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俗事纠缠龙虎,良辰缔结鸳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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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脉脉月光洒清幽,几度春风入小楼。增色雪宣散青丝,添香漆案飘红绸。勾勒花容请相看,流波婉转笑明眸。为伊加衣驱夜凉,百尺钢有绕指柔。——无题

  只说赵信和林冲护着女眷离了相国寺,路上见二女面上仍有戚色,又好言安慰,二女悲容方缓舒几分。到了林冲住处,请赵信入内小坐。赵信二人前厅说话,林娘子请李师师去内室不提。

  二人沉默片刻,就听赵信说道:“兄长,小弟有些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林冲道:“咱们自家兄弟,还有什么话不能说的。”

  赵信道:“那就恕小弟冒昧,若是不中听,兄长全当小弟没说。”

  林冲道:“贤弟有什么话,讲来便是,为兄都听得。”

  赵信道:“兄长,非是小弟要怪你,只是那些腌臜狗贼,被我看见了,心里不痛快,他们活在世上,也是祸害!兄长却几次求情,敢问是为何?”

  林冲听了,苦笑一下,说道:“愚兄做得确实不好,没有考虑兄弟感受,你有埋怨也是正理。只是贤弟也知,他们身份非同小可,贤弟得罪了他们,他们势力不小,以后怕会被他们纠缠。”

  赵信道:“他们要来纠缠,小弟却也不怕!咱们是手足兄弟,看你被贼子们欺辱,小弟心里实在痛恨!”

  林冲道:“在这东京城,权贵遍地,贤弟出外,不比在家,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便有些不痛快,暂时忍让些。”

  赵信听了,停顿片刻,说道:“小弟一时卤莽,今日这般,怕是会给兄长惹来麻烦,实在抱歉!”

  林冲说道:“无妨,我只小心忍让些,便应该无甚关碍。”

  赵信一时感慨道:“忍让,忍让!兄长你的性子,忒也温和了些。这般过的不快活,这官,不做也罢。”

  林冲道:“军籍在身,说不做就不做,哪有那般轻易。要是真个不做了,落得个逃军的罪名不说,还要连累一家老小,那才是大罪过!”

  赵信道:“兄长是当世的好汉,受了这等恶气,竟也只能忍下,这是个甚么世道!”

  林冲道:“贤弟好心,我也都知,你也不必如此。如今我为朝廷效力,不能再和以前那般,由着自己的性子来。一些事情,能忍就忍让则个。”

  赵信叹道:“兄长朴忠厚道,小弟向来十分佩服。只是兄长不想多生是非,这里忍气吞声,只怕在他们眼里,误以为是老实好欺负,时来搅扰,你自己心里不痛快不说,怕是也会牵累委屈了家人。”

  林冲不以为意,道:“贤弟不必为我担心。我为朝廷效力,一向小心,并无过错,谅他们也没有理由,来寻我的不痛快。”

  赵信见他这般,知他新任军官,正是憧憬报效朝廷之时,好施展一身的本事。赵信叹了一口气,只说一声“但愿如此”后,也不好再说些什么。见李师师出来,就询问了那陈希真住所后,起身施礼分别,回归住所。

  赵信将李师师送回矾楼,因她受了惊吓,不忍当时就离去,叫来巧儿,先护着李师师回房间去,他当时便书信一封,备言详细。写罢,赵信唤过一个小厮,与他几块碎银,请他走趟脚,将信交给高忠几人,小厮接过送信不提。

  日头西落,李师师独居处,早有人点了一对红烛,在青铜兽炉也放了些香木燃着,光影明灭里,兰室弥漫幽香。

  先前面对那些衙内泼皮,李师师尚能冷静,也能好言安慰林娘子,眼下独自面对赵信,属于女儿家的娇弱,方才真实流露。赵信见了,叫过巧儿,请她安排些点心酒水进来,与师师受用压惊。

  自家大娘子有些不对,巧儿也是看得出来,忙准备了酒食,喝退了左右的闲人,把门合上,外面守着,也让里面的那两位,好说些悄悄话儿。

  室内席间,二人促膝对坐,见李师师低头不语,赵信轻握了柔荑,感觉到她手心里的汗shi,便温声相劝,尽心安慰,也说些好玩的事儿逗趣。感受他的心意,李师师回以温婉一笑,赵信却看得一呆。

  李师师见了,更是羞笑出声,打破了室内一时的清幽。门外的巧儿听了,一双大眼睛,便弯成了月牙,十分的俏丽可爱。

  赵信释然,就陪着李师师随意用些饭菜。三五盏酒后,赵信看一眼窗外,见时辰也是不早了,便准备请辞。李师师却借着酒意,忽地扑到赵信怀里。赵信慌忙双手抱住了,眼里却有些不解,自己的阿姐,此时为何这般的胆大。

  再瞧李师师,枕着赵信臂膀,俏脸轻仰,青丝好似瀑布般垂下,秀出葱白修美的一截脖颈,微露小半个xiong*脯,也如羊脂玉一般的温润洁莹,有说不出的魅力,看不尽的风*情。赵信扫眼见了,又是呆愣一下,赶紧挪开眼睛,脸却发热。

  李师师也是晕红双颊,眼睛里,一泓秋水荡漾,轻声切切:“好郎君,奴却好怕。今夜便不走了吧,你留下陪奴,可好么?”

