗亚心想。
「吉尔的意思,小女明白了。」小津若有所思说:「如果,我们只是想要痛揍篮框君,那是雕虫小技,毕竟,心不在焉也能空心中奖,当发挥至极限,就会打框弹到对面命中红心呢!」
「结果是让对方加分!你是在应用物极必反的定律啊」安罗亚错愕道。
「所以小女才总是懒懒散散的唷。」小津一脸具「先见之明」的表情。
「讲得顺理成章,你把玩笑话作为座右铭般的借口吗」维罗尼克无奈道。
「有何不可用心探索,其实笑话中经常藏有哲理。」
「我觉得与其挖掘边旁的深处,你应该在身为人类的部分下功夫。」安罗亚中肯的表示。
「不必担忧,小女的人生,炉火纯青百回之后入无数,目前处于百尺竿头难进一步的巨大登峰造极的瓶颈中。」
「所以是正值物极必反的反态啊。」维罗尼克说。
「正斜不两立,过正却斜,过斜则正若将套用我等会何如」信徒A揣测。
「你又再纠结什么东西」安罗亚一头雾水的问。
「主上,信徒A是在思考,我们不断提高境界的未来,隐藏便爽快乐协会的形态究竟何去何……」信徒B说到一半,信徒C插嘴:「大家放心,我们神秘的反面是坦然,我们秉持坦荡无扰的神秘之道,此道悠扬!」
「哈哈哈!此言不错!不愧是我们所选择的「世界」!」信徒A、B欢呼。
「狐狸吃龟的困境我终于明白了啊,到底,要从何处吐槽才是杰克」安罗亚问,然而伪勇者并没有回答:「杰克」他依旧默然无语,吉尔见状便说:「可能是本御姊分享关于爷爷的「故事」太强烈,让他失去意识了。」
「不会吧。」安罗亚见杰克脸色凝重的若有所思,于是他伸手入阮囊,掏出一把硬币,扔向绿发男子,棒读道:「啊,那里的钱,不知道是谁掉了」
伪勇者眼捷手快,左右手一抄,零钱已扣在指间:「既然如此,得者视为属于者,我不客气了。」
「他是投币式运转的NPC吗」维罗尼克黑线。
「杰克,你刚刚一声不吭,是在神游四海什么」安罗亚问。
「喔,也不是太重要。」杰克将钱收拾毕,凝视宝箱:「只是觉得这封印道具似曾相识,不对,我几乎可以肯定,在那里曾经有见过,依稀感觉是个令人很不爽的情况。」
「你每次与宝箱的相遇都是空欢喜一场,也不可能会有开心的感觉吧。」维罗尼克说。
「不对,这种理解方式未免太草率,杰克可是M喔!」吉尔反驳。
「倒是那个错误情报的梗,请你迅速从脑海中删除档案好吗」伪勇者无奈道。
「顺利结束!」小津伸个懒腰,也结束杰克提起的话题:「小女的工作,正式告一段落啦!你们可以把它们送到湖底安置了。」
「是。」贝克手一招,两名麟录族心象使领命,在湖面造制一条通向湖央的走道,几组人抬起宝箱运入,放在指定位置后,一阵涟漪随之弹奏,将其缓缓吞没,人们便退出水外。
「他们这是在进行封印的步骤之一吗」维罗尼克问。
「如果,本御姊的判断没错的话,这是额外设置的「水之凝结」与「隐于泉垠泉」。」吉尔揣测道:「前者的效果,是使被施咒之物处于静止,将其解释为类似「时间暂停」的效果,你们应该比较容易理解;由于此术若受到干扰即会渐渐破解,所以后者即是弥补这项缺点,把宝箱藏入「一般物理」无法接触的空间之中,避免损伤及变化。」
「正解。」小津微笑:「虽说许多细节没有交代,但核心理论挑不出多余毛病,不愧是吉尔小姐呢。」
「牛刀小试,只须让本御姊再研究五分钟左右,还保证能将术式巨细靡遗的透彻解析喔!」她ting着莫须有「遗憾」道。
谈话间,四周的心象使催动魔力,湖水朝中央的某个洞陷入,缓缓干涸,直到徒留一片空洞。
