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真实的杀戮的触感,让她头皮发麻!
拓跋宏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娘亲,你说的哪里话,儿子怎么会陷害娘亲呢?
她冷笑:哼,没有就好。娘知道你从完,她的眼泪就已经留下来了。
男人的怀抱,将她紧紧的搂在了怀里,柔声的安慰着:不要难过,不要哭,墨庄那边,还没有传来确切的消息说不定,墨庄主,还没死。
她满是还泪痕的出这两个字了。
经过五年的漫漫相思,他不管怎样都不想再失去她了。
安安告诉朕,你并不喜欢墨庄主,只是你心里那个残留的‘她’的感情在作祟
安可儿心里真的很难受,就连说一句话都觉得十分的痛苦,可是,轩辕殊珺让她说,她必须说,她从未见过,这个男人有这般的向别人低过头。
他曾经是那么骄傲的一个男人。
夫君,这个世界上,我最爱你,而且,我只爱你一个人
这句话,让他整个人都呆住了,久久的都回不过神来。
安可儿的脸微微的红了起来,稍不留神,就说了这么肉麻的话,她自己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陛下,你你是不是嫌弃我了,嫌我不够矜持
忽然,男人的臂膀将她紧紧的抱住了,语无伦次的说:不朕,朕很高兴朕是高兴!
她忽然觉得心里甜蜜蜜的,就像灌了蜜糖,然后柔韧的唇瓣紧紧的贴住
他回过了神来,热烈的回应着。
一夜缠绵。
过了两天,终于噩耗还是传来了。
墨玉据说是是在唐门的偷袭之中遇刺的,现在,墨庄正在办丧事。
安可儿差点站不稳,幸好有轩辕殊珺陪在她的身边,将她扶住了:安安
安可儿捂着隐隐作痛的胸口道:陛下,请让我去墨庄。
轩辕殊珺表示担忧:安安,你此刻就算快马加鞭的赶到墨庄,总归也是赶不上他的葬礼了。既然不能见他最后一面,那其实,晚一点去他的墓前吊唁,也没有什么不妥的。
安可儿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泣不成声:可是我想我想快点去,好了却了这桩心愿,也好彻底的做个了断,他的事情,一天一天的压在我的心头上,痛得我都无法呼吸了。
轩辕殊珺沉吟片刻,他觉得安可儿说的有道理,他也不想那个已经死掉的男人,还要莫名其妙的在她的心里住那么久,他真是恨不得让安可儿现在就忘记了墨玉。
安安,那你准备一下,现在就出发。朕派军队护送你过。
安可儿道:好,怎样都可以,就是恐怕昊儿得跟我一起去墨庄了。
轩辕殊珺淡漠的点点头:那也只能这样了。
安可儿纤柔的指尖,轻轻地抚摸男人眉心的皱纹,心疼的说道:陛下,你不要担心。我一定会拼尽全力江昊儿照顾好的,我拼了命也会去保护他的,绝对不会让他有任何的事情。
轩辕殊珺一把就将她的手握住,然后,让在唇边亲吻着:安安,你说什么傻话,在朕的心里,你是最重要的人,朕绝对不允许你为了任何人而不顾及自己的性命。记住朕的话,你若是为了救任何人而死了,朕绝对不会放过此人,必定让他给你陪葬。
是语时,轩辕泽昊就站在门外,他的眼睛红红的,
只要有娘亲在,宝宝就是最幸福的宝宝。
轩辕殊珺站在这对母子的身后,就好像看到了当年的自己和母皇。
记忆中的母皇也是一个非常温柔的女人,所以她并不适合作为皇帝。所以,母皇才会被逼宫,惨死。
他并不希望自己的儿子是一个心肠软弱的人,他给的父爱,一直都很严厉,只是,凭着他尚且柔嫩的心智,也许还不能体会到他的苦心。
轩辕殊珺对山鹰道:准备马车,秘密护送皇后和太子出宫,另外去调天字号和玄字号的暗卫,沿途暗中保护他们。
轩辕殊珺一身便装,坐在马车里,陪着安可儿一直送到皇城的门口。
他们一路都是十指相扣,轩辕泽昊。那个时候,你还有楚王可以帮你把持大局现在陛下的身边,并没有这样的人。陛下还是需要谨慎行事。
安可儿一提到楚王,轩辕殊珺的脸色难免就沉了下来。楚王楚王,要是当初楚不那么糊涂,用自己的死来嫁祸安可儿,就算搭上自己的性命也想将他们分开或许,楚现在也不会死。
安可儿看到男人的眉心又纠结上了,不禁的心疼了起来,用手,给他缓缓的按摩着眉心:陛下,不要在为楚王的事情难过了。我曾经也见过楚王的最后一面,他走得十分的安详。在那时,楚王爷的身体几乎是已经油尽灯枯了,但是,他还是为了陛下的朝政,殚精竭虑,忙的都吐血了。臣妾看在眼里,实在也是提王爷难受。想来,王爷能够早些解脱,他自己也是轻松的。陛下,你就不要过多的自责了。
轩辕殊珺淡淡的目光,缓缓的看着她,不禁苦笑:安安,你比以前更聪慧明理了
话一说开,两个人之间,豁然就明朗了。本来,他还以为,楚王的死,会成为他们两个永远的心结。
安可儿不服气的撇撇嘴:我以前难道很无理取闹吗?
