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张四有那么一点微小的成绩的话,那便是只做了两件事。
一是把原本一盘散沙的吕梁山整合到了一起,并且逐步有了自己的势力。
第二就是他正在做的这件事情——军队,一律不许经商。
(我这样膜,应该没问题吧?我家没水表。谢谢)
夜里,张四与邓宝儿再屋里候着张辽前来交差,等了一会,只听外边有响声,张四道:“邓宝儿,出去看看,应该是张辽来了!”
邓宝儿应喏,开门一看,果然张辽在外边。只见张辽满头大汗,背着一个大口袋。
气喘吁吁地对着邓宝儿道:“你别光看着啊!倒是过来帮忙啊!”
张辽进了屋,邓宝儿接过他背上的口袋,那张辽还在站着喘气:“累死我了,累死我了!”
“不就一千多两白银吗?至于把你累成这样?”
“你背着一百多斤的大砖头翻墙试试?”张辽白了张四一眼。
其时,张四在吕梁山上已统一了货币,以白银为计量单位,一两白银,折合软妹币七十块,也就是说,张辽这一大袋,才七万多块钱。
还是银行卡方便些!
“你干嘛还要翻墙头?”张四疑惑道。
“这不是废话吗?要是别人看见我提着一千多两银子来你这,咱俩的局不就穿了吗?那以后还怎么赚钱?”
这小子倒是不笨,就是这没大没小的让张四很不高兴。
“文远,戒赌吧!你也看到了,十赌九骗。当真这赌瘾就真的戒不掉?”
“小四爷,你倒是说得轻巧,我倒是无所谓,只是小四爷你想想,你是可以到处走动,但是军营就不一样了,那帮人成天的训练、训练,让你成天只做一件事,你也会疯掉的。你总得给那帮人留点活路不是?他们大部分都是山匪出身,之前还隔三差五的往山下窑子里去泄泄火,如今,窑子也不让去了,那他们除了赌钱,还能干嘛?”
张四倒是没想到还有这层关系在里边儿。
也是!军人们成天除了训练,总得给他们留点其他的东西。不然确实是个大问题。
但肯定不是赌博和逛窑子!
黄、赌、毒。坚决不能沾。
想什么办法呢?
张四灵机一动,说道:“文远,你喜欢听书吗?”
“听书是什么?”张辽反口问道。
“....过几天你就知道了!这么晚了你先回去吧,到时候回去晚了你爹打你,我可什么都不知道。”
“没事,他打不过我!”张辽倒是心大。
“那他若是已夜不归宿军法从事呢?你这屁股不得开花?”
张辽脸上瞬间变了颜色,他是知道他爹张宁的,执法如山。即便是张辽是他儿子,若是真犯了军法,那只会罚得更重。想到此,张辽招呼也不打一声,灰溜溜地跑了。
张四笑着让邓宝儿收好银子,显得心思重重的。
邓宝儿收好了银子,看得张四似有心事,问道:“小四爷,您怎么了?得了银子还不高兴?”
张四道:“邓宝儿,你说当家怎么就这么难?”
邓宝接过话茬:“可不是吗?之前我父亲是家里的族长,成天忙活个不停,但尽干些得罪人的活儿,后来把自己身体给累坏了。小四爷莫不是遇到什么难题了?”
邓宝儿是张四的心腹,与他说说也是无妨,于是张四便把自己想要整顿军纪的想法说与他听。
但邓宝儿却愁苦着脸道:“小四爷想法是好,只怕一下子断了军队的财路,又断了那帮人的性子,只怕是过犹不及。”
“我也寻思着想慢慢来,但是时间不等我啊!”说着,张四退到自己房间内。
又独自筹划着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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