「大功告成了!辛苦各位了!」贝克率起鼓掌,麟录族也共同欢呼,他又转向安罗亚等人道:「非常感谢你们的协助,我们准备班师回到有顶洞天,举办庆功宴,诸位「魔神相关人员」若有空闲,愿意一同共襄盛举吗」
「你已经理解还接受那个名称的意义了!」
「因为整体计划,我略略知悉七、八成的。」贝克微笑道:「我们,绝对非常欢迎各位──「肯特斯的英雄们」。」
闻言,伪勇者、白发萝莉、知性少女、魔王、可疑分子们面面相觑,沉睡者独自面颊ChouDong。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也分不清楚是谁先谁后,他们突然间开怀大笑。
「请问怎么回事我说了什么奇怪的话吗」贝克大惑不解。
「不用在意,小女就与他们就恭敬不如从命的参加啰。」小津浅笑着说。
心象使们合力建设大型传送阵,开放大伙往麟录族根据地‧有顶洞天。
洛柯国‧冰之城附近的高山中某处的洞穴,悠扬着幸福的感慨与开拓的喜悦。
内部是空旷的像是笑话故事,其中最大一座广场,沸沸扬扬的攒动人群,一桌桌餐点四处摆设,官方与民间任由随意提供与随意取用。
人们一团团的互相聚会,谈天干杯或观看表演,也有人奔走之间寒暄,或者单纯锁定美食大快朵颐……以自由与自由的方式狂欢。
「大家终于能在真正的阳光下耕作,不必勉强君主们(祀或神)了!」
「我记得土地是在耶罗,实在颇远,家当之类也搬运不便。」
「放心,希雅小姐早替我们架设流通阵,以利我们迁移啦。」
「是啊,据说明天就会启用,得尽早预约排队顺序。」
「竟然有这回事吗指定哪里申请啊」
「你的动作未免太迟钝了吧现在才赶着去弄,可能会拖到几周后啰,届时热门的地点都被人抢光了。」
麟录族人西提一句、东起一言,都难离关于新土地的话题。
「他们对搬家与新土地真是热衷啊。」杰克咀嚼色拉。
「代代期许的宿愿,总算是实现的缘故。」安罗亚啜饮一倾红酒。
「有何不好,幸亏如此,你们才能平平静静地享受美食啊。」小津咬下鸡腿肉。
「什么意数」吉尔将信徒B推荐的几个蛋糕,囫囵吞枣的塞入嘴,语音含糊。
「因为如果现在没有这件事情,当作吸引目标,我们大概会成为日本动物园的熊猫。」维罗尼克替白发萝莉擦拭满嘴的蛋糕奶油。
「被围观我们反倒不介意,正好将隐藏便爽快乐协会的精神发扬光大!」信徒A用在黑暗中的嘴啃噬猪排。
「嗯,不错、不错。」信徒B专注品尝一块布朗尼。
「嗯,不错、不错。」信徒C兴致勃勃的研究调酒。
「大家果然一如往昔充满干劲。」信徒A又大啖火腿。
「虽然跟你的想象有所偏差,不过说法没有问题。」杰克悠哉的在盘中添加凯萨酱,反正目前宗教狂们状况,应该不致于引发暴动,放置决定。
「呼噜噜噜。」萨迪惬意的躺卧沙发,xi允奶昔。
宴会的酣处的末曲下,人们开始不论认识与否,互相敬酒干杯,不少没矜持的家伙,又肚囊不宏量,便醉醺醺的直接或趴或倒在地上,魂乘黄汤归南柯,扶摇见周公去了,不知不觉间,广场满地是人折腾。
「小津小姐。」维罗尼克摇曳半酌的杯,闲散的步至女巫身边:「我想趁自己昏沉的酒意,与众人的熟睡之际,还是与您谈天般的问问契约的事情。」
「呵呵呵。」小津手握半瓶威士忌离嘴:「小女欲言之词已了尽,来到此时代,迟早您也会发现,毕竟未来建设的骑士学院,科目也有历史吧。」
「星空一零九零年前,有几年军队严重的集体感染的残疾病患,导致大量的死亡。」维罗尼克感慨的叹气:「真相,应该是奋勇沙场的战士亡魂啊,这是你们窜改了」
