猥琐男左拍拍夏树的腰,右摸摸夏树的腿,偶尔扶一把柔软的小屁屁。求-小-说-网那滋味,萌萌哒。
夏树豆腐都被吃成豆腐渣了,虽然羞恼但也不好发作。毕竟只有眼前的这个猥琐男才能教导自己习练武术。
夏树今年已经六岁了,很快就要进入忍者学校学习了,要是没有一手过硬的战斗技能的话就无法成为忍者,也就无法杀死那个男人。这是夏树所不能允许的,夏树和昶现在的不幸都是那个男人造成的,只有杀了他,杀了他。
昶看着夏树眼中的仇恨默默叹了口气。同时也握紧了自己的拳头。那个男人必须死。就算不为了以前的寒川昶也要为了夏树杀死那个男人。夏树是现在自己唯一的一个亲人,任何让自己的亲人受苦的人都得死。龙有逆鳞,触之必死。虽然这条小龙才刚刚诞生不久。
昶隐起眼中的仇恨和愤怒。
“夏树姐姐,好了,再继续下去就不是修炼了,而是自残了。”昶伸手擦去夏树额角的香汗。
香汗淋漓的夏树“昶,好脏,不要。”看着给自己擦汗的昶,眼里流露着感动的光芒。
“怎么会呢,夏树姐姐整个人都是香的,连汗也不例外。”昶将自己沾满夏树的汗的手放到鼻下闻了一口,露出陶醉的样子。
夏树没有接话,随着昶的话语脸色越来越红。
昶说完之后夏树实在是羞得不行掉头直接跑到自己的房间里面去了,嘭的一声关上了门。
“嘿嘿,小女孩就是脸皮薄。”猥琐的昶说着又闻了闻手上残留着的夏树的味道。“真香。”
昶故意把真香两个字说得很大声,然后就听到了夏树的房间里传来了一阵手忙脚乱的嘈杂声。
调侃了一阵羞涩的夏树之后,恼羞成怒的夏树狠狠地拉开了房门,嗔怒地看了一眼故意站在自己房门外耍流氓的猥琐男。然后抱着自己的衣物直接走进浴室。
被一个电眼电晕的昶这时候才反应过来,那是洗澡,没错,洗澡。女的去洗澡,自己一个男的难道要什么都不做吗?不,绝不,果然这时候TouKui才是王道。可是实在是没什么看点啊,六岁的小女孩能有什么看点。
昶脑海里面开始打架。这和岁数完全没有关系,首先,夏树是女的,自己是男的,女的洗澡,男的什么都不干的话还是男的么?站在男女的角度上面,昶动摇了,果然,还是要偷看。不,夏树太小了,要啥没啥,看了也不能饱眼福,还白白丢了第一次的最好时机。以后和夏树可是同一屋檐下的人,第一次偷看是成功率最高的,不能白白浪费。
不是男的,不能浪费,不是男的,不能浪费,两个念头一直在昶的脑海里翻飞。
咔哒,夏树已经洗好澡出来了。
现在好了,想看都没得看了,昶丧气地甩了一下脑袋。
红着脸的夏树打开门,看着站在浴室门口垂头丧气的昶不由地抿了一下嘴。年纪还小的她完全不知道刚刚的昶是经过一番怎样的思想斗争才站在了门口的,也没有把昶往TouKui这方面想。
“昶,你要吃什么,我给你做吧。”夏树看着昶道。
“对了,古话不是说过,想要绑住一个女人的心就要先绑住她的胃么,我可以做饭啊。。。。嘎嘎嘎”昶想起自己前世还是刘子阳时在昆仑山上和沧月习武的经历。可谓是一把心酸一把泪啊,小小年纪的自己武艺没学多少倒是习得了一手好厨艺。沧月好喝酒,喝酒怎能没有下酒菜呢?所以徒弟就惨了。今天菜做的不好吃,训练翻倍,明天菜做的不好吃,来来,和师傅练练手,让为师考较一下你最近的进展怎么样。。。。诸如此类。
“昶,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啊。”夏树一把拧住昶的耳朵气鼓鼓的嘟着嘴。
“啊~哎呦喂,夏树姐姐,疼,要掉下来了,松,松开啊。”昶佯装耳朵非常疼的样子。
“啊,怎么了,昶,你不要吓我啊。”夏树赶紧松开了拧住昶耳朵的手,端起昶的脸蛋仔细观察昶的耳朵。
看着近在咫尺,吹弹可破的小脸。
嗤~~啵,狠狠地一口亲在了夏树的脸上。
夏树的小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
“夏树姐姐,夏树姐姐。”昶摇了摇呆滞的夏树。
看着毫无反应的夏树,昶最终得出结论“坏掉了。”
“啊~~”虽说年纪还小,不过嘛,火影世界的孩子都毕竟早熟。夏树一边大叫着一边朝自己的房间跑去。
看着夏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消失的昶无奈地耸了耸肩。
“小妮子脸皮真薄,不就亲了一下么。”
说着走到厨房,系上围裙。
锅碗瓢盆,茶米油盐在昶的手里奏成一曲交响乐。
随着香气四溢的饭菜上桌,一只由雾气构成的手向着夏树的房间浩浩荡荡出发。
“好香啊,哪来的香气。。。”脸上余韵未消的夏树打开房门,朝外面探了探脑袋,发现昶并没有在四周,大着胆子走了出来,随着香气的指引朝餐桌走去。
“去洗手吧,夏树姐姐。”昶端着两盘菜走了出来。
“啊~”夏树被吓了一跳。看见是昶之后羞恼地瞟了一眼昶。
“是是,刚刚是我的错,夏树姐姐还是先吃饭吧。”昶知道夏树想要说什么。“不过话说回来,夏树姐姐的脸真香呢。”
“你还说,你还说,你还说你还说”。夏树恼羞成怒,一拳一拳的捶打着昶,只是那个力道,蚂蚁都打不死。
“好了啦,不说了不说了。”昶放下手中的盘子举起双手表示自己投降了。
“还不拿筷子来。”霸气十足的夏树横了一眼昶,随着昶这两天的打闹夏树渐渐打开了自己的心扉,回复了从寒川夫妇死后一直隐藏起来的本性。对于她来说,昶就是自己所剩下的一切,为了昶,她宁可抛弃一切。。。。
“郝刺,针郝刺。呢沈嚒食厚辉坐烦的。”(好吃,真好吃,你什么时候会做饭的。)含糊不清的夏树问昶。
看着夏树的吃相的昶,笑了笑,没有说什么。
如太阳般温暖的笑容照射在夏树的脸上。
“呜呜呜啊~~~,呜呜呜。。呜呜”夏树停下筷子,大哭着扑进昶的怀里。
“好了,不哭不哭,还有我在。”昶轻轻的拍着夏树的后背“夏树姐姐,以后只要我还活着,就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昶,,”夏树眼泪汪汪地看着昶。
“好了,吃饭吧,快凉了。”昶摸了摸夏树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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