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皇上并没有上早朝,而是坐在了皇太后的慈宁宫里头,他正在委婉地劝说太后,为翠莲辩解。但是,两人说着说着发生了冲突,落下了不可收拾的场面。
“皇帝?你是不是糊涂了?”皇太后端坐在椅垫上,心有不悦,”今日之事,你得给哀家一个说法。”
皇上一怔。
“儿臣让皇额娘生气,望皇额娘能够原谅儿臣。”皇上心中满怀歉意。
“哀家何曾责怪皇帝?哀家只是想要皇帝一个合理的说法。”
“那好!”皇上劝解其说,“其一,人证只不过是个奸诈太监,他的话何以可信?其二,婉贵人常常诸多生事,皇额娘可是了解她的性子。”
“你说的也没有错!但是,这件事情也不能这么草草了事。”
“儿臣知道,自当给死者找出真凶。”
“哀家能有你这么一个好儿子自觉高兴,皇帝仁义!”
“皇额娘过奖,作为一国之君必当做事细无巨细。”皇上心切,”皇额娘年事已高,不必再料理后宫大小事情,像今日这件事就交给儿臣处理即可。”
皇太后长叹一声,“今日之事,哀家确实不该插手,可是,皇帝忙理朝政,不得不提防身边的人。”
“皇额娘不必操心,儿臣会注意的。”皇上放心的说。
“哀家哪能放心?”皇太后焦急地,“皇帝登基才不到一年,国内同谋乱党一天未铲平,就会一天威胁皇上的宝座。”
皇上明白得几分道理,他深知太后为自己坐稳江山而操心,他懂事地和太后说,“这个,皇额娘就不必操心,儿臣自有办法。”
太后想了一会,她把主题说到了话上,“知人不知心!我看紫丁香那丫头就不是什么好器,哀家每当看到她,总觉得她神秘兮兮,说不出她哪里怪?总而言之,皇帝要远避她为好。”
“皇额娘怎么扯到她身上?”皇上好奇地,“依儿臣看,紫丁香她为人贤淑善良,更没有像皇额娘说的那样神秘。难道,皇额娘怀疑她什么?”
皇上和太后说话,他不得不将习惯称紫丁香为“香妹妹”直呼她的姓名。
太后抓住机会,和蔼地对皇上说:“哀家是怀疑紫丁香便是老十八同谋乱党未铲除的余孽!”
这句话震惊到了皇上,他简短的说,“那绝对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皇太后心急如焚,“哀家就觉得有可能。”
“皇额娘想得太多了。”皇上不悦,“儿臣知道今日之事是儿臣草率了点,但是,皇额娘?儿臣相识紫丁香以来,她是什么样的人,儿臣清清楚楚,就连她的贴身丫鬟,儿臣都清楚不过。”
“皇帝糊涂?”
“儿臣清醒得很!如果,她真的是叛逆,为何还要舍身救儿臣?”
“这……”太后说不出话来。
“皇额娘,如果您没什么事了,儿臣就先跪安。”皇上站了起来,正要跪安离开。
太后心中一震,她知道说再多也是没有用了,她便点了点头。
皇上向太后行过了礼,大踏步走出了慈宁宫,他有点不高兴,怎么也没想到太竟然后胡思乱想到这般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