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麟看着她逐渐变得通红的小耳朵,忍住心中的悸动,就好像是一个局外人一样,淡淡的继续点评。
“这也就罢了,岳不群在继承了华山掌门之后,对宁女侠你应该也是非常的冷落吧?还有,之前他将令狐冲的死,归咎于你,这又算是一个什么男人呢?”
“对于这种没有担当,对妻子不义的男人,我作为一个局外人,都感觉看不太下去了呢!”
随着丁麟没有丝毫起伏的一句一句说出这些话,宁中则本来还有些羞恼的心情慢慢变幻,变得沉默,一股幽怨之气从她晶亮的眸子里面透出。
“是啊!他这样,又怎么能够算是一个男人呢!”
好似梦呓一样的声音从她那樱桃一般的小/嘴里面吐出,毫无焦距的瞳孔里面,倒影出来的怨恨更加的明显了。
“所以说,为了这种男人伤神实在是不值得!”
丁麟纤长的手指再次一弹,两道酒液从酒坛之中飞起,一滴不落的全部落入了两个人的酒杯之中。
“是啊!为了这样的男人伤神实在是不值得呢!”
宁中则的眼角慢慢溢出一滴清泪,重复了一边丁麟的话之后,修长雪/白的脖子一仰,一杯金色的酒液就完全流入了她的喉咙之中。
“丁麟,从你说出这些话,我能够感觉的出,你会是一个好男人,希望你以后能好好的对待灵珊!”
宁中则饮完最后一滴酒液,缓缓站起身来,眼睛看向了那挂在墙上的配剑。
那是玉女剑,是当初岳不群在接任掌门的时候,送给她的。
此刻,玉女剑寒光依旧,但是它的主人却明珠蒙尘!
“终于到了这个时候了吗?”
丁麟看着宁中则那精致的侧脸,心中暗道,丹田之中的真气蠢蠢欲动。
“灵珊是本公子的女人,我自然会让她享受这人世间最为幸福的时光,宁女侠毋庸担心。”
既然宁中则此刻已经有了以下寻短见的心思,丁麟不介意在后面推一把,免除她的后顾之忧。
“我相信你!”
宁中则回头看了他一眼,眼角的泪痕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祥和。
“呼……”
衣袂飘飘,卷起一阵风声,宁中则化作一道素白的残影,瞬间出现在了墙边,修长细/腻的素手朝着墙上悬挂着的玉女剑探去。
“仓啷!”
长剑出鞘,寒光四射!
玉女剑在这刹那之间被她擎在了手中,反手一握,就朝着自己雪/白的脖子抹去。
岳不群的呵斥,令狐冲的死亡,岳灵珊的终身大事已了,宁中则彻底失望,也了无牵挂,选择了自刎,想要结束自己平淡的一生!
“铿锵!”
就在那锋锐无匹的寒光距离她细/腻的脖子不到一指距离的时候,一道金光闪过,照亮了慢慢变得昏暗的房间!
“叮当~”
玉女剑脱手而出,狠狠的刺穿了悬挂在墙柱上面的一副铠甲,兀自嗡鸣。
“为什么?”
宁中则跌坐在地上,脸色惨白,整齐的发髻变得凌乱,素白的衣裙微微摊开,露出她那紧绷而又细致的小腿。
“为了一个人渣,中则你何必这样呢!”
丁麟身形一晃,瞬息之间已经坐到了宁中则身边,伸手一揽就搂住了她依旧紧致纤腰,按着她惨淡的小脸,放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就连称呼都变换了一下。
“除了一死,我还能怎么样呢?岳不群肾经全废,自从我生下灵珊之后就在没有碰过我。我从女人最好的青春年华等到现在人老珠黄,也没有等到他修复暗伤的一天。如今他还把所有的错都归咎于我,这让我如何去想!”
宁中则此刻心神失守,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自己灰暗的人生上面,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丁麟的动作。
又或者,她注意到了,但是却已经感觉无所谓了!
“我去,岳不群这厮还真的是在宁中则十月怀胎的时候把肾经炼废的啊!也就是说宁中则和那厮在一起的次数几乎一只手掌都能数的过来了?”
要知道,这是古代,可没有什么套之类的东西,宁中则怀孕之后,岳不群就没有在碰过她,满打满算两个人在一起的次数也不过是几次而已。
这特么不是捡便宜是什么!
丁麟感觉自己真的是撞大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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