「什么都能搪塞,但海量尸体与墓碑及痛苦不易消除。」小津歉疚道:「抹灭幸存者原本的艰辛与功勋,改置他物,不论是本人或是敌人都等于是污辱,秉持骑士之道的你,肯定无法原谅吧」
「不会。」维罗尼克摇头:「如果最后的结果是百姓安居乐业,那么,战士的牺牲何尝无价如果其中有人为功名求取沙场,那我也不会去尊敬,就是这么一回事了,骑士之道。」
「而我向你的询问,仅仅是由于这段因缘际会,偶然探查到前辈们英姿的真实面貌,而恭敬一番罢了。」
「谢谢你。」小津语意诚挚:「希望您能因认同,而继续相信,您所明白的一切「历史」。」向两个世纪后的骑士伸.出酒瓶。
「好的。」维罗尼克以酒杯轻轻迎上,历史轴心者手中的瓶子。
玻璃制品的相撞声回响,两人一饮而尽,醉的七荤八素的预言者与骑士一同倒下,女巫轻气长吁,一时静谧弥漫满广场。
她知道,不仅仅是有顶洞天成为「屈原世界」,在外面,方圆直到肯特斯的尽头,人类在希雅说服国王众将契约签订之后,他们几乎都陷入暂时性的沉睡。
其实希雅等人准备的这份合同,尚有一项玄机尚未被吉尔发掘,不是关于魔法的拟定部分,而是纸本身的蕴藏的方程式:「不可藉外而逆的法质」
主要是对于签约者的「信任者」们的法术。
签约者信任其内容,并有意为之,而只要有能履行内容的行为,并实施者心中认为确实能履行,则可于签订中自动生效,即是对,签约者的「信任者」发生作用。
就像是,公众人物「语言的公信力」一般,利用「话」改变人们认知与些微的观点。
另外,纸本身不蕴含魔力,而是一种公式,只是将这股「公信力」转化的媒介体。
吉尔忽略这点,并不完全是她粗心大意,更不可能是对此有所不明之处,只是在两百年后的肯特斯,甚至自目前的时空,所有的「正式」场合的契约,都已经是使用这种「纸」,而流为司空见惯形式的缘故。
基本上,希雅等人的目的,就是将世界观变为杰克等人中印象的时代,去除曾是片海域(以免为争夺土地而斗争)、更改各国国名(让遗漏处理的历史数据或历史小说,成为架空创作)、置换「新」历史的记忆(针对学者一类,就像是将文字化为初态的墨水,重新排列一般,而这段过程将由受术者的脑袋自行结构)。
现在,国王就如同网络中枢,四通八达的连接国民的精神,同步更换认知。
当然,期待全肯特斯的人类都没有例外,分明是异想天开,不过,这种可预见的瑕疵,她们早着手安排心腹一一处理,甚至躬亲行事……例如,在亚坦斯公国会议厅中,除四姊妹外,还未沉睡的一人。
「您果然,不认同一走歌行陛下为国王吗杯兹赖将军。」星花质问眼前一名手持重剑的虬髯男子,由于这在预料之中,所以希雅等人,已经对他解释关于「契约」的某些概念,与现况的原因。
「原来如此,照您的观点,没错。」杯兹赖将剑拄地,干脆的答道,环视了一圈周遭:「老将如是的回答,你们打算如何呢」
「你,真是冷静的超乎想象呢,明明是这么荒谬的事发,以及,这么荒谬的局势。」芮伊同时指契约,与自己与三姊妹的同枝连气。
「过奖,国破家亡、希雅小姐出现,老将都这把年纪了,诡异的问题在一生之中层出不穷啊。」杯兹赖耸耸肩:「唉,我们还是别谈琐事吧,对于我们「这类人」,到底有何处置」
「各式各样的可能,在我们无法得知原因之前,请你,告诉我理由吧,杯兹赖将军。」星花说:「身为与您共事的人,多少感到你的忠诚并不真实,然而,你对国家或是王室不包含恶意吧」
