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师姐和苏婵分别坐在我两边,苏婵也并不知道师姐在桌子底下踢我,她就让我再出一个,师姐及时的制止了,并且,还赏了我第三脚。
闷头吃完饭,我拉住傅君踔,开口问她是用了什么办法让木婉清出来吃饭的。
“我给她说了你的好话啊,把你都夸天上去了,她就出来吃饭了。”傅君踔笑眯眯地道。
“真的?那么容易?”我有些疑惑,第一,木婉清绝对不会轻易相信别人的话,第二,傅君踔会为我说好话?
“当然是真的,我告诉了她,你是多么的卑鄙无耻,淫亵下流,让你看上的女人还能跑了?”傅君踔突然咬牙切齿地说,“你前天晚上帮我领悟《长生诀》之后,我就明白了,你为什么救了我们之后,会那么做,卑鄙无耻到你这种地步,也实在难得了!”说完深深吸了两口气,平息了一下怒火,才接着道,“她有话对你说,我一会回去。”说完都不给我巧言辩解的机会,转身走出房门,到院子里开始练剑。
我楞了一会,来到木婉清的房间,她正坐在chuang边,看我进来,从怀里掏出两个瓷瓶,扔给我,冷冷地道:“知道你为什么不硬上,不就是想让我春情荡漾、柔媚似火么?姑奶奶给你预备了,你也不用假惺惺了,赶紧办完了完事。不过只要姑奶奶能活着,你的命就活一天少一天!”
我拿起瓷瓶一看,晕,原来是两瓶春药,也不知道她带这玩意在身上干什么。我这下是掉进黄河也洗不干净了,我脑袋是让驴踢了,要不怎么想出让傅君踔陪她呢?
“我就要你心甘情愿的跟我!”我走过去,把瓷瓶塞回她手里,然后转身离开,才出房门,就听到她把两个瓷瓶从门口扔了出来。
见我出来,傅君踔也不练剑了,把剑插回鞘中,往我这边走,经过我身边的时候,她突然开口说:“怎么,穆‘大侠’对我提供这些药不感兴趣?”
晕,原来是她,只是不知道她放些春药在身上干什么?我现在已经被她气的说不出话来了,也不理她,回房,开始划纸,只是每刀纸都是一下切开,还连累下面垫着的凳子,我深呼吸了几下,平复心境,纸是裁不成了,我就开始打坐。
好在是有过经验,这次没有走火入魔,第二天早上起来,在起程前,师姐还取笑我:“你怎么不上?”我翻着白眼回了句:“怕你叫我。”
因为有好多马,众女都不用挤在车厢里了,就只有师姐和苏婵还是坐车,我也跟着骑马,因为师姐让霍青桐接替了我的功课,开始跟着马车跑。
或许是因为昨天晚饭和今天早饭霍青桐都不苟言笑吧,木婉清也以为她是被我掳掠而来虐待的,更是狠狠瞪了我一眼。傅君踔是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的,拉了她一下,说道:“不用管他们,他们疯的!”
一句话说得本来就不愿意接替我功课的霍青桐不干了:“奶奶,我不要!”
“恩,那还是上车顶吧!”师姐或许也是觉得让女孩子这样不好,或许是别的什么原因,也不坚持。
“那也不要!”霍青桐跺着脚道。
“你自己随便吧!”师姐并没有多说什么。
“耶!”霍青桐兴奋地跳上马。
“苏婵!”
“是,奶奶!”声音落下不久,苏婵就从车里出来,纵身上了车顶。
今天已经是进入大理的第三天,早已经是深入大理境内了,大理因为是多民族地区,一路上的人们对这情景虽然颇觉怪异,却也没有多加理会,不似我那时,被人象猴子似的追着看了好久。
“等一等,等一等!”我正好掉在地上,爬起来一看,一个书生正在我们车后追赶。
“干什么?”我刚才就看到这个俊秀的书生从我们的身边经过,往我们的来路方向去了,怎么又回来了?
“那个,我实在是憋不住了,就来说说:你身体不好,不能骑马,从车里掉出来,就喊一声,让车停一下嘛,还有,那位姑娘在车顶上很危险的,还是让她到车厢里面的好!”
“多谢提醒!”我道谢之后,又转身追车。
“等等,等等!”那书生见我们没有听他的话,仍然我行我素,又开口喊,“前面的马车停下,有人掉下来了。”见没人理他,他跑到马车前,拉住马,气喘吁吁地说道,“有人……有人掉……掉下去了,等等……等等他!”说完还看了车后的几女几眼,也不知道是犹豫,还是在歇气,终于开口道,“你们也是,他身体不好,掉下车去,你们也不帮帮他!”
“死了正好!”木婉清冷冷地说道。
“这就是小姐你的不对了,他虽然是个下人,但是你们也不能这么对待他。更何况你们有多余的马,就是不让他坐车,好歹给他匹马骑呀!”
我听到这里,实在是忍不住了,脚下用力,从车顶越过,落在他身前,不动声色地夹住木婉清射向他的袖箭,开口道:“你哪只眼睛看出来我是下人的?”说完我低头一打量,还真不怪人家这么说,衣服是旧的,身上沾了些尘土,还真跟个下人似的,“我正在练功,多谢兄台关心,这年头象兄台这样古道热肠之人也是不多见了!”
“哦,不用不用,应该的应该的!”那书生赶紧鞠躬回礼,“正所谓‘四海之内皆兄弟也’,区区小事,不足挂齿。”
“敢问兄台高姓大名?”这人ting有意思的,我对不是很我一样的人都很感兴趣。
“小生姓段名誉,大理人。”
“段誉?”我回头看了木婉清一眼,接着道,“你——好,在下穆子鲲,河北人氏。不知道段兄何往?”
“我从家里逃,不是,我从家里出来游历,正要北上,到大宋境内游历一番,增长些见识,正所谓‘读万卷书,行万里路’。”
“哦,那段兄就是独自一人上路么?”
“正是。”
“如果段兄不嫌弃,我送段兄一匹马代步好了。”
“如此多谢!”
看着段誉离开,我长吁了一口气,终于把他送走了,希望以后也不要遇到他。吩咐车把势继续前进,明天就应该能到无量山了,还是抓紧赶路的好。
“他这次为什么这么好,还送人马匹?”木婉清问傅君踔。
“这人诡计多端,谁知道他又有什么阴谋,说不定他还是那人的杀父仇人呢。”
扑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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