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仓拿过张四写的诏书一看,念道:
光和六年秋八月癸亥,大汉灵皇帝诏曰:
朕特派张四等到并州公干,所过州府郡县见此令皆便宜行事。
“没了?”周仓一脸茫然!
“没啦!”
“什么意思?”
“....”
西河郡环水而建,张四等人到那州府县衙正值晌午。西河郡郡侯正在休息,只听得府衙外有人击鼓,又有小厮禀报说朝廷来人。慌忙整冠束发,出来迎接。
张四昂立马头,傲气道:“你就是王义王厚德?”
王义做了二十年郡侯,见张四年纪尚轻,只道他又是哪个王侯子弟,闲着没事要出来热闹一番,当下也不敢与之违逆。下拜道:“小人王义,见过大人。大人一路舟车劳顿,下官这就安排酒食,为大人们接风洗尘。”
“不必了,小太爷此行可是来治吕梁匪患的,若有妨碍公务者,立斩不赦。”
王义惊出一身冷汗:“愿听大人安排!”
“你且去把郡县里的文官、里长、亭长全部叫来,小太爷我有事问话。”
“额...回禀大人,西河郡辖区甚大,若是把所有人都叫来,怕是得到明日。不知大人有何事要问?”
那张四初次体会当官的感觉,虽然是自己封的,但也想要体验一把新官上任三把火的感觉。见王义如此回话,只觉得面上无光,但他似乎说的也有几分道理。好在张四心宽,脸皮甚厚。
面不改色道:“小太爷想知道这西河郡有多少户人家,男多少,女多少。老多少,幼多少。民风如何?郡侯可曾知道?”
只见王义不紧不慢道:“回大人话,这西河郡共有人家十九万户,男五十万,女四十七万,其中老有十八万,幼有十七万。民风醇和,井然有序。”
“....额...很好....额。”张四没想到王义竟能张口就出,被噎得说不出话来,看来是个能吏,汉末也不是所有官员都是贪污腐败嘛。
“你说这里民风醇和?哼!郡侯怕是说笑了,上北方匈奴对此虎视眈眈,左有吕梁山贼横行剪径。你跟我说民风醇和?”张四心里总是憋着一口气,想要发出来。
但那王义怎么会给他发怒的机会。
“大人只问民风如何,那民风自然是醇和没错。那匈奴人虎狼之患,非我所能治也;山贼草寇,亦不服王化,也不算民。民是民,匪是匪。大人切莫弄混了!”
“好个民是民,匪是匪,难道匪不是从民里出来的吗?匪没了东西,就来抢民的,民没了东西,便要起义抢官的。匪即是民,民亦是匪。郡侯你说呢?”
“大人此言差矣,是官没了东西,便抢民的,民被抢到走投无路了,才上山为匪。所以,官才是匪,匪即是官。”
“你....”张四气结,憋得面红耳赤说不出话来。
“2333,反派死于话多。”
“主播被反杀,暂停学表情!”
“主播无理取闹,我站王义。”
“假国师遇上真郡侯,被吊打!”
“我都替四爷脸疼!”
“主播被气死就是神作了!”
“小四爷切莫学王司徒!”
“别闹,别闹,小太爷迟早要报仇的!”张四忙着打圆场。但今天算是面子丢尽了,连魅力值都扣除了两点。
张四这才知道,这坑爹的系统除了奖励,竟然还有扣除!
这里张四嘴炮输了,放心,后面就不会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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