「我并没有篡位的企图,或是不服一走歌行殿下。」杯兹赖微笑道:「老将单纯的不认同那袭夺的王位家世而已。」
星花等人恍然大悟:「原来您是拓国始祖炎魔‧一走风行派别的人吗」
不论一走风行与一走歌行,他们都是继承其家族中的家长之位,才得以受赋予的名讳,正式任位,则为王之名。
初期,肯特斯群雄藩镇割据,当时在东南角,「赤炎国」为最大声势的崛起者,其主要依靠的是一走风行家世‧「炎魔的武力」(据说其国之名与此有关)。
他们几乎吞灭三分之一的土地,余下的小国家,便惴惴不安,商量组织联军阻止「赤炎国」的扩张,所幸,他们彼此相互顾忌,才在最后以签和平条约作为收场。
在和平的休战期间,王位的继承轮替,由国王相中的后代,加以传授「化身炎魔」。
每一代「一走风行」都是一位炎魔,这独特能力奠定稳固的基础,避免篡位的发生。只是某一次交接过后,新上任者进行修练之时,遭到「意外」身亡,偏偏前代的国王寿命较短,在意外死去的这位上任时,便已撒手人寰,造成不仅无法再择继承人,而「炎魔」也失传了。
一走风行一族,登时陷入混乱分裂,争夺王位,而趁机以八面玲珑的顺理成章方法获得大权者,则是被称颂「充满智慧(奸计)」的「一走歌行」。
也因此,从当年至今,大部分人都推测,一走歌行一族是谋害一走风行的凶手,更别提,他们后来又将欲意拥立复号「一走风行」的党徒之众明驱(斩)暗逐(杀),安静(沉默)的雷厉风行,肃清异己的作为了。
「老将认为,身为治理阶层的人,只求国泰安康便充足了。」杯兹赖凛然的陈述:「个人的道德观念、正统云云虽放入其次,但老将不会动摇。」所以愿意服从于一走歌行的麾下,而永不将其视为「王」。
「小女尊重您的原则。」希雅点头:「而,您又觉得我们的策画何如呢」
「几乎是尽善尽美且惊为天人。」杯兹赖淡然道:「只是老将也得说,如四十岁月江山而不易,因此你们仅余让老将归天一途了。」
「将军您是本国栋梁,既然明白您的心意,实在不想痛失良将。」
「事到如今,却在说什么」杯兹赖不解道。
「很简单,我们俩人,堂堂正正的一决胜负吧。」手持银枪的JiaoXiao女子,直指杯兹赖邀战:「「愿赌服输」。」
「由洛柯国的「镇国者」来做老将的处决者」杯兹赖不满的皱眉。
「不对,这单纯是芳叶香香,向杯兹赖先生你,提出的战帖。」希雅解释。
老将军一愣,随即心花怒放:「原来如此,老……我明白了。」
「好了,请问阁下,究竟意下如何呢」
「呵呵,希望,我们能在宽敞又具凉爽明亮的风景之处,一展身手。」杯兹赖将重剑扛在肩头,仰头苍天。
「好啊,我就奉陪你,往云端之上飞枪舞剑吧,如同群鸟振翅。」芳叶香香撤枪回背,其余三人颔首。
一道传送魔法将两人包覆,搭载他们到泰山如鸿毛的境界。
芮伊安排国王与部署们,神不知鬼不觉的归乡,星花则是执着安插各地的精神传感器的测量表,计划整顿善后。
「终于告一段落了。」希雅联络小津:「既然没接到麟录族他们的通知,便表示她应该有顺利完成仪式,只是希望没忘记去取「图腾封印锁」,转交安罗亚先生才好。」
沉睡于沙发的安罗亚,被附近传来的训斥声唤醒,伴随意识的清晰,首次遭遇的宿醉也迅速笼罩。
「唔……又晕又痛又沉。」眉间不容蚁的剑拔弩张,立刻迫使他对自己施展「醒于清霜」缓解症状,而责骂的内容也成为能够理解的语言。
「你就不能稍微绷紧神经吗老是给我闹纰漏!」
「对不起,因为人类是不完美的生物啊。」
「少打马虎眼,小心我扣你零用钱喔!」