轩辕殊珺笑着,将一句话。
安可儿心想,这个孩子的精神头有点不太对劲,平时他都是活泼可爱的,跟她的性子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就像板凳上长了钉子怪一样,怎么都坐不住,如今却这般安安静静的坐着,这个孩子,该不会真的是哪里不舒服了吧?
安可儿关心的将轩辕泽昊抱进了自己的怀里:昊儿,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的清楚
轩辕泽昊忽然一把抓住了安可儿的手:娘亲,昊儿知道了,娘亲是昊儿亲生的,但是,父皇并不是昊儿亲生的!
安可儿欲哭无泪,这都是哪跟哪儿呀!
她十分严肃的戳着小家伙的小脑袋:以后不许在问这样的问题了!你就是你父皇亲生的儿子
忽然,马车一下子陷入了一个陷阱里!
娘亲——
那一下子剧烈的侧翻,安可儿眼疾手快的抓住了昊儿的小手,拽进了自己的怀里,然后紧紧的将他抱住了,将他严严实实的护在了自己的身下。
等到马车停下来的时候,安可儿只听到了马车外面传来了一片混乱的刀剑和利刃的打斗声。
有埋伏!
安可儿想打开马车的车门带着儿子逃走,但是,一抬头就看见了密密麻麻的无数利箭从四面八方射向了她的马车。
她心下大叫一声不好,然后又抱着儿子退回了马车,她扑倒在地上,整个身体压在儿子的身上。
密密麻麻的箭雨落在马车上,马车都被扎成了刺猬一般。
轩辕泽昊忍着眼泪,一双泪汪汪的大眼睛,害怕得眨巴了一下:娘亲我们会不会死
安可儿道:不会的!昊儿你放心,娘亲绝对会保护你的。娘亲不会让你有任何的事。
安可儿听着弓箭落在马车上的声音,已经没有刚刚的声音那么密集了,她料想肯定是弓箭手们被暗卫发现,然后被袭击了。
现在正是逃出去的好时候。
忽然,安可儿闻到了一股浓浓的烧焦了味道,她猛地回过神来:不好!箭上面绑着火药!
她此刻最想的的是这马车要是不结实,她就一脚将这个马车踹散架了然后逃出去。可是,偏偏这个马车是相当的结实!
顶盖!对顶盖!她就常常见到小白徒手拆了马车的顶盖,可见这里马车的构造就是顶盖是不怎么结实的。而且,顶盖落下的箭应该是最少的,没有那么大的火。
安可儿拔出了腰间的秋水剑,朝着车顶铆接的地方,用劲儿的砍去。
看了好几下,才将顶盖掀开了,安可儿回过头来一把抱住了儿子,然后,足尖一点纵身一跃从顶盖飞出了马车。
轩辕泽昊看着眼前的厮杀,害怕的抱紧了娘亲的大腿:娘亲
安可儿手执着秋水剑,一丝一毫都不敢放松:昊儿,不要抱着娘亲的腿,这样娘亲都没有办法行动了!来,你拉禁娘亲的手,不论如何都不要松开!昊儿不要怕,不要放开娘亲的手,娘亲会保护你的!
轩辕泽昊赶紧点头:是,宝宝不怕,宝宝会跟紧娘亲的!
忽然,轩辕泽昊小手指着远处:娘亲,你看,是小姑姑
安可儿一回头,看见纳兰西媛拿着剑一路朝着他们杀过来,偷袭的人她砍,陛下身边的暗卫她也砍,竟看不出纳兰西媛究竟是那一派的。
但是,她能看出,纳兰西媛一路杀过来,只想来到她的身边。看来这完全就是冲着她来的。
小家伙的眼睛雪亮雪亮的,害怕的缩了缩脖子:娘亲。小姑姑好凶
纳兰西媛杀到了她的身边,剑锋一转,就劈向了安可儿,她咬牙切齿:贱婢!我要你给姐姐偿命!
安可儿眉头一皱,纳兰天音死了吗?她一直都在皇宫里,倒是没有听到半点这个消息,不过也有可能是陛下可以将这个不愉快的小喜给隐瞒住了。
现在她也来不及多想了,反正,这个世界的人都有点心理扭曲,只要那些人想仇恨你,不管是任何事情,就算跟你没有一点的关系,你也毫不知情,但是他们就是拐着弯的都能赖到你身上。
安可儿无奈的叹一口气,震了震手中的软剑,也迎了上去。
纳兰西媛本来以为安可儿只会勾引男人,没有想到她的剑术竟然也是这般的了得。她的手臂上肩上好几处都挂了彩。
但是,她也看出了安可儿的弱点,就是,她的剑术虽然高明,但是极少用于实战,更何况是杀人。
她已经发现了,安可儿总是在致命的一击上,收住了力道。
纳兰西媛冷笑,这一次,不再抵挡,而是将身体微微的倾斜,直接让安可儿的剑从她的胸腔穿透而过。
安可儿蓦地吃了一惊,她手上的秋水剑穿透人的胸腔这种真实的杀戮的触感,让她头皮发麻!
纳兰西媛趁着安可儿愣神的时候,她就将长剑再次砍了过来。
安可儿本来以为这一剑是砍向她的,但是,她想错了,这一剑,纳兰西媛砍的是站在她身后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