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某处森林站在两个男子。
其中一个是醒目的鲜红色红大衣,而另一个是冷酷的湛蓝色大衣。
两人的发色都是是白的颜色,不是银色的白,而是一种惨淡的白色,简单来说,这是种苍白的颜色,像是在黑色颜料中拼命混入白色而产生,没有银色的光泽,没有白色的料顺,有的,只有一种令人心计,惨淡,象征着沧桑的孤寂,就是这种颜色。而发型却截然相反一个立起来,一个耷拉下来。
红衣男子脸上的表情可以以吊儿郎当来形容,而蓝衣的却是一张扑克脸。良久红衣男开口了,“我说维吉尔你至于吗?”
“那你至于嘛?”
“不就是干家务吗,你有多懒?”
“少来,你什么意思以为我不知道吗?”
但丁笑了笑,拿出两把木剑,其中一把丢给了维吉尔,而维吉尔接住了以后却把它丢到了一边,“要打就真刀真枪。”
“好啊。”但丁拿出了身后的巨剑——叛逆。
‘叮’维吉尔也拔出了自己的武器——阎魔。
“还记得这里吗?”
维吉尔环视了一下四周,“当然。”
“当初被你虐的很惨啊。”
“怎么想报仇?”
“当然。”
“那么来吧。”
“来呀。”
‘唰’‘唰’两人同时消失
‘乒’
两把武器相撞,发出雷鸣般的巨响,两股剧烈的风暴向周围展开。
‘乒!乒!乒!’
巨响不断传出,杀气弥漫,整个森林都在颤抖。
不知互砍多少次之后,两人停了下来。
两兄弟这么对峙着,阎魔刀和叛逆之刃在高度磨擦之下,剑身和刀身上在高度磨擦下发出强烈的光。
“真是熟悉的场景对啊维吉尔。”
“希望不是同样的结局。”说完维吉尔用力一挑,但丁的剑随之被磕飞出去,“还来?”
然后举起右手,叛逆作势飞了回来。
‘乒’两人再次对峙。
“果然不该试探你。”
“是吗,那么热身结束。”
“锵!锵。”两个人身影在交错,一转而逝的交锋,阎魔刀的刀锋刚刚脱离和叛逆的交错,维吉尔迅速旋转手腕,舞动的阎魔刀完美的发挥了长刀的优势。但是,毕竟是由于长度的局限性,但丁的叛逆紧接而上的挡住这骤然的一击。
奋力的厮杀!尽情的挥舞着各自的刀剑,谁也不肯落后半分。这样超高速的对决,已经不是人的肉眼所能捕捉到了。
“了不起啊但丁,居然能跟上。”
“这是我要说的,薄如蝉翼的阎魔刀居然能和厚实的叛逆硬碰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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