「不要啊!小女基本上有按时完成工作嘛……」
「是喔,贝克先生倒是向我说,你是千钧一发赶到现场呢。」
「可恶,那个家伙居然打小报告!福尔摩斯绝对不原谅你!」
「唉,我是不愿意插手伦敦侦探的私人恩怨,我个人比较有兴趣的是某位女巫小姐的解释耶。」
「呃,关于这件事情,实在是有难言之隐,希望您能见谅。」
「扣零用钱或者立刻告诉我,任君选择。」
「因为处理琐事太忙碌,所以一时间忽略了。」
「原来如此,单纯的因为没放在心上而忘记,的确是不容易坦言。」
「对啊!你果然能理解!不愧是我的好姊妹!」
「没错,我是认同你的想法,也理所当然的,很难以饶恕喔。」
「那个,俗话中有个传说般的道理:「事不过三」,小女可未越线啊!」
「姑且不吐槽似乎搞错使用地方了,你弄砸事情可不止三回吧」
「才没有!你不知道吗在中国所谓「三」、「六」、「九」这些数字们,通常是夸大的虚数!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实际次数唷!」
「也就是说,你总是虚浮不已吗……」
「原来是小津跟希雅吗」安罗亚弄清两人的身分,从沙发中滚落站定。
「不好意思。」安罗亚走向两人:「你们是因为小津犯傻而喋喋不休吗」
「啊,是的、抱歉,打扰您休息。」希雅道歉道。
「真失礼啊,竟然劈头就直指是小女的问题」小津不悦道:「你是从刚刚的对话中推理的吗后生可畏啊!花生糖!」
「就算一句也不懂,我也相信,如果是任何人与小津争执,百分之九十九以上是小津的错。」安罗亚xiong有成竹的说。
「你这分明是兜合主义般的荒谬发言啊!」小津抗议。
「您所言即是。」希雅低头道:「她给诸位添麻烦了。」
「你替小女承认的太干脆了吧!」
「没关系,习惯她的无厘头就好。」安罗亚无视小津,对希雅道:「我们还是谈谈正题,你们到底在吵什么啊」
「是的。」希雅双手奉上一根不长不短的图腾:「这个东西,是小津在完成封印后,忘记回收这支「锁」交与您了。」
安罗亚也不多问,顺势接过,便对其上的魔力与式解析一番,发觉其波动与自己的「拟似」吻合,想必也是出自「大贤者」的手笔,至于功用……是将魔神丢入的空间(世界)之门的封闭媒介。
似乎是被设计为条件破坏制,除了这股对抗魔王之力的魔力外,其余任何方法都无法伤害它毫发。
「尽管因为大贤者的考虑周到,使出差错的机率十分的低,但是,希望您能替肯特斯保管它。」希雅道。
不无道理,魔法与时俱进,未来难保不会出现新的破解法,这散发颇强又奇特的魔力波动之物,尤其容易吸引「游手好闲的家伙」挑战,随意安置绝不是明智之举。
「我也同意,放在我的身边较为保险。」安罗亚将图腾揣入怀中。
「谢谢,我代替全肯特斯人民,向您道声感激不尽。」希雅鞠躬说。
「不必在意,反正我也生活在肯特斯。」安罗亚苦笑道,四处张望:「话说回来,杰克他们竟然没来凑热闹啊」
「咦你不是入睡前,就乘酒兴发作,豪迈的与他们道别了吗」小津闲话家常般的,将天外飞笔猛然砸落到白发男的头上。
安罗亚闻言愣了楞,以莫以名状的微笑伸手搔动发丝:「竟然,在完全没有印象的状况,就与那些家伙永别了!」
里标题第二十六章告一段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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