  声音如怨如慕,似泣似诉。钻入耳中,似羽挠耳廓痒,印在心底,如鱼搅春水漾。竟是说不了的熨贴心动。再看她,眼角眉梢,流露的,尽是浓地化不开的情意。

  赵信早就动心与她,此时此景,更是哄的情动。就紧紧拥住她,低下头来,噙住那粉嘟嘟、甜蜜蜜香唇儿,轻尝慢品,唇舌轻咬,津液互渡。情转浓时,打翻了碗箸,撞倒了椅凳,也都不知,只把彼此紧拥。

  屋里的动静,门外巧儿也听见了,知道自家大娘子苦候多年,如今心愿终得所偿,也是替她欢喜。当下掩住了小嘴,嘻嘻偷乐,看守的更严,不让人前来打扰。

  室内两人,早先便已心生情愫,后又在三生石前表露心声,彼此欢喜。如今郎情妾意,自然水到渠成。眼下已是情到深处,但见地上衣衫散落,二人相拥着,倒在那纱帐暖chuang上。如何:

  欢心结连理,相拥赴佳期。初尝情欢味,并头鸾凤鸣;始知缠绵意,交颈鸳鸯戏。且将朱唇紧贴,还把粉脸偎依。罗袜高挑,美现两弯新月;金钗斜坠,俏起一团烟雨。杨柳腰轻展ChunSe,ying桃口微吐香气。轻云柔雾,流露千种缱绻;莺歌燕语,浅唱万般旖旎。郎懂怜香惜玉,奴盼海誓山盟。星眼朦胧,香玉珠细细颗流;酥*xiong荡漾,牡丹心涓涓露滴。枕臂海棠睡,不知今何夕。

  二人慕艾已久,又都是初尝情滋味,不知疲倦,也有许多的情话来说。

  他们两个自是情意绵绵,可苦了门外的巧儿姑娘。知他二人成其好事,走,不太好,怕有人来搅扰了;不走,自己一个姑娘家,在这里也不合适,左右无法,也是忠心,就去一旁守着。

  她虽尚小,但在这风月场里,便是无心,也是耳熏目染,她又是情窦初开的年纪,对男女之事并不陌生,还有些许的好奇。初时动静还小,倒不怎地,待时间久了,那些悄悄话儿,隐隐传到耳中,也是臊的脸红。自想起甚么,面上闪过晕红,低声自语:“郎君生得俊俏,更恁是厉害!”轻啐一口,暗骂自己不知羞,低头掩住双耳,那些声音,却像是从心里响起,叫这个懵懂的小姑娘,好是羞恼呢。

  不知多久,室内二人几番云*雨,随着一声鸾凤和鸣,这才住了。门外巧儿也是长舒一口气,感觉自己都快虚脱了,比做一天的工都要累。一阵夜风吹过,浑身shi黏黏的,好生不舒服,就要离开去清洗一番。

  走了一步停下,眼珠儿一转,满是狡黠。就见她那里假装咳嗽,听得屋里“哎呀”一声羞叫,她才说道:“今日得偿心愿,正要恭喜娘子哩。不过天色晚了,就不打扰你和郎君,早些歇了吧。”然后嘻嘻笑着离去。

  屋内李师师听得巧儿打趣,直羞得躲在绣衾里,趴在赵信xiong口,久久不见动静。直到笑声远了,赵信轻拍她一下,低声笑道:“阿姐,巧儿走远了,你出来吧。”

  师师不曾露出脸来,娇声说道:“这个鬼灵精,都听了去,真真羞死个奴了!”

  赵信帮她揭开衾被,露出李师师那倾城的容颜,赵信看着她,笑而不语。

  李师师见他微笑,假装不依:“你还笑呢,奴家以后可没脸见她哩。”

  赵信笑着说道:“阿姐,她和你情同姐妹,不会笑话你的。”

  李师师听了,把一双美目白他一眼,神态含羞带嗔,更添许多春*情,惹得人心动。赵信拥住她,一个侧翻,噙住了小嘴儿,堵住了要说的话,二人又是抵死缠绵。

  又是一番云*雨罢,二人相拥着温存。李师师在他怀里低语:“奴得这一夕之欢,死也值了。”

  赵信握她素手放心口:“如何只得一夕?我却舍不得,咱便作久长的恩爱才好。”

  “奴虽素心尚在,可终归身染风*尘,不复清白,于你名声,却有不值。”李师师听言,面有欢喜,忽尔轻叹,言语中多有凄凉。

  赵信翻身,拥她入怀,轻声道:“说甚么胡话,你在某心里,一般的冰清玉洁。”四目现对,说不尽的情深意长,又是一阵耳鬓厮磨,鸾凤和鸣,方相拥睡去。

  等得赵信醒来,已是光日大盛。旁边美人侧身托腮正看他,见他醒来,盈盈一笑,便起来,想要服侍他更衣,露出好大一片春*光。

  忽见chuang上有一方绣帕,上有斑斑红痕。赵信却也记得,这是昨夜李师师拿来铺chuang上的,便笑着取了,跳下chuang,使笔勾勒几下,笑着拿与师师,却是一株怒放红梅,师师羞红着脸,贴身放了,依旧服侍赵信穿衣,漱口进食,其间又有许多风*情,不再絮言。正是:

  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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