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四派张宁率十万守军留守大梁,而自己带着周仓、张辽、潘凤和甄脱先行回到了吕梁山。求.小.说.网
可是吕梁山的情况却并不容乐观。
张四等人连夜赶路,终于在袁绍军合围之前到了吕梁山。
此时,关帝山上所有人都已经知道了自己即将被围剿的消息,但他们多是山匪出身,对于这种围剿已经视为家常便饭了,反而没什么太在意的。
但是,在某些别有用心的人的反复宣传之下,原本气定神闲的吕梁山人终于也坐不住了。张四一到山上,便见到无数人围住那指挥所在那边闹!
嘴里多是说些骂人的脏字,那指挥所门口正有一个副官在安抚着这群愚民,但哪里还劝得住。那群众里领头的似乎是在和那副官刻意的唱反调。搞得那个副官不知所措,对着领头的怒目而视,恨不得拔刀相向。
张四见此场景,望了一眼周仓,周仓会意,怒喝一声:“住口!”
这一声宛若洪钟,将那吵闹的人声竟全压了下去!
全部人眼睛望了过来,张四阴沉着脸,说道:“来人!把那个带头闹事的抓起来!”
那副官听到此命令,当真是求之不得,他忍那人已经很久了,但始终不敢动他,怕激起民愤。这时张四下了命令,他也就不再客气,一脚将那带头作乱的人踹翻在地,将他制住。
张四穿过人群,对着众人说道:“再有动乱军心者,斩!”
没有什么安抚的话,也没有多余的解释。说完着八个字,张四转身入府,那群民众果然也就散了。
其实愚民就是这样,容易煽动,是其最大的特点之一。而怕死,是他们的特征之二。
指挥所内,只有那沮授还在!
见到张四回来,沮授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般迎了上来。
“何愁、徐晃呢?”张四问道。
沮授见张四面色不对,小心应道:“何将军与徐将军都在军营里。”
张四点了点头,又问道:“这边儿是怎么闹起来的?”
“小人也不知道,但连续几天,这群人都在门外叫嚷。何将军与徐将军军务繁忙,小人不敢惊动他们!所以...”
“所以你就躲在这里?任凭他们去闹?”
“主公冤枉,只是主公早已定下规矩要善待民众,所以,我也不敢轻举妄动。”
“沮大人,这可不是你的能力能做出来的事!”张四说完,丢下沮授便进到主堂内,喝道:“把那作乱的给我带上来!”
那副官应声,将之前那带头的人压了上来,又是一脚将其踹翻在地。
张四问道:“是谁致使你的?”
“哼!吕梁山马上就要被人围得水泄不通,我只是为大伙寻条生路!何须别人指使?”那人倒也不怕张四。
张四一声冷笑:“你属五类里的哪一类?”
“什么五类?“
完了,这人连吕梁山人分为五大流派都不知道,这不是作死嘛!
张四心里清楚,沉下心来,继续问道:“我再问你一遍!是谁指使你的?”
“如果实话实说就是受人指使,那这山上的百姓岂不是人人都是受人指使?”这人还在嘴硬。但是不巧,今天张四的心情很不好。
不是不好,而是很糟糕!因为一路上骑马,连日不休,张四的屁股都快被颠破了。现在正疼着!
张四突然暴起,提起那人的手臂来,顺势往下一拉,那人的胳膊立时脱臼。不禁哀嚎起来。
“是谁派你来的?”张四又问了一遍!
“呸!”那人又向张四吐了口口水。
好嘛,就是神仙也救不了你了!
又一声惨叫,那人的另一只胳膊应声而断,这次还不是脱臼,直接被张四给踹断了。
就连杀人如麻的周仓都看得有些胆战心惊。
自他跟了张四,除了上次貂蝉被赵津掳走,何愁被王义打得只剩半条命时。他见张四发过脾气之后,这还是他第三次见张四发如此大的脾气,而且明显这次张四更加恼怒。
而周仓更意外的发现,现在的张四自从上次杀了赵津之后,似乎变得更加的暴戾。而且张四像是心里阴暗一样,对得罪过自己的人,绝对不会让他痛快地死去,而是要慢慢地折磨到那人死亡为止。
祝你好运吧!周仓看着地上那人,又望了望张四阴沉的脸,默默地为那人祈祷着。
果然,张四又说道:“我不问你了!最多你也就是袁绍派来的!我不杀你,但我也不会让你好过!从今天起,我每天断你一根手指头,手指头砍完了,那咱们就砍脚趾头,脚趾头砍完了,都砍完了,咱们就开始挖眼睛!”
卧槽!谁说只有最毒妇人心!明明张四的心比妇人毒百倍。
那人一听,果然再扛不住。吼道:“姓张的,要么,就给爷一个痛快的,否则我王浩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张四玩味一笑:“你就是王义的养子王浩?就是挑起这次事端的王浩?”
那人叫道:“是又怎样?你最好趁早杀了我,别让我看见你死的那天!”
“那对不起,我这个人是信仰社会主义,不信鬼神。你活着我都不怕你,你死了我就更不怕你了!我知道你现在恨不得杀了我,立马就想让我死!但是非常抱歉,你真的看不到那一天了!”
说着,张四一扬手。那副官上前,像拉一条死狗一样,将王浩拉了出去。
张四环视众人,说道:“你们是不是觉得我变了?变得残忍了?”
众人皆缄默不语,只听张四又说道:“周仓周将军,你现在还怪我不给马元义报仇吗?”
周仓闷头不说话,张四道:“想必今日大家也都看见了!我吕梁山也并非铁板一块,人虽然多,但人才却少,谋臣不多,那武将就是更少了。袁绍大军压境,我等便焦头烂额,无计可施。周将军,你说咱们真的有实力报仇吗?”
“额...”周仓还是不说话。
“大伙都听好了!我张四,视尔等为手足兄弟,便不允许我的兄弟白白地去送死!马元义对我有恩,他的仇,我是记下了!迟早得报,但是,现在山上的处境大家也都知道,吕梁山算是咱们的家,现在,别人要来抄我们的家,还要杀我们的家人!你们说该怎么办?”
“跟丫的拼了!”张辽格外激动!
“嗯,跟丫的拼了!”
这时,张四只觉得眼睛一黑,便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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